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叔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他们,少爷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了,若是换做以往;少爷绝对不会说出这番话来,即使再想,也只会在心里想想。
左秦川瞪了单叔一眼,见老婆无动于衷,只能使用杀招了;一把将她抱怀里,压低声音,仅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老婆,难道你就不想我吗?老公很想你呢!”
看吧!连美男计都用上了,单叔笑眯了眼,转身上楼收拾书房去了;他可不相信夫人回轻易绕过他家少爷,且看着吧!
果然。
楚茯苓一把扯开他的手,转身与之对望,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可真不好意思,老娘真没时间想你;四个孩子多乖呀!可不像某些人那么有脾气。”说完,便径直上了楼。
这一下,左秦川更急了,心也慌了;他被老婆定位在不乖、脾气坏的阶层上了,以往他的脾气再怪,她也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他。看来他是弄巧成拙了,若是进大厅的时候,就诚信道歉,他现在已经无罪释放了。
本想能瞒下就瞒下,以免她跟着担心,失策啊!他从一开始,就该以弱者的姿态展现在她面前;而不是以逞强的姿态,看吧!这会儿,腰间的伤口崩裂了。
上了楼的楚茯苓,进入房间拿起一个白色瓷瓶,来到书房交给单叔,“单叔,您把这瓶药给他涂抹在伤口上吧!别给他,也别说是我给的;只说是我师门里带来的,寄存在你那里。”
“唉,好的,夫人。”单叔笑的一脸皱褶,略带浑浊的双眼,透着浓浓的笑意;目送她离开书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药瓶,摇头失笑,“夫人啊夫人,您还是心软啊!”
楚茯苓走出书房,便于左秦川正面对上,看也未看他一眼,直接越过他;回房,关门,寂静无声。
左秦川失落的望着她的背影,这还是与老婆在一起后,第一次对他这么冷漠;他现在只想呼自己两巴掌,逞什么能啊!在老婆面前,该弱的时候,必须得弱。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这会儿老婆都不理他了。
失落的走进书房,默默的坐到电脑前,打开电脑;然后,望着电脑发呆,他该怎么让老婆心软呢?
单叔见被自家少爷无视了,也不在意,走到电脑桌前;将手中的药瓶在他眼前晃了晃,唤回他失落的心神,“少爷,这可是夫人给您的哦!并且吩咐我一定给少爷上药;同时,还不能告诉少爷,可见夫人还是关心您的。好好讨好夫人吧!相信,用不了多久,您就不会孤枕难眠了。”
左秦川一双黯然的鹰眸,猛然亮了起来,“真的是夫人给的?”原来,刚才茯苓进来是给他送药的,这么看来,茯苓只是要给他点惩罚咯!
摸了摸下颚,想通了事情的关键,又来了精神;主动脱了外套和衬衫;取下缠绕在腰间的绷带,把崩裂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单叔,上药吧!”
“唉,好。”单叔见他想明白了,也算是达到了目的;夫妻相处之道太过,少爷还不是很明白,一切都只凭本心行事。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就好在,本心什么的最人打动人;而坏就坏在,本心行事,不会过多的去思考夫妻相处之道。时间一久,夫妻感情难免出问题,这也是他为何提点少爷的原因。
好在少爷一点即通,相信他和夫人的感情只会越来越好。
走到电脑桌前,将药瓶中的白色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原本流血不止的小血丝渐渐止住了血迹;重新给他缠上绷带,叮嘱道:“少爷,您的伤口不大,只是有点深;您注意着,别磕着碰着了,若是感染了,夫人回更生气的。”
左秦川轻勾略带苍白的薄唇,心情大好的回道:“好。”
“对了,老头子教你一招,现在是七点半整;您去给夫人亲手煲一锅鸡汤,煮一碗长寿面,亲自给夫人端上去。说不定夫人一时感动,就会撤销您的惩罚了。”单叔为老不尊的出着注意,脸不红,心不跳的,很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样,行么?”
“少爷,您莫非忘了,今天是夫人的生日啊!”单叔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连连摇头,“您还真的活该被罚。”收拾收拾,出了书房。
左秦川的俊脸之上,笑容消失了,自责的坐了片刻后;果断起身下楼,找到正在厨房收拾的单叔,“单叔,人参鸡汤怎么煲?”
单叔这才点了点头,“少爷,您可得重视着点,别那么漫不经心得;夫人虽然生了你的孩子,心里可不全是你,您可危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