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虚弱地栽倒在床上的女子,双手无意识地前伸,抓紧,却正好握住了紫眸主人漂亮白皙的脚腕。一个皱眉,正欲踢开,却对上了那双星眸里隐忍的哀求。
“清,我来。”他愣了片刻,竟然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么句话。
女子的眼中再次流露出一丝欣喜,当然,是背着正趴伏在她背上释放欲望的年青帝王。
慕容清也一愣,有多久了,他没有听到他嘴里一句主动的要求。
那双紫眸依然冷漠如冰,冰得他的欲火都消散开去。“波。得一声从女子软若泥泞的地方挺拔出来,他挑了挑英挺浓密的眉毛,柔声而叹:“好久没听见你这么叫我了……”
随手将身下虚弱喘气的女子一甩,那赤裸雪白,此刻却布满爱欲一痕迹的玉体就这般轻飘飘地落入了紫眸主人的怀里。那冰凉的肌肤让她安心,她终于再次晕了过去。
“又晕了啊”抱怨了一句,年青的帝王斜躺到卧枕之上,揶揄地看着赤裸的男女:“那……,………你要怎么“来,呢?”
紫眸的主人没有答他,而是轻轻地撩起怀中人因为湿透面紧伏在面颊上的发缕,纤长的手指探索着那丛亦已经湿透而塌伏扭捏的密林,慢慢地摸索起来,然后一探而入!
“嗯!~~”怀中的女子嘤咛一声,悠然转醒。她对上那双冰凉而妖异的眸子,心中大安,却装作一副害怕而颤抖的样子,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般,将朱唇覆到了他的耳垂上,害羞而轻柔地吸吮起来。
年青地帝王兴致勃勃地看着男女缠绵的柔情,紫眸的冷漠与残酷,雪白的颤抖与娇弱,交织在一起,真乃人间绝色。
却不知,那双冰冷的眸子下掩盖着女子细碎娇喘声中悄然而出的两个字一“谢谢”。
她知道,虽然他的巨大与毫不留情的冲撞每每都令她感同撕裂一般,但是他从来不折磨她,他的每一分残酷,每一分猛烈,都是细致计算过,为了保护她而做的。如不是如此,她早就如同那些无故消失在这金色牢笼中的宫女一般,烟消玉殒,不知去处。
那片白梅树下,她成功地向他卖出了自己,去不知他的那句“不好伺候,原来指得是这个意思。她从他每每突然爆发的疯狂中逐渐了悟,那是让她假装昏迷的信号。虽然刚开是很多次她都是真的沉浸在欲海中昏了过去,但是越来越多的,她挺了过来,也知道了他的良苦用意。
那个弟弟,明日要迎娶万丞相家的女儿了。
宫里没有人通知她,若非要依礼见人,她大部分时候都被以各种姿势囚禁在这座大殿之中,宛若禁…
脔~
。这是他们三个人的秘密,其他知道的人,大部分都已死去。
得了她玉扇的那个女子在哪里?珠子不在她身上?皇上要放弃了么?
“云儿,就快了,就快到手了,朕不会放弃的,为了你,为了我们的……………”
紫眸的主人没有一丝动容,他将怀里瘫软的女子紧紧禁锢着,压在身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香汗淋漓,娇喘入帷。
在女子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中,年青的帝王遥遥远望,似是自言自语:“那珠子,朕不会放弃的。胆大的丫头,竟敢冒充朕将她扔给凌风调一教了,想知道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吗?”
紫眸依然安静,他身下软如春水的女子却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低头望去,那双星眸中流露出了几分恐惧和伤痛。
猛地一冲,女子大声娇唤,眼中的情欲喷薄而出,掩去了那几分异样。
“云儿,你想弄死她吗?唉,怎么这么久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侧卧的帝王大咧咧地说着风凉话,幽深的眼底却透露着相反的讯息。
那是一种危险的警告。
紫眸依然淡漠如故,女子的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眉头微皱,身子狠狠一压,薄唇覆上,哭泣与呻吟都吞进了肚里。更快,更猛烈,每一下都直捣—— huā心,撕裂般的痛楚抹去了心中的杂念。浓浓的欲望与充实感填满了她那一时失控而脆弱的心房。
终于,双双到达高潮…,男子退出,却没有放手,而是将女子抱起,走下床榻。
“今晚归我,去洗洗。
大步迈出,柔顺垂地的鸟发,款然离去。
被扔下的帝王,毫不在意地拢了拢衣衫:“不久了,从huā手里抢东西,朕向来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