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来这一趟,是来对了。
小车驶出古玩街的范围,上了高速路,一路畅通无阻的回道暗门分堂。
楚茯苓推开车门,迈步下车,“把花瓶送到院子来,我先进去了。”说完,不待奉天宁有所反应,便径直走进了分堂。
奉天宁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有些明白老大为何对她这么独特,一个女人的魅力是必要的;若这个女人不仅生的美貌,又慵懒妖娆,独有的邪魅气质,也难怪老大四年如一日了。
默默摇摇头,甩开脑中那些不该有的思想,侧身包过花瓶;打开车门,护着花瓶下了车,还因此在车门上,膈了一下腰间的软肉。疼的他龇牙咧嘴,不过,一看怀中的花瓶,又笑了。
反手关上车门,见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内院;连忙拔腿跟上,随她一同走进小院里,“大嫂,花瓶放在那里?”
“给我就行,你忙你的去吧!对了,吩咐下去,不要让人来打搅我;除非,我从房间里出来,连左秦川也不例外。”楚茯苓接过他花瓶,推门而入,随手找了个地儿,将花瓶放下;回身关上房门,走到床边,盘膝而坐。
闭上双眼,神识沉入空间,领悟着,突如其来的感悟。
站在房外的奉天宁,愣愣的点点头,呆呆的往回走。
而楚茯苓这一闭关,整整花了四天时间,方才从领悟中醒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去浴室好好清洗一番。
整理好后,拉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憔悴的俊脸;靠在门框上,睡得昏天黑地。
伸手摸上他的俊脸,微微一笑,“呆子,脸上都有胡茬了。”恐怕,她在房间里修炼了几天,他就在外面等了几天。
“嗯……老婆,你修炼完了。”左秦川感受到一阵沁心的凉意,猛然睁开眼,几天没休息好;头有些昏沉,脚下一个仓促,差点摔倒在地。
“嗯,修炼完了。”楚茯苓急忙扶了一把,两人进了房间,把他推进浴室,“去,好好洗洗,一身的汗味儿”
左秦川嘿嘿一笑,故意往她面前凑了凑,嬉皮笑脸的说道:“老婆,这是男人味儿,男人没有男人味儿;那就是娘娘腔了。”
“是,男人味儿,你赶紧去洗洗你的男人味儿;我可四天滴米未进了。”楚茯苓一把将他推进浴室,顺手关上门,出了房间;四天时间,为了节省时间,方便又快捷。饿得时候,便就着空间里的水果饱腹。
吃了整整四天,也有些腻味儿了。踏出小院,便见奉天宁迎了上来,“大嫂,您出来了!老大从您进去那一天开始,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一直等着您出来,我们怎么劝也劝不走。”
“呵呵……没事,你去给我准备些吃的。”楚茯苓淡淡一笑,对于左秦川的紧张劲,她还是很受用的,“对了,你们分堂有没有百年人参?”
奉天宁点着头,“吃食一早就备好了,老大一天三顿的招呼着,就怕您出来饿着;人参是有,可百年的没有,当年分堂倒是有几株,不过,听说很早以前就送到e市去了。”
楚茯苓了然的点点头,想来是被她用了,“那就用年份高的人参炖一份人参鸡汤,给你们老大补补;有没有虎鞭?有的话,再炖一份虎鞭汤,晚上喝。”
“没问题,都有。大嫂,您进屋等着,我去给您端早点过来;现在天气凉,可别凉着您了,否则,老大得心疼死。”奉天宁调侃完,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楚茯苓摇头失笑,回到屋里,掰着放在门口的花瓶;花瓶已经在此地放了四天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将其挪开。
将花瓶挪到里屋,放在床头上,青花瓷的花瓶与古典风的卧房,相得益彰。
左秦川迅速沐浴完,剃干净脸上的胡茬,迫不及待的跑出浴室;在外厅没看到她的身影,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块毛巾,擦着滴水的碎发,走进内间。
看着她掰着青花瓷花瓶来来回回看不够的小模样,低沉而性感的嗓音溢出薄唇,“老婆,你四天没迈出房间一步,现在,应该先关心关心你老公吧?”
楚茯苓斜睨他一眼,本到口中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放下花瓶,拍拍手,走到他面前,“过来。”伸出白皙的掌心,置放在身前。
左秦川会意而笑,将手放进她的掌心里;随即,便反手将那犹如青葱玉笋般的柔荑紧紧握在掌心,“老婆,修为有没有突破?”她虽未说,他却能从她如常偶尔的失神了解一些,两年时间修为无进,是人都该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