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湿软在她口腔内转了一圈,不过一反过去的常态比较温柔,在她明显抽气的地方立即离开,并且撤了出去。
他一边伸手拿起茶几上东西,撕开袋子,薄唇勾着,低低徐徐的笑,“用眼睛看不行,你喜欢用舌头看,我满足你。”
盛绾绾,“……”
她刚把脑袋撇过去,下一秒就被男人板了过来,“西瓜霜,你难道是想让我喂给你?这个是喷雾。”
她蹙着眉头刚想说要自己来,他的脸就凑了下来,靠得再近也看不到瑕疵,反倒是气息弥漫开,都落在她的脸上,“乖,张嘴,别动。”
大概是角度的问题,从她这个方向看过去,只看得到他异常温柔又认真的下颚线条,手上的动作很轻,好像在做什么很认真的事情。
她僵住了,在视线避无可避的情况下选择了闭上眼睛。
脑海中无意识的掠过展湛说的话……
【大小姐,您希望他死吗?】
对着她小小烫伤的喷了几下后,他便直起了身躯,伸手将喷瓶放回了茶几上,当然,在这之前他很自然而然的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再吃饭。”
“薄锦墨,”她看着他站起来已经准备上楼的身形,淡淡的道,“你仇人这么多,想杀你的应该不少吧。”
他顿住了身形,眯起眼睛看着她,笑了下,“怎么,盼着他们弄死我?”
“有那么一点。”
男人眉眼明显的阴沉了好几度,却仍然挂着薄笑,折回来俯身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腮帮处重重的亲吻着,然后贴着她的肌肤模糊黯哑的道,“你放心,就当是为了不让你伤心,我也好好活着。”
她侧首躲着他的亲近,哼了哼,不咸不淡的道,“这样,那显得我多不好意思,我不伤心的,你别这么努力。”
他勾了勾唇,有些寒测的气息溢出,刚要直起的身躯反倒直接朝她压了过来,低低的嗓音宛若从喉骨溢出,“我死了,你伤心不伤心?”
这句话与其说是问句,不如说它间接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你敢说你不伤心试试。
她这性格虽然说也算不上什么天生反骨,但也实在说不上多乖巧,听着这理所当然的话多少有点叛逆的心思,下巴微微一扬,“你死了我有什么……”
薄锦墨平淡的笑了笑,“你不伤心,我现在在就这里上了你。”
她一双眼睛瞪着他,“你该去上会伤心的人!”
他就这么盯着她,“我就想上你。”
去死吧。
…………
晚上,当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腰上的时候,她就冷静而淡定的想——
她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要来。
她原本就是侧着身子躺着,脸朝着外面,灯已经关了,但现在时间其实还算早。
“薄锦墨,你要强一暴我我也没办法,但如果你强一暴我的话,哪天你的仇家找上门找我里应外合杀了你,我说不定连好处都不要就答应了。”
男人滚烫而显得硬朗的***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脊,将她原本就不大的一方天地缩小到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薄锦墨将她的身子板了过来,迫使她正面对着他。
今晚有月光,可以隐隐看清楚他的五官跟轮廓,在暗色中绷得很紧。
他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被锁在身下的女人,微微有些沙哑的道,“我忍很久了。”
她偏过脸,懒得看他。
脸下一秒就被他板了过来,“我跟她分手了。”
盛绾绾没动,下巴有点僵,但仍然是无动于衷的样子。
他俯首,薄唇贴着她的耳畔,嗓音哑得模糊,“绾绾,它很难受。”
她闭着眼睛,装死。
这个男人现在是为了那几两肉的快活,抛弃他一贯以来高冷寡言的做派,走这种低声下气的路线了?
“你让我弄出来,嗯?”话说间的突吐息都喷洒在她的耳蜗中,带出不可避免的战栗,低低哑哑的像是贴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无耻而性感,“我不插一进去,好不好?”
---题外话---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