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揽着楚茯苓的腰肢,将她往真宝轩外带。
尼玛,又来了,简单粗暴……没效,“放开,拉着我做什么?我手中的东西还没结账呢!”
左秦川从怀里掏出一张金卡,扔给杜老板,“刷。”
杜老板也不生气,接过金卡去柜台刷了卡,递给左秦川的时候;惋惜的摇头叹息,“啧啧,这脾气也太大了。小闺女,打定注意了来找我啊!”
左秦川脸色黑沉沉的,抱着她的腰肢,提起她就走;来到真宝轩外,楚茯苓笑眯眯的把手里的玉佩和玉针放进他肩上的背包里。“好久没来了,我们去逛逛其它地方。”
“不去,回家。”左秦川脾气上来了,弯腰横抱起她就往古玩街外走。
来来往往的客人,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却都忍不住侧目这一对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男女。
“好不容易来一次,干嘛现在就走?要走你走,我再逛逛。”楚茯苓倔脾气也上来了,语气冷冷的,明眸中完全没有了温度,冷然的望着他。
左秦川本是打算不管不顾的离开,当走到古玩街街口时,还是受不了怀里这个女人的冷眼折磨;又倒了回去,咬牙狠狠的说道:“你就是我左秦川这辈子唯一过不去的劫。”
谁理你啊!过不过的去还不是你的事儿。
楚茯苓嘴角抽抽着,晃了晃被他抱在臂弯中的双腿,“放我下来。”
左秦川垂首,冷眼与她对视了片刻后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将她放到地上。
楚茯苓满意了,左秦川妥协了。
两人一起将古玩街的店都逛了一遍,买了好几块上佳的玉佩和一套十二生肖玉器,现在盗墓赚钱;只要能活着走出古墓,就是稳赚不赔的无本买卖。现在不多买点好物件起来,再过两年盗墓的人找不到墓地盗了,那时候好物件不仅会少,价钱上也会成倍的增长。
十二生肖玉器上没有灵气,而且雕刻的痕迹崭新,可以看出是最近雕刻出来的。不过,年头长的十二生肖玉器都残缺不全,拿来没什么大作用。
她若将背包里这套十二生肖玉器放在吉穴泉眼中温养些时日,想必,与古玉十二生肖的功效也差不了多远。
天色稍暗,心满意足的楚茯苓跟着左秦川回了一趟庄园,单叔见两人回来,心头的大石落了下来,“少爷,夫人,您们可回来了;夫人,您回师门怎么也不和少爷说说?少爷找您都快找疯了。”
“单叔,您就可这劲儿的给他说好话吧!”楚茯苓瞄了一眼沉默跟随在侧的男人,她知道他会找她,可却没到找疯的地步吧?
“夫人,您还不信,我这老头子骗您做什么?少爷发了好大的火呢!”单叔窥视着左秦川的脸色,见他的脸色未变,这才放心大胆的说出口。
少爷也学会表现自己了,若是往常,他这般说;少爷定是赶紧打断他的话,不让他说下去。
“单叔,我知道了,我就是回来拿点东西;一会儿我还要回师门。”说着,楚茯苓取下左秦川肩上的背包上了楼,回到房间,将衣柜底层的玉佩尽数装进背包里。
掂了掂背包的重量,满意的点点头,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几株人参,啃着走出房间。从楼上往下看,正好看到单叔在向左秦川汇报这事情。
走下楼,左秦川抬手打断单叔的汇报,走上前牵着她的手,“这么快就收拾好了?”
“没几样东西。”嚼着人参,享受着人参的精华和元气。
“嗯,单叔,看好家;交代雷惑他们几个管理好公司,有事没事也不要联系我,等我回来。”左秦川低头,看着满足的嚼着人参的楚茯苓,又交代道:“再叫人跑一趟长白山,多购买些人参放庄园里。”
说完,牵着楚茯苓往大厅外走。
“好的,少爷,您和夫人慢走。”单叔紧随其后,将二人送出大厅,看着他们上了小车;驱车离开,这才笑着转身,继续忙未做完的事。
左秦川带着楚茯苓驱车出了庄园,下山,一路往天星门总堂赶;天色却依然一点点暗了下来,在路过天星门分堂堂口时,一抹熟悉的身影从车边划过。
楚茯苓眯了眯眼,这个身影,就是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扭身,往回看,却见那道身影沮丧颓废的低着头,一直往前走。
左秦川侧目看了看她,却并未停下车,车离那抹身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到那抹身影,楚茯苓才调转视线,坐正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