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了那个叫唐月的少女。看到两人慕芸梨不由想起当初三人争吵的那一幕。当初她只匆匆瞥了眼,就见那叫唐月的少女扯这女修,当时她还想这女修简直就一白莲花。尤其是听到那男修叫女修莲儿时慕芸梨心里一囧,这叫人如其名,果然是朵白莲花。
慕芸梨正想起那叫唐月的少女就见一个黄影冲进来,接着一怒气腾腾的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一看那正是叫唐月的少女吗。
只见那少女冲过去一把推开那白莲花:“白莲画,我警告你离我亦胥哥哥远点,你这个……”
听到白莲花这名,慕芸梨差点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去。这还真是朵白莲花!见三人这回架势,怕是又是要闹起来了。慕芸梨就觉得纳闷,怎么这三人总喜欢在人多的地方闹着两女争一男的事,难道不觉得丢人现眼吗?这还真是狗血。
想起沧州时那一幕,再想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慕芸梨心里暗庆,幸好跟他们平认识,也没人知道他们是来自一个地方。
果然如慕芸梨所预料的一样。
只见唐月猛然一推,那白莲花被推向外倒去,旁边一男修急忙出手扶她。与此同时那叫亦胥男修出声喝斥。
“闭嘴月儿。”
“苏亦胥,你竟然为了白莲画这个贱人吼我!”
唐月被那亦胥怒斥,她一脸难于置气,难掩愤怒与伤心。
“月儿,我说过很多次了,莲儿她是你表姐,你怎么能这么无礼。”
苏亦胥一脸无奈与不耐烦,唐月这冲动善妒的性子他真是不喜欢,他一直喜欢莲儿这样性情温婉的女子。
“她不过是我姑母家的庶女,算哪门子的表姐,想当我表姐她还不配,哼!”
“唐月!你……”
“亦胥哥哥,亦胥哥哥你别生唐月妹妹的气,表妹她不是故意的。”
“莲儿,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那白莲画却惊怯怯的柔声叫亦胥,那声音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与对唐月的怒气愤不同,亦胥面对白莲画时却很温柔,另一边唐月却是气鼓鼓的,气红了眼。
“我没事,多亏这位道友扶住了我。”
白莲画转身冲着扶她的那男修温柔娇怯浅笑:“多谢道友。”
“没,不,不用。”
那男修一看就是初出茅庐的毛小子,白莲画只不过是朝他笑笑就手足无措,白莲画脸上笑得很温柔。
“多谢道友。”
苏亦胥也上前道谢,“在下苏亦胥,来自沧州,这两位是在下世妹白莲画和唐月。”
气愤的唐月心里正不爽,尤其是那男修扶了白莲画唐月更是看他不顺眼,只见她瞪了那男修一眼。就在慕芸梨看得起劲心里吐槽,突然一人在她身边坐下慕芸梨扭头一看竟然是唐月。唐月对上慕芸梨的眼睛狠狠的瞪了慕芸梨一眼,只是看慕芸梨周身气质泠冽她面上一怯,移坐离慕芸梨远一点。
慕芸梨见此心里不在意,她巴不得离他们远点呢。另一边那男修正在与苏亦胥说话。
“再下陈希壬,来自冥州。这几位是自家兄弟。”
陈希壬介绍与他同桌的五六个男修,其他待苏亦胥并不像陈希壬那样热情,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陈兄是冥州人。陈兄,在下和世妹初来乍到,对太玄宗开山收徒之事知之不甚清楚,不知陈兄可否知解一二。”
他们当初到冥州没到直接入城而是转去了其他地方,如今是被长辈催促才匆匆返回的,自然对众人议论许久的事知之不多。只是怕还不如现在的慕芸梨知道的多。
“这又何难,三位道友请坐,听在下详细说来。”
“陈兄客气,若陈兄不弃唤在下名字便是。”
“苏兄请坐。”
“这太玄宗收徒……”
慕芸梨一听立即竖起耳朵细听,姓陈的似乎知道很多,难得的机会怎么能错过。不仅是慕芸梨这样觉得,夜千漓和戚元澈也同样一副侧耳细听的样子。
“太玄宗每隔十年开山收徒一次。想要拜入太玄宗可有三种方式:第一种呢就世家送弟子到宗门;第二种就是五岁以上未满十五岁可等开山门时直接去测试;第三种就是散修,二十岁以下,修炼在煤气三层以上,五十以内筑基的修士都可以参加比试。”
“还请陈兄说一下散修如何比试。”
白莲画柔柔的道,那陈希壬似激动的道:
“这散修比试规则说来即简单又复杂,我也是听人说的,我细说以白道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