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化形了,出来之后,便是一名出窍期的修者。要知道。一名出窍期修者唯一的徒弟代表了什么,修真界是没有人不知道的。就算仅是一只灵兽,它的经验,它的家底也不会少的。更何况万楼要比青莲的年岁还大呢。
一名老者无声无息的站在叶木童的房间外面,看着其中的叶木童,对于他的修为来说,房间的墙壁如同虚设,他看到叶木童周身的红光,当即浅笑,扭头看向青莲洞府的方向,良久才回身,走远。
刚刚到了自己的屋子,就看到一名男子坐在那里,见到他来了,当即行礼:“家主。”
“嗯。”老者坐到了正位,刚刚坐下,就耷拉下眼皮,一副入睡了的模样。
“家主,木童他”坐在一侧的男子稍微年轻,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的样子,此人乃是一名金丹中期修者,相貌端正,颇为正气。
“收他为徒的是万楼,不是青莲。我觉得,青莲并不在洞府之中。”那名老者突然开口,一语道破天机。
“虽是万楼收徒,但是也不能怠慢,万楼乃是出窍期,更是与青莲家祖相伴千年,对叶家功法十分了解,这叶木童的前途不可限量。”金丹期男子在这个时候思考着,说了一句。他的脸色颇为凝重,显然是在为家族考虑。
“那名与木童关系不错的女娃你也要注意着,她有问题,而且必要的时候保护她,我怀疑”老者说着,突然不再说了。
声音戛然而止,金丹期修者错愕的看着老者,最后也只是点了点头,退出子房间。
此时的媚怡却是与薛子恒在大眼瞪小眼。
薛子恒早在半个月前就知道媚怡出关了,当即就得得瑟瑟的过来,好像跟媚怡很熟似的聊天,本来就是一个嬉皮笑脸的人,这么跟媚怡套近乎,还真有些不好拒绝。
“说说看嘛,七hua宗都是怎么训练的?有没有什么快速的修炼方法,最好直接能以初期的实力打败后期的。”薛子恒笑得很无耻,说的问题也很无耻,他坐的位置同样无耻。
你说,没事来青岚居就得了呗,还直奔媚怡的小屋,来了你就坐在椅子上得了呗,你还来了就坐在了媚怡用的蒲团上,笑嘻嘻的坐在床铺正中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媚怡,笑得跟朵hua似的,真就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
如何训练弟子,本就是每个宗门的机密,他却在这里跟媚怡唠家常似的语气问七hua宗的机密,还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他们啊,每天都组团跳悬崖再爬上来,专挑那种深不见底的悬崖跳,完全不启用灵力,就徒手跳徒手爬,全部都靠体力完成。还有就是每个人身上都有些污气蛋,可以激怒妖兽的那种,闲了就去林子之中找妖兽战斗,就是这样,七hua宗其实就是一群疯子。”媚怡说得很不经意似的,薛子恒却听的十分认真。
如果是别人,八成会认为媚怡说的都是假的,不过是在逗他,偏偏薛子恒很是慎重的表情点了点头,嘴里还嘟囔着:“这样啊”“当然了,每个师父带徒弟的风格都是不一样的。别人是如何带徒弟的,我就不太清楚了。”薛子恒也好像很了解似的点了点头。
“那你的师父如何训练你?”
“我与师父都是体修,我们的训练很简单,在训练速度的时候,师父会说:“如果让我抓住你,我就打死你。,在训练防御力的时候她会说:“如果预防的不到位,我就打死你。,在训练拳法的时候她会说:“如果你没给我打疼,我就打死你。,往往没有做好的时候,她真的会把我打得半死。很多战斗经验,都是需要自己去悟的,我的师父的风格是不愿意浪费一炷香的时间给你讲解,却愿意用一整天的功夫与你实战体验。”
薛子恒一听就乐了,还乐得前仰后合的,在那里一点形象都没有的拍大腿:“你这丫头就是这么被打出来的?我看你皮肤不错,不像经常被打的啊。”
“我看你性格开朗,也不像个做伴修的。”
“嗯,不止一个人这么说我,关键卫幽也很少将我当成是伴修,我们经常是哥们一样的相处。
媚怡嘿嘿一笑,站起身来蹬蹬的到了薛子恒的身边坐下,没拿蒲团,直接坐在了床铺上:“你来我这里也是为了卫幽吧?”
他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左右看了看,才凑到了媚怡耳边说道:“你也能看出来,卫幽这小子爱面子,上一次看到七hua宗的那几名弟子那般厉害,心中颇有感触,这一年内几次去历练,就是为了能够在逆境之中提高自己的战斗能力。如今快要小比了,他想快些提高修为,就算不提高修为,也最好能够挑战筑基后期的。”
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卫幽那小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小的时候就跟个白馊头似的,长大了俊秀了不少,如今还是那副别扭性格,也只跟熟悉的人,才会有点小孩子的模样。
“那你说他会不会其实在偷听?”媚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问薛子恒。
他当即就是一怔,随即身体就跟抽了似的笑了起来,那样子要多欠揍有多欠揍:“要不你骂两句试试?他说不定自己就蹦出来了。”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薛子恒先开始。
薛子恒擦了擦自己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这才一张口就骂出来:“卫幽,你就是个小白脸!”
这一嗓子很是洪亮,当即惊得在外面望风的hua影与月芙一个激灵。
媚怡也跟着喊了一句:“卫幽就是个混蛋!”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骂得格外欢畅,就连青岚居的内门弟子都向媚怡的房间看上一眼,最后还是一块大石砸在子媚怡房间的门口,两个人才停下,却还是在屋子里面大笑不止,而那个黑了脸的人,此时正坐在树枝上,气鼓鼓的等待薛子恒出来后兴师问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