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江西文,我早就说过你了,现在好了,两位姑娘都找上门了。”
“什么找上门?”张雅笨笨地问道。
苏莱虽然不名所以,但是没有贸然去问。田雨被张雅的问题愕了一下,随即带着同情的说道:“这位同学,你不知道吗,江西文这个人和你身边的同学谈恋爱,又和你谈恋爱,还有另一个什么编辑的也有问题,尤其和你们两个来往密切,只是都分开的,现在你们一起到了这里,不是为了这个事情找他说清楚吗?!”
“……”张雅听了田雨的话,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苏莱听了也情不自禁的笑了。江西文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又略带笑意的样子看着田雨,看来苏莱和张雅都没有遇到想象地尴尬,这样地结果倒是不错。
“你们……”田雨急道:“你们笑什么?”
“姐姐,你就住在西文隔壁吧,我们见过。不过没说过话呢,你误会西文了,我和白菜头是好姐妹,那位编辑也……”张雅话没有说完,田雨的脾气又上来了,她看着对面地三个人都在笑,只感觉气愤不已,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你们都是混蛋,奸夫淫妇……”
虽然是一时气话。但是江西文听了,当即起身,怒道:“田雨。说话不要过分,都说了是你误会……”
“好,我误会……”田雨气呼呼的看着江西文,她得到江西文出事的消息,第一个想到恳求自己的父亲帮忙,现在看见江西文这样对着自己,一股委屈冲上心头,她从来不会在男生这里受这样的委屈。
“不能哭,一定不能!”田雨压住自己地眼泪。大声吼道:“好啊,江西文,你骗了小姑娘愿意,我没话可说,我就要看看你这次怎么脱身,我会让我爸好好的关照你,你把人都打成了重伤,一定要付出代价!”
田雨的这句话立即激气了苏莱和张雅的同仇敌忾,她们父母的身份虽然都不是平民百姓。但是她们最看不惯就是仗着父母嚣张的人,更何况,这个事情关乎到江西文,两人自然是气了。
苏莱比张雅要快:“这位女警官,你说话要注意一些,我们的律师就在外面,你的话我们可以认为是一种恐吓或者威胁,你父亲到底什么背景我不清楚,但是你这样说话。我们保留控告你的权力。”
“姐……”张雅本来还想喊姐姐。不过当即换了口:“你……,你这个人太不讲道理了。怎么可以这样,和那些城管有什么区别……”
田雨以为自己好心帮苏莱和张雅,想不到两个人反过来针对自己,心里更是气上加气,骂道:“你们都是混蛋……”
江西文知道其中地误会,也了解田雨的脾气,虽然刚才田雨的话很难听,他也只是提醒田雨说话注意分寸,可是现在地情景三对一,田雨的处境,只有他看的出来,这个脾气火爆的女孩,不可能受得了这种委屈,所以他准备化解,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田雨……”
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田雨就冷笑道:“行啊,江西文,你给我去审讯室,我需要知道全部案件的经过,今天晚上你别想睡觉了!”
“田雨,你误会了……”
“误会?笑话,你敢和我作对,还有你们,我还以为你们只是被骗,想不到你们也和他一样,自愿献身的荡妇……”
这种话再次出口,江西文也恼了,他受不了田雨用侮辱性言语说苏莱和张雅,他立刻说道:“你只是一个信息警,没有资格审讯我,朱威局长已经让我走了,我的律师也已经办好了保释手续,如果没有什么事,请你给我出去!”
“混蛋……”田雨自知江西文说的是事实,现在她没有这个权力,当即转身离开,末了还狠狠的把门给戴上了。
“西文,她是什么人,怎么这样……”张雅地脾气这么多年来已经变回了本性,一直很柔和,此时也不禁有了怒意。
“她爸是什么人?”苏莱则想的更远:“会不会真的对你不利?”
