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大学生,谈学校谈生活谈理想谈未来,就是不能谈工作。
但朱代东最感兴趣的就是跟他谈工作,既然陈又丰的秘书职业守非常好,朱代东就把话题往芙蓉县上引,跟他说无名公司,说芙蓉县现在的公路建设,跟他讲以后的铁路建设。还有陈又丰平常很少接触到了基层工作,看得出来,陈又丰对基层工作很感兴趣,他是大机会的人,以后要发展,必须得下基层。
当然,他的基层应该也会是某个铁路局或铁路段,铁路系统的干部,没到一定的级别,是很难跟地方jiā流的。但就算是这样,当朱代东说起一些基层趣闻的时候,陈又丰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另外对于无名公司生产的无名康乐,陈又丰也很感兴趣,毕竟无论是中央电视台,还是北京电视台,每天晚上的黄金时间,都会有无名康乐的广告。而且据陈又丰所知,无名康乐的效果确实很不错,服用过的人,没有一个说无效的。不管效果的大小如何,总而言之,都会有效。
“我们现在还只是生产一般的产品,到了年底,会有特别款推出,到时效果会比现在更好,而且毒副作用,比现在还要更加轻微,可以说能达到忽略不计的程度。”朱代东说。
“真的?什么时候会有?”陈又丰急切的问。
“怎么,陈秘书需要我们的无名康乐?”朱代东意味深长的一笑,说。
“我暂时还用不上,但也服用了一个疗程的jīng装无名,说老实话,非常不错。但可惜,对有些人而言,效果好像并不明显。”陈又丰微微叹了一口气说。
“你说的‘有些人’,具体是指谁?”朱代东问。
“这个就请恕我不能告诉你。”陈又丰轻轻摇了摇头,说。
“我大胆推测,田司长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朱代东突然说。
“你怎么知道的?”陈又丰惊讶的说,说完,他忽然用手掩了一下口,才发觉把不能说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田林确实很需要无名康乐的那种超强效果,因为身为一个男人,那玩意儿出工不出力,让他的婚姻都出现了危机,虽然还没有离婚,但据陈又丰所知,两夫妻顾忌身份,一直过着貌合神离的生活。无名康乐投向市场之后,田林去买了三个疗程的jīng装无名,感觉有了,但并不强烈,他现在是四十几岁的年纪,而男功能,已经达到了六十岁的水平,当然,相比原来一百岁的功能,已经大有进步,可六十岁的男人,有几个能过正常的生活?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以前有群众叫我‘朱半仙’,这个称号可不是随便叫的。”朱代东笑着说,jīng装无名跟金装无名还是有些本质的区别,对一些最最需要无名康乐去解救他们的男人来说,服一百瓶jīng装无名,也不如喝一瓶金装无名来得有效。jīng装无名能改善生活质量,而金装无名,能从根子上,提高生活质量。
“代东,这件事你可不能说出去,否则我丢了饭碗事小,影响老板的声誉事大。”陈又丰担忧的说。
“又丰,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烂在肚子里的。”朱代东坚定的说,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田林既然有这个病,那在他“朱半仙”的帮助下,重振雄风,为时不远亦。
“我相信你,代东,以前你是学什么专业的?”陈又丰问。
“中文,你应该也一样吧?”朱代东知道陈又丰想把话题引开,但他没有坚持,只要自己知道了田林有这个病,就是今天晚上最大的收获。
“我学的是土木工程,想不到吧。”陈又丰看到朱代东脸上诧异的表现,笑着说。
“完全想不到,又丰,作为一名土木工程的优秀毕业生,我想请教你,如果我们县里要建一个新的县城,最需要注意的是什么?”朱代东脸上惊诧了一下后,又诚恳的问。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要看你的着重点在哪里,想要出奇制胜,还是中规中矩,想要快速发展,还是从长远利益着想。”陈又丰说,他虽然现在干的是秘书的活,但跟着田林,已经把全世界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和半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都视察了个遍,特别是对欧美、日本、加拿大等一些发达国家,他们的一些主要城市,去的次数不仅仅是一次二次。
“芙蓉县是我的家乡,当然,就算不是我的家乡,我也不希望做短视的行为,要有长远规划。同时如果能有好的点子,就更好了。”朱代东笑着说。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