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原来您早就计划好了。”楚茯苓走到左侧下方第一个位置坐下。
傅博润见徒儿赌气的样子,摇头失笑,“为师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发展的时候;天星门事务,你也能得心应手了,为师也该退休了。”
左秦川如影随形,立于她身后,不满的扫了傅博润一眼;老婆一旦接下天星门,可就得住在天星门了。
“师傅,您那里老了?您是不想参加什么奇门大比吧?”楚茯苓怏怏不乐的望着对面三个宝宝。
“你这丫头,为师都一把年纪了,早该享福了;今晚为师不留你们,一个月后回来参加接任大典便可。”傅博润温煦的笑着,对于徒儿的话,也只是一笔过滤。
左秦川俊脸阴沉下来,冷漠的望着傅博润,“茯苓是嫁出去的弟子,不接。”
傅博润双眸含笑,一脸慈爱的笑着,“这是茯苓的事,秦川,你可插不上手。”
“唉,师傅,你也知道左秦川的性子。”楚茯苓奄奄的抬起眼睑,看了师傅一眼,师命不可违啊!
左秦川阴沉的脸,冷戾下来,鹰眸冷冽的低头注视着她。
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怨气和冷气,她也无可奈何;扭头望着他,朝他摊摊手,“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没办法。”
“哼!要你接管天星门可以,以后孩子师傅带。”左秦川冷漠的吐出一句话来,他对四个臭小子怨念已深;本就没多少时间给他的老婆,现在还要分给天星门,他已经极度不平衡了。
傅博润低头摸了摸三娃的头,温和的问道:“三娃,以后跟着师公好不好?你爸爸不要你了。”
“师公,三娃很喜欢您的,可是三娃更喜欢妈妈呢!三娃没有妈妈就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三娃会瘦的,师公肯定不忍心看三娃瘦吧?”三娃黑亮的双眼,透着狡黠的笑,一脸可怜兮兮的对着他。
傅博润忍俊不禁,大声笑开来,“哈哈哈……跟你妈妈小时候一个样儿,鬼精鬼精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抬首望着满身怨气的左秦川,“三娃不肯,那就让孩子们继续由茯苓带着吧!”
三娃顿时眉开眼笑,趴在傅博润的怀里,连连吧唧了两口,“谢谢师公,三娃最爱你了。”
楚茯苓看着活泼可爱的小儿子,红润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来,“这小子,跟着肥皂剧里,尽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有!妈妈坏,三娃才没有学乱七八糟的东西。”三娃肉肉的小脸气鼓鼓的。
四个小子好好陪了一天四个老人,傍晚的时候,由楚茯苓带回了家。
夜晚,沐浴完,楚茯苓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往他怀里缩了缩,“老公,别生气了。”明眸水波流转,凑到他的俊脸前,亲了一口。
左秦川睁开眼,将他搂进怀里,垂眸望着她娇美明媚的小脸;叹了口气,无线幽怨。
“别叹息了,老公,以后跟着老婆住天星门也一样的;你每天下班回来,我还是有时间陪你的,别不高兴了。要不然,以后我没事的时候,就陪你去公司上班?”楚茯苓毫无睡意的和他打着商量。
师傅重要,老公也重要,只能选个折中的法子。
“嗯。”左秦川神色奄奄的抱着她,将大脑袋埋在她的颈项间,一股股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那白皙的脖子上;不由的缩缩脖子,推了推他的大脑袋,“别闹,痒。”
左秦川却似发了狠般,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不松口了。
楚茯苓颦眉,推了推他的大脑袋,没推开;转而,摸摸他的大脑袋,“好了,我都感觉我多了个儿子了。”跟哄儿子似的。
左秦川猛然抬头,一双鹰眸蕴藏着浓烈的浴火,三两下将她剥光扑了上去;一夜*,夜的旖旎。
田一龙一路沉默的连夜送甘伯宗一行人回到茅山派,茅山派建在茅山之上。
分岔路口,甘伯宗一脸阴沉的望着他,浑身煞气尽显,“在掌门面前,别乱说话,否则,你走不出茅山地界。”说完,便带着三名弟子走了。
田一龙不屑的撇撇嘴,对引路的茅山弟子道:“这位师弟,继续走吧!”
“好。”年轻小弟子一脸不解的看了看甘伯宗愤愤急去的背影,带着田一龙来到了掌门的住处,“这位师兄请稍等,师弟进去通报一声。”
“好。”田一龙无所谓的转身,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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