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
奉天宁看了一眼洒在地上的午餐,越看越不顺眼,“扫起来,留着。”
“是。”罗管家面无表情的回着,转身走出大堂,找来扫帚;把洒在地上的饭菜,一一起来,放进托盘里。
一个小时后,一名穿着黑色狼狈西装的男子,手中提着一个满是是血的女人走进大堂;一把将其丢在地上,“奉堂主,夜莺带到。”
稳坐在上位的奉天宁眸色一动,低头看了一眼身姿婀娜的女人,虽是狼狈不堪;却也难言她窈窕的身段,冷哼一声,“谁给你的胆子?敢羞辱夫人。”
“咳咳……”躺在地上的女人,捂着胸口,咳出一口黑血来;抬起眼睑,眼珠泛红,脸肿的与猪头没两样,“一个女人而已,奉堂主莫非是看上了?羞辱她一下怎么了?你凭什么打断我的双腿?”
经她这么一说,罗管家的目光方才落在她分叉而开的双腿上,冷漠的眸色闪了一下;随即,便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
“呵……”奉天宁轻嘲一笑,从上位起身,走到夜莺身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手中运用五分力道,猛然,将她的头部往地上磕。
“砰……”一声闷响,夜莺只觉眼前发黑,头晕脑胀,浑身上下都在疼;疼痛难忍,“奉天宁,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孟哥提拔你;你现在不过是何我一样的手下而已,为了一个女人,你竟断我双腿。等老大回来,有你好看的。”
“无耻的女人。”奉天宁似嫌弃般,一巴掌拍在她的头上,站起身;手掌在身上擦拭片刻后,继续道:“罗管家,把午餐给她吃了;冥顽不灵的女人,没必要多做纠缠。”
“是。”罗管家尽职尽责的端起之前洒在地上的饭菜,钳住她的下颚,将不沾荤腥,已经开始泛黄的青菜塞进她的嘴里;见她作呕,不疾不徐的端起米饭,塞进她嘴里,让她干呕不得。
掐着她的下颚,直到她喘息几声后,硬生生咽下后,方才放开她的下颚。
奉天宁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好吃吗?”
夜莺被噎的看不出原来的脸色,本是小巧如白莲的脸上,此刻青一块,红一块,紫一块;各种颜色混杂不清,“呕……”没油水的青菜,犹如嚼蜡,怎么可以给她吃?
“奉天宁,待老大回来,我定要你和楚茯苓那贱人死无葬身之地。”夜莺眸色阴狠,如猪头的脸,狰狞扭曲;望着奉天宁的眼神似要吃了他一般,从她出道开始,就没吃过这种亏,也从来没有没如此羞辱过。
奉天宁今日为了一个女人,竟是大动干戈,“奉天宁,你给我等着。”
“神经病,你有妄想症吧?”奉天宁不耐的翻了个白眼儿,无语的看了她片刻后,道:“罗管家,夜莺脑子有点问题,送到黑市;交给黑医研究研究,怎么会有人的脑子生的这么残。”
“是。”罗管家走上前,二话不说,提着夜莺的后领;便将她拖出了大堂。
带夜莺回来的男子,上前一步,窥了一眼满眸阴狠,自信爆棚的夜莺,“奉堂主……”
奉天宁半路打断他剩下的话,吩咐道:“不必多说,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可,我会和老大说清楚;对了,你亲自跑一趟,看看夫人去了何处。”
“是。”男子利落转身出了大堂,身上的狼狈也来不及清理。
半个小时后,男子在y省古玩三街找到了楚茯苓,拨出奉天宁的电话,“奉堂主,夫人已找到,在古玩三街。”
“好,你先跟着,别太近;小心被夫人察觉,我立刻过来。”奉天宁挂断电话,往古玩三街赶。
赶到古玩三街时,打电话一问,已经转战到二街;又将车子停在二街外,步行进入古玩街。
“奉堂主,夫人在凝翠轩。”男子恭敬的低头耳语。
奉天宁颔首,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男子点头退下,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奉天宁迈步走进凝翠轩,凝翠轩内外均有顾客在看古玩,讨论、聊天、攀谈之声络绎不绝。
奉天宁左右观望了几眼后,顺利找到了那抹身影;悄无声息的走上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大嫂,有没有看中的?”
楚茯苓冷眼撇了他一眼,感受来自他身上还未收敛干净的暴戾之气,心下了然,“处理好了?”
“是的,大嫂别生气了,就是个不长眼的女人而已;凭着点自认为高超的实力,一天比一天跋扈,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奉天宁冷笑一声,对于夜莺的作为,只能用‘愚蠢’二字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