“没事……”江西文放低了声音,拉着苏莱的手,随后看了眼张雅,也把她的手来了过来,三个人握在了一起:“你们放心,她不会让她的爸爸来做什么的。”说这话,江西文看着两个女生,心里很是感动:“这次我做事的确有些冲动了,也幸好有你们在背后支持着我,我江西文能和你们……,真是这辈子的福气,谢谢……”
“西文,你别这样……”张雅有些害羞,“这里是警察局呢……”说着话,把手抽了出来,显然她很不习惯三个人地手放在一起,而且还是公众场合。
苏莱淡淡的笑道:“西文。你这么感动做什么,把小雅都羞了,我也不好独占便宜了……”一边说,一边也把手从江西文的手中抽了出来。
“啊,噢……”江西文笑道:“就不许我也感性一下么,我这个人一向都是感情丰富的。”
“切。我看你是个工作狂,哪里会感情丰富了。”张雅没好气的说道。
“就是,小雅都责怪你了,我支持她……”苏莱也玩笑道,空气中的气氛登时活泼起来。
“咚咚咚……”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高律师的声音:“西文,我们可以走了……”
“好的,咱们走吧……”说这话,一行人离开了警察局。儿接到消息,准备买机票往回赶。江西文没有把这个事情和公司里说,他不想他们分心。尤其是御剑居,仙韵二地开发到了最为关键地时刻,他们不能为此而分心,而且广告已经宣传出去了,上一款游戏曾经玩过一次跳票,虽然其道了宣传效果,但是这样的事情不能一而再地发生,要取信于玩家,必须保质保量。
此时。陈煌和他的兄弟陈仁已经清醒了过来,都是来自苏青阳地灵丹妙药,只是腰身断裂处还绑着固定的绷带。
陈仁比起自己的兄弟要精明很多,否则也坐不上所长这个位置,一个高阶的官职,除非和古时候一样买来的之外,正常升任的,无论是佞官还是清官,能力总会比低级的官员要强上一些。这种差别尤其是在城管队长和派出所长这对兄弟之间。
陈仁一听说江西文已经没事出来了,当即多了个心眼,他知道这个小子应该背景不小,忙让下属喊来自己的父亲,准备了好烟酒,去找自己的后台,这个区警局地局长吴克己。
当天晚上,吴克己家。
“吴局长,你看我儿子的事……”陈仁的父亲六十多岁。曾经也是个小干部。退休之后,依靠一个亲戚地投资。开了一所贵族学校,教师和硬件都是一流的,他对于官场的一套也很清楚。
“这个事很难办……”吴克己拖长了声音。
陈仁的父亲当然很清楚吴克己的意思:“我们一定会尽力配合,您还需要什么?如果能够把那个恶棍绳之于法,我一定重谢吴局长。”
“法律是严肃的,他是恶棍,我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一定会绳之于法,无论有多么艰难!”吴克己打起了官腔:“我不会收你的礼物的。”
陈仁的父亲愣了一愣,忙问道:“吴局长地孩子快上小学了吧……”
“嗯……”吴克己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着吴克己的表情,陈仁的父亲知道自己猜对了路子,忙道:“孩子应该很聪明,如果不嫌弃的话,找个时间到我们育人学校来考核一下,如果没问题,我们也希望多收一些好的聪明学生,打响我们学校的招牌,学杂住宿等所有费用,我想吴局长的孩子一定可以得到全额免费的奖励,另外每学期还会有不低于两千地奖学金……”
话是这么说,谁都知道育人学校的招牌早就打响了,虽然才办学几年,但是高中升入大学的率都能和一中、二中等国家重点持平,而且今年如果审核通过,将会成为全国重点学校。也是墨江省第一所民办的学校获得国家重点的学校。
当然育人学校的学费非常的昂贵,从外教到优秀的国内老师,都来自各地,硬件、软件无不一流,如果吴克己的孩子从一年级到高三全部免费地话,在98年就等于送了吴克己将近五十万地学费。这还是不算未来二十一世纪物价飞涨,学费也飞涨的情况。
“陈儒校长,那可要谢谢你了……”吴克己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这些烟酒,你就拿回去吧,既然江西文那个人想仗着他的势力为非作歹,无论背后有多深的水,我都要让他进监狱,为人民惩罚歹徒。”
“我这就放心了,多谢吴局长……”陈儒点了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完话,就站了起来。自己开了门,离开了吴克己的家,当然那烟酒他没有带走,就算是不小心“忘记”在了吴克己的家中。
