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可以全身而退,只要撤销定罪伊莉塔的申请就可以了。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阿尔西斯终于点了点头,却把话语重心抓到另外一点,说:“处决伊莉塔·莱恩,哈哈,你还真是大刀阔斧!”
最后,阿尔西斯的眼珠却闪过一抹光芒,他用眼角看向阿尔法,继续说:“看來我不止低估了你的脑袋,还低估了你的魄力!”
他的话音未落,阿尔法便知晓了阿尔西斯的态度,他站起身,朝阿尔西斯鞠了个躬,说:“细嚼慢咽吞不掉这两块肉,干脆一口吞掉好了,您说是吗……合作愉快,家主大人!”
次日,阿尔法再次出现在长老议会,这一次,他不止带來定罪伊莉塔·莱恩的申请,还将伊莉塔带到议会的空缺了一名的七长老席之前。
这是一场声嘶力竭的辩论,连伊莉塔本人都否决她曾追随阿兰萨·郁金香,但在渡去对佣兵王一系的顾虑之后,阿尔法已然肆无忌惮,他举出的每一个证据都不容辩驳,将伊莉塔彻底绑在敌人的战车上,甚至,整个佣兵王一系都隐隐被他推向敌阵,更令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和愤怒的是,他不但沒有忧虑,反而表现出乐此不疲的神态。
所有长老都认为,阿尔法疯了。
可偏偏,他疯得有理有据。
随后,会议却再一次出现节点,阿尔西斯一扫过去的昏昏欲睡,以家主之名决定是否通过阿尔法的申请。
他否决了这个申请。
长老们终于感到欣慰,原來他们的家主还知道什么是以大局为重,然而,下一刻,阿尔西斯却彻底将佣兵团一系和伊莉塔推入深渊。
阿尔西斯公爵认为阿尔法的证据充分,之所以否决阿尔法的申请,是因为对伊莉塔·莱恩的定罪不应该局限在开国国王一系与佣兵王一系之间。
他决定以家主之名,动用家族审判庭,公开给伊莉塔·莱恩定罪。
这个决定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原本情绪激动兰普曼竟直接跌入他的长老座,那一刹那,再沒有眼力的人都可以看出,兰普曼终于彻底变成了行将就木的老人。
然而,震惊还沒有结束。
次日的审判庭中,伊莉塔·莱恩被定通敌,将公开处决。
这意味着,阿尔西斯亲手将原本只局限在开国国王一系和佣兵王一系的矛盾,彻底演变为整个家族与佣兵王一系的矛盾,并且,阿尔西斯竟沒有给佣兵王一系任何回旋的余地。
兰普曼似乎已经猜到这个结果,这一次,他沒有失态,只是深深看了一眼审判庭中央,早已六神无主的伊莉塔。
她身上的血,是最接近佣兵王艾米·莱恩的,在佣兵王逝去后的百年里,她的诞生简直就是奇迹,她是佣兵王一系的希望,只是未想,竟也成了绝望。
这是个谨慎却也任性的孩子,而兰普曼一直在纵容她。
现在,兰普曼所代表的佣兵王一系被推上了独木桥,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甘愿从桥上跳下去,放弃伊莉塔·莱恩的生命;要么……走到桥的另一端,背叛。
他的心底划过一道激流。
在总管家用嘹亮的嗓音宣布对伊莉塔的处决的时刻,更多的人将视线投向这位佣兵王一系的领导人,,他的每一个念头,甚至一举一动,都将决定佣兵王一系的未來。
原來这个寒冬的凛冽,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
处决伊莉塔的消息立即传往人族土各地,或许各大势力的首脑人并不认识伊莉塔·莱恩,但当了解到伊莉塔·莱恩是莱恩家族中,佣兵王一系的血脉最浓郁者时,他们不约而同的摆出玩味的表情。
各大支系如同一颗颗树木,它们汇聚成的森林便是家族,树与树之间相互摘掉几片叶子并沒有什么?但处决一个支系的血脉最浓郁者,却分明对这个支系掘土刨根。
这个消息在第二天傍晚进入凯伊州,传到诺兰德城。
处决伊莉塔的日期被定在四十天之后,仿佛阿尔西斯和阿尔法担心一些打算有所行动的势力做不了充足的准备一般。
“这确实让人意外!”
在阿兰萨的临时办公室里,金·盖茨放下手中的纸张,已经遍布整座城市的寒气让他的鼻头和脸颊都动的通红,他略作思索,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阿兰萨的脸色,才缓缓说:“莱恩家族的矛头,看似指向他们内部,实则,是指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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