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那就多谢楚大师了,杭郁霖是同辈之中,天分最高的;年纪轻轻便以练至暗劲初期,楚大师肯绕他一命,辛某感激不尽。”
“辛掌门严重了。”楚茯苓扶在杭郁霖手上的纤纤细指,点在他的经脉上;一股混沌元气,滑入他的经脉之中。
“应该的,今日,辛某前来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便告辞了。”辛子良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杭郁霖,抱拳告辞;神色间有着些许若隐若现的憋屈。
楚茯苓看在眼中,不动声色的还以一礼,“辛掌门慢走。”
辛子良再次回以一礼,单手扶起杭郁霖,走出大厅。
楚茯苓起身,将二人送到庄园外的车上,方才停下脚步,“辛掌门慢走。”
“告辞。”辛子良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旋身,上了车;小车缓缓开除左氏庄园的范围。
左秦川跟出来之际,正好看到小车元气;他伸手揽着她的腰肢,“茯苓,你解开了杭郁霖的禁制;不就等于暴露了你自己吗?”她完全可以不解除,辛子良等人也拿她没有办法。
“没必要的。”楚茯苓摇着头,看着小车渐渐消失在眼前,“辛子良既然已经找上了我,便说明,他已经猜到的前因后果;并且,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现在的你和一个门派对上,不划算。”
“嗯,适才为夫观杭郁霖的神色间,对你有恨意;恐怕,待他醒来后,会掀起不小的波澜。”这也正是他担忧之处。
她得到崆峒印的经过,杭郁霖一清二楚,三年前便为了师门,不愿撒谎;如今,三年后,杭郁霖被禁制了三年,功无寸进,对她的恨意日渐加深。
一朝或得自有,杭郁霖不可能这般轻易罢休。
“不会,他也不敢。”楚茯苓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已经消失在庄园外的小车,“我在他身上,下了一道禁言咒;一旦他想开口供出我,便会如今日一般,承受撕心裂肺的疼痛。”
左秦川微微一愣,随即,笑开了怀,“那就好。”之前吃杭郁霖醋,在这一刻看来,根本就是无理取闹;老婆做什么事情之前,都是有分寸的。
“走了,咱们回去看看那件金丝玉衣。”楚茯苓拉着他往回走,她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不安隐患?从决定不杀杭郁霖开始;她便知道,埋下了隐患,而使用禁言咒,便是解决隐患的唯一方法。
让杭郁霖有口难言,这一次,她所下的禁言咒,比之三年前更加霸道;只是,不没有再禁制他功力前进罢了。
三年前下的禁制,会让他功无寸进,却对其它没有印象;即使他想开口道出真相,也不会心口疼痛。
而,此次她下咒,若他胆敢道出真相,便必定会承受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种痛苦,与今日他所受的哭,有过之而无不及。
回到大厅,四个宝宝相继扑进他她的怀里,一脸崇拜仰慕的望着她,“妈妈好厉害。”
“回的。”摸摸他们的小脑袋,安抚着;四个宝宝的天赋、根骨都不差,相反的,十分好。这种情况下,待到他们成年,应是比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是。
“师傅,那个杭叔叔为什么会那么痛苦?您用了什么符咒?”小傅浪仰着头,抱着她的大腿,一脸好奇的问着。
楚茯苓含笑摸摸他的小脑袋,又拧了拧他的小耳垂,“那是解开禁止的符篆,现在不是你们该碰的;乖乖练习师傅给你的符篆,不要三心二意。”
“知道了,师傅。”小傅浪收敛一脸的好奇,黑黝黝的双眸中,好奇之色,却怎么也掩藏不住。
楚茯苓也不多言,亲了亲他们的小额头,“都乖乖,去聚灵阵里修炼;妈妈/师傅有事要做。”
“好的,妈妈/师傅。”四个小子异口同声的回着,不约而同的放开抱着她大腿的手,“妈妈/师傅,您去吧!”
说完,便朝着左秦川扑了过去,“蠢爸爸,你今天上不上班?”
“不要加个蠢字,爸爸就是爸爸。”左秦川看了一眼抱起沉香木盒子上楼的楚茯苓,在四个宝宝面前蹲下身来;见他们撇撇嘴,不以为意的样子,扭了扭他们的耳朵,“听到没有?”
“蠢爸爸,果然蠢。”大娃抬起肉呼呼的小手,拍下他拧耳朵的手,揉着白皙玉莹的耳垂;朝后退了一步,坚决与他保持距离。
左秦川伸手还要拧其他人的耳垂,均是被三人躲了过去;四人眼中蕴藏着恶作剧的风暴,坚持的问道:“蠢爸爸,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今天上不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