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
“阿梧,娘说我`猫`美如花,将来要娶个如花似`鱼`的媳妇,你跟我长得那么像,我就娶你吧。”
“可是爹说我是男的,男的要娶女的做媳妇的……”
“笨蛋,你做我的小妾就好了啊。”
“嗯…那好吧。”
十岁,
“桐少爷小心!——”
“阿桐,只是一道很小的疤痕,没有关系的”
“……娇杏说你偷偷去见了那个琴儿。”
“阿桐我…”
“走开!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啦!!!”
*******
侯府中堂,丁小蓉看着眼前两个一模一样冲着她坏笑的狐狸男子,心中大悦:双胞胎乐趣多啊!神马耽美、禁恋、‘我最爱的就是世界上一模一样的你’,还有什么比看双胞胎美男搞基情更给力的么?木有!木有!!
“二嫂嫂,栖梧/栖桐的脸上有东西吗?”
两个略带羞赧的声音同时响起。
丁小蓉心中大囧,红着脸微微侧身闪到李凤鸣身后,假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低头数蚂蚁……
“栖梧你看,你吓到二嫂嫂了~”说话的是右边的一个穿红色金丝蟒纹长袍的男子,他戏谑地用手中的白玉扇子敲打胞兄的肩膀,一双细长的狐狸眼流着媚光,薄唇微微上翘:“二嫂嫂别怕,只要你半夜关好窗户,他是不会去爬你的床的。”
爬床?!丁小蓉惊讶地瞪大双眼。
李栖梧不屑地哼了一声,他穿着靛蓝色的银纹绣鲤长袍,乌黑的秀发在头顶挽了个髻,用一支鎏金青玉钗束住,一双一模一样的狐狸眼弯起,笑道:“我啊,不过是怜香惜玉,不像某些人,人家一句话不对就会怀恨在心,二嫂嫂还是多让丫鬟注意每日的膳食吧,免得被人下了药——栖桐我说得对么?”
下、下药?!丁小蓉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当然不对!我只是给不听话的小人一些小小的教训罢了,而栖梧你才是有些不雅嗜好吧...上次娇杏的手帕丢了,不就是在你、的、房、里、找到的么?~”
“娇杏啊——那么老实的丫头还是留着栖桐你自己享受吧,趁空偷溜进我的房里扔了帕子,撒了把腹泻散在我的茶里,未免药效不够还专门留了张字条,上面写着:四少爷说要一日三次效果最佳。哈~”
“那个蠢丫头……”李栖桐抬头扶额无奈摇头,余光瞥见得意洋洋的哥哥那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坏笑表情,顿时又火冒三丈:“前日你房里的紫鸢隔着墙用竹竿偷偷架取我挂在院中的外衫被我的小青蛇吓得不轻吧?改明儿我让娇杏送些安眠的药去啊,免得半夜睡不着动作那么多!”
“你还敢说!改日我在院中放条大狼狗,省得有人老惦记着我的茶杯!”
“我也放上十条八条蛇外加一只鸱枭(猫头鹰),不然总有人睡不着想爬墙!”
……
…………
那两人越吵越凶,完全无视他人,话题也越来越低龄化,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拿来攻击对方,听到最后连抵抗力强的丁小蓉都不禁为他们红了脸,更别提屋子里坐着的其他长辈。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嘴!”钱氏扶着额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二老爷则狠狠地瞪了他们两人各一眼。唯有陈氏一脸幸灾乐祸地看二房的热闹。
这...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样啊...看来这对双胞胎的关系并不好哎,丁小蓉心里有点惋惜。回去后她细细地询问了青梅才发现,‘不好’这个定义还是太轻了,这两个人关系灰常‘恶劣’,简直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听说两个人小的时候是非常要好的,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的食物,走到哪里都手牵着手,因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所以经常都有人分不出来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哥哥李栖梧的左脚心有一颗胭脂痣而弟弟李栖桐没有,除此之外就没有分别,不过他们俩天天都黏在一起跟连体婴似的,叫人都是三少爷四少爷一起叫,分不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和谐的局面在他们十岁那年被打破。弟弟李栖桐在玩耍的时候摔倒了,磕到额头,医治后在两眉间留下了一条拇指宽的疤痕。
那天两兄弟关着门大吵了一架,然后忽然就变得水火不容起来。
不过说来也有趣,这两兄弟讨厌一个人的方式并不是形同陌路相见不想识,而是变着法子的去找茬,意图令对方出丑。各种明里暗里的手段花招迭出,整得两个院子里的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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