陈儒一走,吴克己的笑容逐渐变成了狠厉,这件事情。无论谁对谁错,那么重的伤,他一定要让江西文吃不了兜着走,还有那个顶头上司,市局的朱威局长,这回看他敢不敢包庇,他要把整个事情闹大,让舆论和媒体知道,如果朱威敢保江西文。那他的局长之位也不能保。
当然他地第一步棋,就是找自己的后台,省厅的政委游加。这位几年前还是治安管理局的政委,现在已经正式升任为省警察厅的政委了,本事也不小。
“什么?又是那个江西文,你何必去得罪他呢?”显然游加是个老油条,没有好处不会帮忙。
当然他要的好处和吴克己不同,吴克己当然明白:“游政委,这个事我又把握,如果成功了,朱威局长……”
剩下地话他也不用多说。游加自然能明白,游加这个人并不贪财,追求政治的成就,手腕很厉害,有个性格缺陷就是心眼小,但凡的罪过他,或者有可能将来能够成为他的政治敌对的人,他都要有机会就搬到,而朱威这两方面都犯了他的忌。既的罪过他,将来也有可能成为他的政治对手,所以吴克己抓住了这一点,希望游加能够帮助自己。
同时吴克己也为当初把自己的亲弟弟报了仇,他要吧江西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小子送进监狱。
“如果切实可行,那你就去做,不过每一件事都要向我汇报,否则我不会支持你……”游加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他会根据自己的判断。来确定中途是不是要终止。而不是任由吴克己乱来。
“一定,一切听从游政委安排!”吴克己放下电话之后。坐在沙发上开始盘算起来,他没有吧这个事情告诉兄弟吴克明,那个家伙成事不足,很可能提前弄糟整个事情。
现在地关键就是让那帮小贩不作证,甚至作伪证,吴克己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这些当然还是要靠陈仁手下的民警和陈煌手下的城管去做,当然不能只是威胁,还要给小贩们一些好处。
这样即便江西文能够和当初一样莫名其妙的找什么神奇的方法治好受伤的人,也抵不过这么多人证,更重要的一点,他绝对不会再让这些受伤的人本劫走治疗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现那两个记者那样的背叛。
吴克己却不知道,江西文此刻已经和苏青阳碰了头,他们根本不需要这些城管背叛,只要让他们地伤快些好,伤势鉴定很轻就足够了。
至于那些小贩,江西文并不担心,他没有去找他们,他在等,等几天再去,如果小贩真的被收买了,说明对方还有很厉害的人在背后,这样他好清楚对手是谁。
两天之后,江西文和苏莱两人一起来到出事的街道,张雅本要一起,但是她这几天有考试,江西文不让她来,她执意要来,江西文故做凶状,张雅一向听江西文的话,也就没有来。
那些小贩看见江西文,本来还在聊天的,都瞬间变得不言不语。
“叔叔,阿姨,我希望你们到时候帮忙作证,证明我朋友当时处于防卫救人,好吗?”苏莱恳切的问着,可是那些人都摇手说不清楚,当时没看见,不知道。
苏莱在人前很不善于外露自己的情感,只是微微笑了笑,接着说道:“西文,有个事,刚才我在医院听到那帮家伙说,只要你离开警局就找你麻烦,还要揍你……”
“啊……”江西文还没有怎么,张雅就担心起来:“这可怎么办……”
“我想他们应该没有这么嚣张……”苏莱反倒安慰起张雅来。
“不用怕,他们就一个小小的所长,还被西文打在了医院里,如果他们在闹事,进去地就是他们自己了。”高律师说道。
江西文看了看苏莱和张雅,“多亏你们帮忙,下面就要看苏老爷子了,只要他能让那些混蛋伤势减轻,张阿姨又醒来给我作证,那就没问题。”
“还有那些商贩可以作证呢……”苏莱说道。
“不一定……”高律师插话道:“他们一向畏惧那些城管,我们这次官司最多保住西文,或者能够让那位城管的老大陈煌被撤职,但是小贩们还要生存,如果陈煌的人够聪明,对小贩恩威并重,他们不会作证,也不敢多嘴的!”
“两位女士,我今天是闯祸了,让你们帮我善后,实在是不好意思……”江西文很诚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