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罗宋的脸色也变了,连忙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一个锥形法器,向着白萱扔去。
但见锥形法器发出暗青光芒,带着呼呼风声向白萱打去。
白萱只觉得这锥形法器好生烦人,一鞭打过去,将锥形法器打偏,罗宋又指挥着那法器飞起,朝另一个方向扎向白萱。
锥形法器就像一只苍蝇般挥之不去,之前很多与罗宋交手的人就吃亏在这个锥形法器上。
罗宋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二阶符纸迷雾符,向前一扔,白萱以及锥形法器便都陷入迷雾中。白萱大呼不好,忙忙往后退。烟雾模糊中,白萱隐约看见一点青光在自己之前所在闪了一下,便知道自己要是躲得再慢一点恐怕就难逃受伤。
白萱当下也不手软,几招风系法术放出,迷雾立即吹散,露出里面的景象。这一下,连白萱也不禁暗呼自己好运。只见迷雾中除了原先那个锥形法器,还多了三枚银色小针,将原来白萱的站位死死围住,没留一个死角。要不是白萱闪得快,早就被银针或者锥形法器打中。
白萱直接放出自己的虹霞流光剑,只见白光大作,将银针和锥形法器都打落在地。
罗宋虽看不出虹霞流光剑是何宝物,但见其威力,知晓自己讨不得好,况且自己隐藏的手段也被识破,只得认输下台。
罗宋下台前看似随意地问道:“敢问这位前辈可与我见过面,不知为何,总觉得前辈十分面熟。”一些天师宗弟子也纷纷附和。
刘衡留意到,身旁的天师宗掌门张裕陵似乎对着台下某个地方做了个什么手势。
随着张裕陵的动作,一个台下的弟子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莫不是前几年失踪的小白师弟?”
白萱沉吟一会,朗声道:“我与天师宗并无渊源。”
天师宗掌门张裕陵好似突然醒悟了一般,看向正一门掌门段凌云:“前几年,我宗门内有一白姓弟子,与同门出行后一直未归,后寻得三具尸体,身上物品俱无,惟独差那白姓弟子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惊讶,纷纷看向台上的白萱。一些天师宗的弟子也乘机对身边的人大肆宣扬。
“那小白师弟向来不与师兄弟来往,连洗澡也避讳着我们,原来她竟是女儿身,也不知道她混入我们天师宗有何目的
“我看她所用符咒有九成是出自我们天师宗的《天师符道》,莫非是来偷师的
“师叔和两位师兄弟的死,我看绝跟她有关!”
白萱只觉台下嗡嗡一片,都在讨论自己,时不时还投上来几眼怪异的眼神,甚至还有几个天师宗的弟子蠢蠢欲动,想要上台。白萱只觉自己从没有这么无助过,身体不能控制得微微颤抖,手中的虹霞流光剑几次险些掉落在地上。
忽然,白萱觉得自己身前站着个人影,抬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师父!刘衡背对着白萱道:“一切都有师父在,不必担心。”
这句话,好像春天的一缕暖风,将白萱的紧张、无助通通驱除。
“白萱与天师宗并没有瓜葛,她是我玄岎派的人,是我刘衡护着的人!”
一时间,台下静寂无声,整个世界,只剩台上那个伟岸的背影和他身后女子抬头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