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这儿,但是该穿的衣服从来都穿得严严实实,从未像现在,胸前尖挺没有束缚。
“……”朝阳木头似的抬起手,指指门外。
陆湛澄了悟,转身出门,目不斜视。
两个人都是沉默,陆湛澄甚至绅士地替她关好门。
“……哎呀!不管了!”朝阳站在原地,忽然烦躁地揪了揪头发,紧接着冲出房门,一把拉住尚未离开的陆湛澄,二话不说,搂住脖子啃过去。
她仰头堵住他猝不及防的嘴,周身浴后清香伴随混乱青涩的舌尖一股脑传递而来,陆湛澄只觉自己瞬间坠入一场迷离美梦,恍恍惚惚,真真切切。
陆湛澄被朝阳揪住了领带,身上冰凉外套摩擦着她温暖柔软的肌肤,他鼻尖抵住她脸颊,难得保持清醒道:“朝阳,你吃错药了?”
朝阳瞬间失笑,却又马上紧绷住脸,松开陆湛澄的领带,双手齐上去脱他的西装外套,严肃道:“陆湛澄我警告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陆湛澄直接抱起,抵在墙上汹涌澎湃亲了下去。
朝阳晕头转向间不忘脱了陆湛澄外套,振臂一抛,像面黑色旗帜裹着风落到一楼。
陆湛澄的领带早被松开,白色衬衫也被朝阳伶俐解开。陆湛澄沿着她脖颈一路向下,两侧背心肩带一一下滑,露出里面的丰润形状,陆湛澄滚烫的唇印了上去,高高低低,轻含,研磨,碾咬。
这种滋味既舒畅又新奇,朝阳不自觉扭动身体,坚守最后一丝学者风范,指挥道:“……到……到床上去……”
陆湛澄抱着她,脚下一踹,卧室房门大开,两个人张扬着全身荷尔蒙,一起滚到床上。
朝阳的睡裙挂在了腿上,陆湛澄身上只剩下一条松松垮垮的领带。
朝阳紧张万分,一颗心砰砰砰跳得厉害,但她还是好奇低下头,用手握住了那玩意儿。
呜哇……
实践果然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为了更加深刻检验真理,朝阳用劲捏捏揉揉,把熬夜从小簧片里学来的东西悉数用到陆湛澄身上。
“呜……”陆湛澄压抑低叫,却丝毫不敢贸然突进,只一边亲她,一边拿手在她身下揉弄,温柔耐心仔细,全然照看着她的感受。
最后,朝阳受不住,浑身颤抖着被陆湛澄紧紧搂进怀里,陆湛澄亲吻她的脸颊,在她的注意力尚且游离时,分开她的腿,把自己送了进去。
烫、紧、爽。
这是陆湛澄的感受。
朝阳却只有一个字——痛。
哪怕前面工作做得再仔细,初经人事的朝阳还是痛得咬住了陆湛澄肩膀,陆湛澄任由朝阳咬着,只抱着她的身体,不断亲吻安慰,“朝阳……阳阳……”
事后,陆湛澄抱着朝阳,两个人都懒洋洋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朝阳反复思量,决定掌握一下某物此时的手感,一摸,却碰到一层薄薄的膜。
朝阳大惊大奇,就要掀被而起,却被陆湛澄手脚并用缠住,重新裹回怀里。
“你什么时候戴上那个的?”朝阳瞠目结舌,“我都忘了。”
陆湛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心满意足不忘揶揄,“你傻就好,我会保护你。”
“我不傻!”朝阳狡辩。
陆湛澄笑道:“你不傻,不傻大白天勾引我?”
“白日宣淫我也不想的,冲动了。”朝阳皱眉,已经意识到不对,“你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东西?陆湛澄,你该不会就等着我自投罗网吧?”
陆湛澄将头埋在她肩颈间,闷笑,“我这的家庭局域网有监控,还没来得及关闭。”
朝阳捂住脸,大窘,咬牙切齿骂,“人面兽心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