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想要得到;并且,我与他们有着旧仇,他们一次是为了抢夺崆峒印,也是为了报仇。而开始的时候,是周家找人拦截我,而后被北方洪拳一脉的人算计。”
“北方洪拳一脉的人以为经过周家派去的古武者后,我不死也会脱层皮;他们想要得到崆峒印就方便了。可据我所知,方家和顾家坐观上壁,在暗中挑拨北方洪拳一脉的人,又打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算盘。”
“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年前我还未到暗劲期,现在已经是中期了;所以,他们的算盘都落空了。”事无巨细的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她,“老婆,我知道的和经历的都交代完了,能不能赦免我的罪过?”
楚茯苓皱着眉听他说完,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关键信息,“你没被杀死,方家和顾家的人会放过你?不会乘着你受伤,将你彻底解决?”
左秦川搂着她,嗅着她的体香,舒服的叹了口气,“他们的底蕴并不深厚,想要明目张胆的动手,就要做好对北方洪拳一脉有交代的准备;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明处动手,更加不会派出本族弟子出来截杀我。”
“我腰上的伤,是被y省分堂的一个叛徒伤的,是我大意了;抱歉,老婆,让你担心了。”说到此,他眼中忍不住的黯然,分堂的堂主,当初是他任命的;最后,却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捅了他一刀。
楚茯苓伸手环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颚,“算了,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你有多久没去各个堂口看看了?”
“有两年了吧!至从安定下来后,很少再去其它堂口;除非,有重大事情发生。”左秦川被她亲了一下,下颚上温软的感觉还残留着;心情一瞬间,好了不少。
“我看你的面相,最近还有一场小人没过,你注意一些;公司上的事情也多加留意,别再着了别人的道。”楚茯苓拍了拍他的俊脸,看着小麦色的俊脸近在咫尺;忍不住又凑上去,在他性感的薄唇亲了一口。
这个举动,让左秦川暂时抛开了被兄弟背叛的痛,喜不自禁;低下头,咬着她的唇瓣,轻轻磨研着。
半响后,两人放在气喘吁吁的放开彼此。
楚茯苓推了推他的肩头,“你的垃圾还没处理吧?去把它处理了。”媚眼如丝,眉目如画,刺激着他的视觉。
左秦川抱着她狠狠的又亲了一口后,放开她,利落的下床;下床时,拉扯到了伤口,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片刻,便恢复了正常,回首朝她一笑,走到沙发前端起托盘,出了房间。
下楼将托盘放在餐桌上,迫不及待的上楼,进房间;好不容易得到了她的原谅,他想再好好和她温存一下。
“去,洗洗早点睡。”谁知,楚茯苓见他进门,便一出口,将他满心的涟漪被打破;心湖颤了颤,继最后归于平静。
垂头丧气的进了浴室,半响后,从浴室走出来一个精神奄奄的男人;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吹干头发,这才猴急的回到床上。
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俊脸在她的颈项上蹭了蹭,“老婆,我想你了,帮帮我吧!”
本以为会被无视,没想到她会动了动身体,转过身来;他惊喜的望着她,却在下一秒,满怀失望。
“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从涂上伤药也有三四个小时了吧!应该不会再有裂开的危险了。
抬起他的手臂,掀开被子,他右侧腰上一个结痂的窟窿便呈现在眼前;伸手摸了摸,心疼的问道:“疼不疼?”
“不疼。”左秦川心头一暖,俊脸上洋溢起璀璨的笑,鹰眸中满是深情的望着他。
“这样呢?”楚茯苓故意将手指按在他结痂的地方,左秦川皱了皱眉,却没有呻吟出声来;确实很疼,因为匕首是捅进了身体里的。
刚才告诉她不疼,不过是不忍她对他的心疼而已,此刻,他若还说假话,真会被天打雷劈的。哦!不对,是老婆会劈了他的。
龇牙咧嘴的喊着疼,“疼疼疼,老婆,真的疼;当初匕首都刺进肉里的了,我错了,不该对你撒谎的。”他真是最贱,前一刻还在未善意的谎言讨好老婆;下一刻他就又犯了,这毛病得改。
“算了改口快,再有下一次,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痛;这伤疤虽然结痂了,但是,一个月内,不能做大动作,咱们互相约束。”楚茯苓丢出一个诱人的条件,他不是想让她好好休养一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