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只是失神了不到一秒种的时间,冯平便反应过来,连忙转回身子,手忙脚乱地把那话儿塞进秋裤里,无力地辨白着:“我明明碰上门了的,怎么一下子就推开了……”尴尬地笑笑,伸手去接王蓉手里的脸盆,“我帮你倒。”
王蓉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微微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吧。”等冯平侧身让开位置,挤进去把只剩下半盆的水倒进污水槽,刚才心慌意乱之下胳膊打颤,少半盆水泼在地下,连拖鞋都被浸湿也没注意到,忽地听见铝合金玻璃门“呯”地一响,还以为冯平临时起了歹意,本就惴惴不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眼神在近前扫了一圈,看到靠在墙角的拖布,强装镇定地向前走了一步,打定主意如果他敢动手动脚,就拿拖布跟他拼了。
听见冯平在身后“咦”了一声,又惊又怕的王蓉身子为之一抖,一只手刚摸到拖布,又听见他嘀咕了一句“原来是这么回事……”忍不住回头去看,却见冯平正蹲在地上摆弄门锁,好奇心暂时压制住惧怕,低声问到:“怎么了?”
冯平回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暗锁安得有些偏了,关门时如果不仔细,锁舌就可能卡不进锁槽里,怪不得一推就开呢——明天就找人来修。”这才有空打量王蓉,见她穿着贴身的秋衣秋裤,只在上身披了件外套,没系钮扣,胸前的衣襟被丰满的胸ru高高顶起,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美妙弧形,能猜到里面没穿内衣,再看她赤脚穿着棉布拖鞋,挽起的裤脚下露出小半截白生生的脚腕子,不敢多看,视线移到她手里的拖布上,随意问到:“拿拖布做什么?”
王蓉给他问得一愣,多亏她心思聪慧,指着冯平脚下的水渍答到:“刚才洒了不少水出来,不拖干净,怕踩得屋子里到处都是脚印。”
冯平也没多想,觉得气氛太过压抑,吱唔了一句:“不早了,嫂子早点休息哈……”拉开门逃也似地蹿回房间,“呯”的一声把房门锁得严严实实。
见平ri里心机深重的少年如害羞的小女生般跑掉,王蓉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低头看看胸前两粒明显的凸~起,虽然纯棉秋衣并不透光,也有些*光乍泄的羞涩,刚才吓得手足失措,居然没想到用外衣遮羞,想起他躲躲闪闪想看又不敢的眼神,羞意上脸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将地上的水渍拖干净,熄灯出来,走进制作间的小门前向冯平的卧室瞟了一眼,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谨慎地将铁门反锁了又插上插销,才敢放心地回卧室休息。
虽然已是深秋,却还没到烧暖气的季节,室里的气温有点低,王蓉把外衣挂到床头衣架上,拉过被子掩住微凉的身子,想起寄宿在父母家的女儿,也不知道她这会睡了没有,又想到第一天住进来就遇见这么尴尬的情景,不免为自己贸然的决定感到后悔,犹豫着明天是不是跟堂嫂商量一下,俩人轮流在店里住宿或许更好些?上次他留言jing示翁壮叔大难避嫌,现在的情形何尝又不是瓜田李下?
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想了会心事,睡意渐渐袭来,眼皮越来越沉,迷朦中觉得胸口发闷,仿佛被人压在身上,深藏在脑海中的潜意识使她丝毫不觉是梦境,张口拼力呼救,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挥舞双臂徒劳地挣扎,丰腴的**却越勒越紧,如同有双无形的大手在肆意揉捏,隐约看见那张略显青涩的面孔,狞笑着分开她的双腿,挺着狰狞可怖的凶器蛮横地刺进来,悲观绝望中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眼泪不争气地滑落,却在即将达到云端的那一刻惊醒。
王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抬起双臂将压在腋窝下裹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被子掀开,抹去眼角的泪痕,感到一阵凉意,才发觉秋衣都给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干脆脱掉秋衣秋裤,只穿着内裤钻进被窝里,回想刚才梦中那令人羞辱却迷恋的场景,有阵痒意从身体深处直钻出来,探手到双腿之间一摸,羞处早变得泥泞湿滑,连裆布也浸得粘湿一片,不得已把内裤也脱掉扔在枕侧,就这么赤条条地裹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