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他还能跑?不至于吧,你这个分局局长怎么当的。”吴社长并不紧张,江西文跑了更好,罪加一等,更能为他的娱八周刊炒作一番。
“不是,江西文住进了招待所,虽然有警员看护,但是不合规矩。”
“什么?谁让他住的,他还真有背景?”吴社长大吃一惊。
“嗯,我们一直没调查清楚,现在才知道,这小子以前进过一次局子,也是打架,被朱威给保出来了,那个拘留他地所长现在自己在局子里蹲着。”
“不至于吧,这么大权力?”
“不是,那所长关押江西文的时候,打了他,打的还挺厉害。”
“哦,原来如此。兄弟,你等着,明天我打个电话给雷局长,看他怎么说。这次朱威怎么说也是以权谋私,我们对江西文没打没骂,依法拘留,他却把他带进了招待所。
如果雷局长知道,同意的话,那明天你就强行把江西文带回拘留所,一直等到开庭。”
“好的,大哥,我明白了。”吴局长点了点头,挂上了电话。
放下电话之后,吴社长又钻回了被子,继续翻云覆雨。小蜜情妇加二奶使劲了浑身解数,以报答两小时前,吴社长刚来的时候送给她的宝石戒指。
第二天上午,吴社长早早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他好色是好色,可从不耽误正事,回到社里之后,看看时间到了九点。就给省警察厅治安管理局的雷局长去了电话,把事情一说。
雷局长问道:“查清楚没有,江西文地背景只有朱威一个吗,他们是什么关系?”
“没问题,朱威局长和江西文地他爸挺熟悉的,我兄弟都已经查清了。”吴社长想当然地说道。
“那就行,这个什么江西文。让你兄弟把他带出招待所,如果朱威问起,直接提我就行了,他这是以权谋私。”
“嗯,知道了,雷局长!”吴社长很是高兴,挂上电话之后立即给吴局长去了电话。
半小时之后,江宏准备离开。出去买些吃的给儿子。毕竟江西文还不能自由。门就被突然的推开了,几名干警和吴局长冷然走进房中。
“爸,这是吴局长。”江西文见他们面色不善,仍旧冷静而平淡的给父亲介绍道:“分局的局长。”
“你好,我是江宏。”
“江县长,久闻大名,只是你儿子现在被控故意伤害罪,等待出庭。属于拘留阶段,必须呆在拘留室,请吧。”
江宏意识到了什么,江西文也同样,他们都猜道,那位社长可能找了更高层的官员,毕竟他们这样住在招待所是不合理的。
父子俩都没有太多地惊讶,也没有愤怒。\\\\\只是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反倒是吴局长见了他们如此,很是惊愕。
他设想好的准备看着他们给朱威电话之后。让朱威被雷局长训斥一顿,也算是抓住了这个市局局长的一次痛处,想不到这两个家伙似乎不打算给他耀武扬威的一次机会。
“你们不想给朱局长打个电话问问?”
“不需要了。”江宏笑了笑,江西文则没有说话。
“西文,你跟吴局长回去吧,下午爸给你带些吃的,再来看你。
“嗯,爸再见。”江西文点了点头,理也没理吴局长,自行大踏步的出了房间。
吴局长有些尴尬,对着江宏说道:“江县长,对不起了。”说完话,带着几名干警一同跟上江西文。
江宏看着他们地背影,叹了口气,不过他知道儿子不会被挨打,只是多在拘留所里呆上几天,也就安下了心。
快到拘留所的时候,吴局长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问出了口:“江西文,你再次回来怎么一点也不吃惊,难道你提前知道了?”
“我本来就应该回来,这没有说什么。”江西文笑了笑,“你们陷害我,早晚会还我公道。”
“笑话,别跟我这废话了,进去吧!”吴局长有些动气,但是他身为一局之长,当然不会动手。
江西文自然不会告诉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昨天晚上的时候,张松就打来了电话,说是找了苏青阳帮忙医治两个记者,能让他们的伤快速痊愈……
话没有说完,江西文就笑道:“我知道,还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让他们改口。”
“西文……”张松有些沉默,随后说道:“我张松一辈子正直,这次不得已,只能用非常手段,对付可恶之人……”
“老爷子,别这么想,我很感谢你为了我做这些。”江西文诚恳说道:“其实你换一个角度,就不会认为自己在做错事。”
“快说……”张松想起请苏青阳帮忙,并且用非常手段让两位混蛋记者改口,总有些耿耿于怀,现在听江西文说的,赶忙问道。
江西文正色道:“你把那两个记者和他们的吴社长想成土匪恶霸,或者干脆把他们当成可恶的日本鬼子。你地战斗故事,我打小就听说了,诡计多地很,手段也非常丰富,对付这样的恶毒之人,用点非正常手段逼一逼,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啊,他们根本就是我们当年打的土匪、恶霸。何必对他们讲什么正直。”张松连连点头,“人老了,转不过弯来。”
“老当益壮,行了,这么晚了,还劳你为我地事操劳,快点休息吧,老爷子。”江西文笑道。
“小雅也是一样,一直担心的不得了。”张松说道:“她也没睡呢。”
“噢……”江西文稍微沉默了片刻,认真说道:“这段时间她真是帮了我不少。我真要好好的谢谢她,如果今天不是她赶回去传消息,我恐怕到现在还无法和你们联系上,幸亏现在住在了招待所了。”
“爷爷,我和西文说说。”张雅的声音从电话地一边传来,张松呵呵笑着把电话递给了孙女。
张雅一接过电话,还没有开口。声音就哽咽了。
