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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一直昏睡着,没有清醒的迹象,侯府里经过清晨的折腾后就恢复了平静,丁小蓉醒来后,只发现了一点变化,那就是青梅又开始给她熬那种又苦又稠的药了。
她每次喝都会做噩梦,好像又赶上了她的好日子,每日半夜惊醒,床单上总会有淅淅沥沥的血迹。如此一两次,她就开始抗拒了。但是李凤鸣很坚决,一定要让她喝。
丁小蓉不愿意喝药,也不愿意惹得相公不快,这几日李凤鸣对她越发柔溺了,他看她的眼神已经有了某种深不可见的情愫。所以,为了顾全两方,她只好阳奉阴违,想尽办法把药偷偷倒掉或者换掉了。如果李凤鸣或者青梅仔细闻一下房里的几盆盆栽的话,一定能闻到某种熟悉的苦涩味儿。
两天后,李侯爷脸上的黑色肿块儿慢慢下去了几分颜色,由浓重的黑紫色变成了淡些的青紫色。陈氏也清醒过来,只是嘴歪斜得更厉害了,吐字不得,手抖不能握笔,看到人就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向床内躲。大夫又来了几次,个个都摇头,甚至有个还劝说宁老太太去请个‘大仙’来,大夫人这个样子,恐怕是中了魔障了。
宁老太太的脸色阴沉了好几日,丁小蓉也病怏怏的,大房的气氛日渐萧条了。
“看来是得请人来看看啊。”宁老太太呆呆地望着窗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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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蓉除了喝药这样事觉得不快之外,好吃好睡不运动,日子倒也过得逍遥。李凤鸣对她也愈发好了,天天黏着她,眼巴巴地期望着她的伤早日好起来,好跟他圆房。
今天用过早膳,墨画带来了一个奇怪的消息。
说是膳房的贾姑姑被负责采买的路大娘打了,两个婆子在大厨房那里大打出手,又是揪头发又是扯衣服,弄得厨房里一片混乱,两个人都狼狈不堪。
路大娘一边打还一边哭骂,说贾姑姑害了她的孙子。路大娘的媳妇儿怀孕已经五个月了,今儿个早上不知怎么,那孩子说流就流了。
最后钱氏赶到了,各打了十板子,罚了一个月月钱。路大娘和贾姑姑也被钱氏带走,单独询问了好一阵子。
院子里的丫头们都在传言,说是那贾姑姑熬得乌鸡汤有问题呢,尤其是梅香,还说那天早晨大夫人就是砸了乌鸡汤的碗子后才犯的病。
说到这里,青梅庆幸地拍了怕胸脯,“幸好二少奶奶这几日身体不适,那随便滋补的东西,二少爷不肯让二少奶奶尝一口。二少奶奶,您说这是不是就是叫因祸得福呢?”
丁小蓉没有听到青梅的话,愣愣地看着窗外发起了呆。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上次她有这种预感的时候,文若鸾死了。这一次,又会发生什么呢?
她已经不再是刚穿越来时只顾吃喝玩乐的她了,她心里有了想要长相厮守的人,所以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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