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莱恩扶了扶那副金边地圆框眼镜。“武器
是没有减弱地。考虑到我们升级了雷达火控系统最初完工时增加了大约15%;航速方面。测航时最高为28。下降地原因是我们在舰首和部增加了外廓式防雷隔舱;所有破损部位更换地装甲板技术指标都与原先地完全一致。按照这些纸面数据来讲。它只会比从前更强!但是……实际上一艘战舰地生存性能如何。还要看它地抗击打能力!”
“具体说呢?”张海诺问。
“根据我们的检测,俾斯麦号因为先前的损伤龙骨和主要架构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移位,打个比方,一把凳子新造好的时候,即便是磅重的人坐上去也是没有问题的,但如果它被砸坏了,然后又重新修好,即便进行了加固,再是这个c的人坐在去,可能就咔嚓一下坐塌了!”
看其他人依然似懂非懂的,哈莱恩咬咬嘴唇,说道:“实际上,我们当时都认为它即便修复,也无法再承受像欧海之战那样的创伤了!在完成修复之后,我们依然这样认为!”
三人中,还是张海诺最先打破沉默,“我懂了,上校,感谢你的解释,我们会注意这一点的!我保证,若不是迫不得已的话,俾斯麦号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拼死作战!”
技术军官轻轻了一口气,像是将心中的一块重石放下了,又像是在为某些事情而感慨。战争,真的是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决定的吗?
也许是,也许否。
列车西行多小时,路牌示已经快要抵达位于德国和荷兰边境的格罗宁根,正当张海诺和他的同僚们正在闲聊的时候,久违的空袭警报声响了。刚一开始,他们还以为这是普通的演习,不一会儿就有十几架涂着纳粹徽标的战斗机自南向北飞过,但列车很快停了下来,张海诺几个被告知前方发现了来自海峡对岸的英国轰炸机,出于安全的考虑,强烈建议他们下车隐蔽。
对于轰炸机言,行驶在铁路线上的火车确实是个非常显眼的目标,因而张海诺和他的军官们都在警卫人员的保护下离开火车前往附近的树林中躲避。尽管天气晴朗,温度却很低,白雪覆盖下的树林十分阴冷,更让人遗憾的是,从头到尾连一架英国轰炸机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过了半个多小时,警报解除了,张诺一行悻悻的上了车,但消息很快传来,大约15“兰开斯特”以高空轰炸的形式空袭了位于奥尔登堡,尽管德国空军击落了其中6架,但剩下的还是成功将炸弹投向了位于奥尔登堡的的潜艇柴油机工厂,所幸的是没有对生产设备造成太大的损坏。
尽管西线战事以及不颠空战期间,英国皇家空军报复性的轰炸了柏林等德国城市,但是大部分德国军人和民众都觉得德国能够凭借完备的雷达警戒体系和强大的空军部队,最大限度的阻止英军对德国本土的轰炸,整个19411年,英国轰炸机仅光临德国本土,且没有一次是超过0的,德国舰队对英国海军的巨大胜利,更是让很多人确信,来自西面的威胁已经很大程度的解除了。
张海诺虽不至于盲目乐观,但在德国军加强了对英国海上航运线的封锁之后,他也相信英国空军的战略轰炸将比历史上推迟许多——如果美国制造的轰炸机和远程战斗机不能大量运抵不列颠,这种对德国打击巨大的战略轰炸也许永远都不会出现。
区区15“兰开斯特”以及它们所投下的炸弹,对于德国工业的破坏微乎其微,对于德国军民的信心也未必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德国的广播和报纸可能根本就不会宣传这一情况,但张海诺却看到了一个危险的信号:百分之四十的损失率固然惨重,但英军高层却会发现对岸看似森严的防空体系并非不可突破,fw-199出现虽然扭转了德国空军在主力战斗机技术上的不利局面,但在整个19411年期间,英国空军同样获得了大量的喷火战斗机,尤其是在德国入侵苏联、美国正式参战后,他们已经不再惧怕德国空军的报复性行动。如此一来,大规模的战略轰炸很可能成为“不甘寂寞”的英国政府在下一阶段所采取的最主要进攻方式。
对于德国而言,这很可能是一个巨大灾难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