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箭,黑箭,这里是大鸟,我们已经和敌人交火!敌战斗机,我们还能应付,建议你们抵达战场后留在高空观察,防止敌人后续机群突然进入战场!完毕!”
沙沙的杂音之后,一个尖嗓子在说:“了解,黑箭即将抵达战场,我们会在高空警戒,完毕!”
卡尔里希特霍芬面无表情的转换了通讯频道,“注意,第一小队全体注意!现在轮到我们出击了,大家先找老鸟,以双机战术尽力歼灭,那些菜鸟暂时不管!”
几个声音紧凑而不混乱的在通讯器里报:
“二号明白!”
“三号收到!”
“四号了解!”
在德国海军的载机飞行中队中,各个小队基本上都采取了新老结合的配置,既保证编队战斗力,又能够确保在大多数情况下稳住阵脚。()不过在卡尔直接领导的这第一小队,包括他自己在内的飞行员都是“老鸟”,在一线战斗机部队服役的时间至少一年,并且都有过击落敌机的记录。这样一支精干的飞行小队,无是整个战斗机中队的主心骨,而卡尔的想法也十分明确:将好刀用在刀刃上!
局面复杂甚至显得混乱空中战场,bf-109t悄然从高空降下,它们并不像同伴之前逮到一架是一架,而是非常有目的性的选择美军长机进行攻击。只见其中一架线条棱角分明的战机紧紧咬住前方身形圆滚且短的敌机对方竭力作出各种花哨的飞行动作试图摆脱,但经验丰富的追击者却和影子一样紧随其后——战机性能上的优势只是其中一个方面,人才是战场上最关键的因素。
隔着百来米距离,追在后面的梅塞施密特开火了,792毫米机枪喷射着红红的火舌,长串的子弹在空中划过,可轨迹却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平直而是在地心引力和空气阻力的双重作用下呈浅浅的弧形。整个射击过程不足3秒,最末有十几发子弹都击中了目标,只是除了在那架机翼喷涂有美军航空部队标识的飞机上溅起若干火星之外,并没有发生其他变化。
在遭到攻击之后。一直试图逃脱美军战机更是发了疯一般接连大转。甚至还做出了一个杂技式地空中连续翻转一顿时功夫。总算把对方抛到了身后。但是等到飞行员观察后方地时候发现那架身形并不比自己大地德国战机竟如鬼魅般又追了上来!
就在这时候。一串子弹突从德机旁边擦过。这个意外变故显然影响到了德国飞行员地注意力。也让前面那架美国战斗机上地飞行员得到了难得地喘息之机转头一看。另一架f4f“野猫”正从右侧相同高度飞来。尽管这样地距离对方几乎无法看到他地手势。他还是高兴地竖起大拇指。可是事情地发展却应了那句老话:“乐极生悲”!这位美国飞行员地手还没有放下来。只见空中又出现了一连串地子弹。并且非常精准地击中了那架前来解围地“野猫”发动机和座舱顿时火星四溅—这种战争爆发后方才服役地战斗机虽然拥有坚固地机身和良好地装甲防护。却远不是那种无法被击落地超级战机尤其在面对20或者30毫米口径机关炮地时候。机身任何一处装甲板都无法抵御直射攻击。
刹间备6挺13毫米航空机枪地“野猫”发生了极为猛烈地爆炸。那场景就像是圣诞夜绽放地礼花以百计地碎片拖着白烟向四周飞去。残余地机身则带着飞行员无声无息地坠落——在这种情况下看。飞行员生还地可能性无限近乎于零。
名美国飞行员还来不及为自己地同伴悲哀。从后方射来地子弹就已经让肾上腺素又一次刺激他地血压和心率了。穿着皮夹克地美国飞行员倾尽全力地把操纵杆往右边摆。好让自己地飞机躲过对方地枪弹。然而为时已晚。子弹击中机体地声音清晰可辨。脑中甚至来不及多想。头顶上地舱盖便在一阵啪啦声中被打了个粉碎。飞行员眼睁睁看着子弹从面前飞过并扎进前方地仪表盘中。上面地碎玻璃飞散而出。脸上顿时**辣地。
茫然地摇动操纵杆。飞机重新恢复了平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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