“是啊,身在银行,想洗钱太容易了。”林强托腮道,“就是说,这笔钱根本就是为了给纪委一个抓人理由的……肯随手扔出800万的,究竟是什么人……能追到这笔钱的来路么?”
“这个倒是不难……也是一个我们银行的账户。”郑帅无奈道,“外地的一个小城市,一个叫张宝树的人,如果身份证信息属实的话,他今年应该119岁了……”
“啊?”
“你知道死户吧?”郑帅解释道,“比如老人死了,家人并不去办死亡手续,而是默默处理,这样老人的账户可以继续吃退休金,相当于家庭多了笔收入,蓟京还好,小地方的话,实在是管不过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买了这个死户做这件事?”
“是啊,只要拿着老人的身份证,存款、转账这种事情还是不受限制的。”
“那也是个线索。”林强嘟囔道,“去问张宝树的家属,最后总会知道这个身份证和账户到谁手里了。”
“你要去调查?”
“还能谁去。”林强双臂扶着桌子,“现在能相信的人,太少了。”
“林强……我会帮你,但有句话我还是要说。”郑帅知劝是劝不住的,只得直言道,“和罗莎作对,是我们迫不得已,拼命干掉她以后,我们的前路也能畅通无阻。但这次……先不提对手是谁,不管胜负,对我们都没好处。”
“有的。”林强笑道,“今天有个老人家,对我说了一句话,我觉得很对。他说——在这个国家,想上进的话,没人能脱离政治。”
“……这个确实。”郑帅诚然道,“即便是我们银行,上层领导也都是政治方向的。”
林强的表情渐渐从苦涩变得yin冷:“所以于情,我要报恩。于私,我要让凌晨出来,原原本本的出来,以更光辉的形象出来,因我的努力而出来。我用命帮他,他也会用一生来还我。”
郑帅看着这样的林强有些害怕。
但更多的是激动与憧憬,他的血液被林强的野心所激活,直至沸腾。
这就是野心,自己所没有的野心。
机遇与危险并存,避开他平庸无事,抓住他搏出**。
“那我去吧,现在你不该长时间不在蓟京。”郑帅心意已决,“明天该我轮休了,正好过去吃碗烩面。”
“还是我去吧,毕竟是我的事情。”
“还什么你的我的,你玩蛋了我还能活?”郑帅爽然一笑,“你还要在这里应付领导,筹备支行的事情,脱不开身的。”
“辛苦了,机票我出。”林强从公文包里翻出现金,这两天一直没有存这笔钱,而是像土豪一样直接掏,尽管身在银行,但这种感觉比刷卡要舒服太多了。
“要头等舱。”郑帅笑着抢来一把钱。
“宰吧,羊毛出在羊身上!”
郑帅走后,林强又唤莫惜君进来。
“啥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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