“班长大人,这是怎么了,我现在好好的,没有上回那么恐怖,多谢你啊。”江西文尽量让气氛显得更加轻松。
张雅只顾着点头,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张松见状,拿过了电话,道:“西文。小雅这孩子。都十八了,还这么爱哭,行了,咱们今天先这么说。”
“嗯,老爷子好好休息,我爸说就不打扰你了,让我问你好,代他谢谢你。”
“嗨。江宏也学会这么客气了,好,挂了,干脆点。”
“嗯!”挂上张松的电话,江西文把事情说给了父亲听,随后就说,第二天下午主动回拘留所,以免落人口舌。
江宏认为儿子的想法很对。也就同意了。本打算上午给儿子买些吃的,想不到对方竟然主动行动。只让他们心里稍微惊了一下,就立刻平复了,多在拘留所里呆一上午又不会出什么问题。
江宏决定这几天就住在招待所,随时照看着儿子,虽然他相信儿子不会被打,但是有上一回的事情,让他还是要保证完全,这段日子,阳宁县地工作他都安排好了,并且请了一段日子的假,他记得当初儿子和他说过好地领导,就是自己在外面钓鱼,而所有地工作都不会有丝毫的紊乱,因为平日地规则和对下属的能力培养都到了非常完善地地步。现在他基本上可以做到这一点了。
中午的时候,朱威亲自来了一趟,十分不好意思的连声向江宏道歉,并且暗示江宏,可以和赵书记说说,江宏点头,不置可否,只要有那位神医的帮助,他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不用闹那么大,到省委书记那里。
晚上的时候,吴社长和吴局长两位兄弟急开了锅,两位记者凭空从医院消失的消磁传进了他们的耳朵,据说当时有一辆灰色面包车带走了他们,没有人看清楚面包车的车牌号码。许剑做事十分谨慎,从特种大队学地侦查手段,让他坚信在他重新把两人送回医院之前,这个城市还没有哪位刑警能够侦破他带走人地事实。
七日之后,江西文殴打记者一案开庭审理,由于记者本人没到,吴社长坐在原告席上,他和他的律师准备好了充分的证据,准备把江西文告倒,同时也在法庭之上好好炒作一翻他的娱八周刊。
因为这件事涉及到天才少年和白血病老师的故事,所以法庭内外都聚集了大量的各个媒体的记者。
审讯开始,江西文站在了被告席上,台下坐着他的父亲,母亲仍旧没有来,他们让王亚楠放心,一切稳操胜券。
“江西文,请你复述一下当时地情况。”对方律师问道。“好,当时我做完节目出来,被很多记者围着,当我回答完采访之后。娱八周刊的记者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们问了我让我很难忍受的问题,所以我动了拳头。”
“你不仅仅是动了拳,你下了狠手,几乎致命的狠手,幸亏位置偏移,否则其中一名记者很可能死亡。”律师高声说道,“而且我这里查到了你以前的资料,曾经协助阳江市警察局破获巨贪刘大山的案子,当时你和几名歹徒搏斗,都把他们打成了重伤,当然那次是属于正当防卫,也就是说,你在明知道自己拳头不是普通人能够比拟的情况下,还出手击打。”
“我反对,原告律师肆意猜测当事人地想法。”江西文地高律师站在了被告律师的席位上。
“反对无效。”审判长应声说道。
“另外这里还有另一份资料,江西文曾经杀过人,在阳江地一条巷子里,也是处于正当防卫,对方是流窜几个省的重案犯。所以,我相信,江西文这样一个伸手不亚于侦查员,非常有杀伤力的普通公民,一旦冲动,会不顾一切的将自认为的敌人置于死地。”
“对不起,我们能进来吗?”法庭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几名警察带着一高一矮,两名娱八记者出现在了门外。
他们脑袋上的固定装置已经被去除了,整个人完好无损的站在所有人的眼前。
“你们去哪了,怎么好的这么快,你们什么时候……”吴社长一见他们,情绪十分激动,身边的同样姓高的律师急忙制止。
在经过审判长和审判员以及陪审员的商议之后,两名记者走到了原告席上,接下来他们说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以及所有的记者都大吃一惊。
“我们要想江西文道歉,并且不追究他打我们的责任,当日,我们是受到社长的要求,在江西文的老师身患白血病的情况下,用极其挑衅的语言去激怒江西文。”高个子记者诚恳的说道。
“这是当时的录音记录。”矮个子记者拿出了一个录音设备,这是许剑想办法从当时被其他媒体记者翻录的那里取来的。
这段记录已经多次上了电视,所以在座的众人并不陌生,他们只是吃惊于高、矮记者的良心发现,以及他们的伤势为何好的这么快。
“事实上,江西文打我们并不重,他只是出于一时的愤怒,在拳头接触到我们的时候已经收了很多力,我们有理由相信他是一个自控力十分强的人,而事后我们才知道他的力气事实上可以直接把我们打成重伤,然而在受到我们如此大的可以说是无耻的挑衅下,只用了一点力气。”“你们发什么疯?!”吴社长大吵大嚷。
“肃静!”审判长用法槌敲了敲桌面,严肃的说道,“请勿扰乱法庭!”
“安静点,老吴!”高律师低声提醒,“我看他们是受了指使,这几天不见人,一定有问题。我们这次恐怕要输!”
高个子记者看了一眼吴社长,继续说道:“后来我们良心发现,不再装伤,但是我们无法面对江西文,所以悄悄的离开,但是今天我和我的同事商量,要还江西文一个清白,我们不想在娱八周刊这样一个只会造谣的刊物继续留着了,我们决定去其他报社杂志寻找新的工作,我们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