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瓦多和货轮之间作往返飞行的油料。
远远的,弗雷德摇摇机翼示意他已
降落准备,但他的旧式双翼机并没有急着进行着舰尝先从货轮上方低空略过。在距离最近的时候,船上的人能够清楚地看到穿着飞行夹克、戴着挡风眼镜的弗雷德在朝这边挥手,人们随即报以一阵热烈的欢呼。
此时置身于这艘货轮上的。皆是经过筛选的可靠人员,包括u21和u148艇组的艇员、37名有过在德国海军服役经历的造船厂雇员以及30名德籍司炉工。
热烈的掌声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弗雷德和他的双翼机很快就远离了货轮,大45分钟之后,他和他地飞机转到了货轮的正前目光渐渐从仰视转为平视,这时候没有人再说话,整个舵室里甚至可以听到大家紧张地呼吸声。只见那架双翼机继续平稳的下降,货轮顺风。也就意味着迎面而来的飞机出于逆风状态,每当它的机翼因为气流晃动一下,人们的心就会不由得提到嗓子眼。时间几乎因此而停止。但最后地时刻还是到来了,飞机距离货轮只有不到20米的时候,人看到飞速转动的螺旋桨后面那张同样严肃和紧张的脸。
在萨尔瓦多简陋的机场上,有一块和这艘货轮完全相同的模拟飞行甲板,就在过去地几个星期时间里。弗雷德和飞行员们已经进行过不下百次降落练习,成功率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因此在进行真正的甲板降落尝试之前,弗雷德显得信心饱满。尽管如此,张海诺还是提醒他,如果降落之前位置不理想。可以拉起飞机重新来一次,实在不行也不用勉强。
“愿仁慈的上帝保佑我们的勇士……”
这个声音虽然很低,但张海诺确确实实听到了,他无暇去想这是谁在祈祷,相比于之前相对漫长的等待,弗雷德和他老迈的双翼机在人们的思维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之前降低到了几乎和甲板平行的位置,两个橡胶质地地前轮在靠近甲板尽头的地方就接触到了飞行甲板,理想的开局之后。飞机照例像在平地上降落那样轻轻蹦起,但飞机尾部的挂钩很快勾住了一条又一条的阻拦索。在飞机巨大的惯性作用力下,前面几条绳索两端的沙袋以极快的速度从甲板两侧移到了飞机正后方,随着被挂上的阻拦索越来越多,飞机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虽然它还没有最终停稳,但张海诺心里已经彻底松了一口气。
在第22道阻拦索地位置,飞机终于停住了,“咕噜咕噜后,发动机停止了运转。当弗雷德高高举起自己的双手并将拳头握紧地时候,等候在甲板后面的人群才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整个降落过程还不到半分钟。但在前所未有的忐忑和紧张之后,人们开始尽情的宣泄。
张海诺给了自己在u148的副官沃纳.斯塔尔德一个眼神,沃纳随即跑出舵室,不多时,簇拥在弗雷德周围的人开始高唱“德意志高于一切”。
“祝贺您,冯.芬肯施泰因先生!”在飞机降落过程中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帕齐希主动伸出自己的右手,脸上虽然礼貌多过于喜悦,那双明亮的蓝色眼眸里却闪烁着积极向上的内容。
“谢谢!这样的降落其他国家虽然已经进行过不下千次,但对我们来说却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张海诺话语中喜悦、谦逊和中肯兼而有之,如今英国已经拥有“百眼巨人”、“竞技神”、“鹰”号这三艘真正意义上的航空母舰,而美国海军的“兰利”号、日本海军的“凤翔”号也让这两个国家在1923年之前加入了面至今还一无所有!
帕齐希一脸深沉的点点头,在情报部门任职的他比这里的任何人都清楚这方面的情况,德国人并非完全处于保守才没有发展属于自己的航空母舰,可是看看现在的德国海军,连一艘像样的大型战舰都没有,政府财政拮据,每年拨给海军的预算非常有限,《凡尔赛和约》更像一把沉重的大锁牢牢束缚住了德国海军的手脚。直到今年(1925)1月份,德国海军战后建造的第一艘军舰——“埃姆登”号轻巡洋舰才在威廉港下水,这还是一艘有着种种缺陷、技术非常不完善的轻型舰艇。
“之前听埃里希说你能够让德国海军复兴的时间缩短至少还有些疑惑,但是亲眼目睹这里的一切之后,我意识到了我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帕齐希来到巴西还不到一个月,但已经在张海诺的陪同下参观了施奈德造船厂的生产设备、雄鹰航空公司的飞行阵容和生产线以及沃克水下旅游公司的潜艇俱乐部,这些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直言不讳的告诉张海诺,德国海军通过在荷兰注册公司、在德国各个造船厂分散经营的方式重新开始了潜艇研究和制造工作,并在基尔秘密建立了潜艇学校,但这个计划一方面得小心翼翼的规避《凡尔赛和约》以及协约国的耳目,同时还要担心国内反扩军的保守派抵制,可谓是如履薄冰!
相比之下,位于巴西东海岸的施奈德造船厂,不论物质还是政治条件都十分的理想,代表第二帝国海军潜艇最高技术水平的u148及大批来自德国的潜艇专家、技术人员同样是这个造船厂的“先天优势”。除了1和u148,.u潜艇——ub901号,虽然德国海军的秘密潜艇公司也在建造新潜艇,但目前还只能通过设计和建造潜艇来重新积累技术经验,这些新潜艇在建成后将出售给阿根廷、土耳其、芬兰等友好国家,德国海军只能利用调试潜艇和为这些国家培训艇员的机会培养自己的潜艇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