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利落的在毒物前方划下一道黑色利刃;刹那间,本是凶猛前进的毒物们,不甘的伸出他们的脚试探了一番。那伸出的脚,瞬间被青铜剑的煞气所侵蚀,化为飞灰。
连那只毒物,也在顷刻间,化为飞灰;散落在地上,经此一番试探,毒物们不敢再上前。
便开始另辟蹊径,纷纷沿着墙壁,往上方爬。
不好!这些毒物,想从天花板过去;楚茯苓顾不得多想,一剑挥去,在天花板上刻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来。
毒物们不敢的发出‘唧唧、叽叽、沙沙、吼吼’的声音来;声音繁杂而刺耳,声声透露出恼怒。
楚茯苓乘机将左右两面强上,也可上青铜剑的利刃痕迹;煞气瞬间将毒物前方的道路形成一个正方形的煞气圈。
这下毒物们没了突破口,更加愤怒,发出的声音,也愈加激烈。
楚茯苓红润的唇角,勾着冷笑,扭头看向房门的方向;待听到里面的开门声,更加小心的收敛生息。
在没有探清对方底细前,不可轻举妄动。
只见房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名干瘦的老者;披着一件黑色的带帽披风,将整个身体严严实实的隐藏在披风下。
“宝贝们,叫什么叫?赶紧过去。”老者不悦朝他喂养的宝贝们发出命令,却得来宝贝们的反弹。
毒物们不进反退,退回到老者身边。
老者抬起头来,观察着前方的情况;那张隐藏在披风下的脸暴露了出来,用皮包骨头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连那脸上的青筋和血管都能看的十分清晰,在干枯的皮肤上,显得那么刺目。
“谁!”老者忽而大喊一声,楚茯苓心头一跳,悄无声息的后退一步;将身形隐藏在外交出的墙壁外,平复心跳声,侧耳倾听对方的情况。
老者并未因为没人出来而放松警惕,反而戒心愈加重了起来,“谁,出来;不然,让老夫的宝贝们找到你,可就不好玩了。”
能让他也无法察觉的气息,若非之前那人留下的煞气,恐怕他根本不知道有人来过;是个劲敌,劲敌就得除。
怀着这般心思,老者在毒物中行走自如,走到墙角拐歪处时;顿了顿,继而,摇摇头,转身回去了。
楚茯苓暗暗松了口气,握住青铜剑的手越握越紧;有多久没有遇到这种劲敌了?还未交手,便能让她心底发凉,不敢擅自出手。
老者在外面绕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的气息,眉心越皱越紧,“宝贝们,把藏在暗处的人找出来。”
那些毒物似能听懂人话般,在老者话音落后,便四处分散;在周围翻找起来。
楚茯苓不由庆幸,刚才她尽量后退了两步,退到了墙根后方;毒物们从脚边溜走,至少不至于让那老东西发现。
不过,这老东西是谁?居然悄无声息的潜进布莱克财团;而且,还是左秦川在公司的时候。
低下头,看着脚边不断爬过的毒物,见它们茫然的从她脚边走过;便知,这些毒物并非能听得懂人话,而是那老者在草在操纵它们。
也是,若毒物都能听懂人话了,那杀伤力得有多大?都不用养毒物之人亲自到场;只要毒物能听懂人话,主人下命令,便能独自完成主人下达的命令。
那样可就太可怕了。
良久,老者一声嘶吼,“究竟是谁?”嘶哑、惨烈刺耳的嗓音在四十三层回荡不绝。
楚茯苓笑了,在这种时候,就看谁更有耐心。
老者在满是毒物的过道上暴走,时不时的看看呗煞气挡住去路的安全通道;脾气越来越暴躁。
本就是邪修,修炼的邪功,脾气也会因为功法而改变;无法控制脾气,也就变得暴躁乖戾起来。
也就是常见到的一种情况,邪修的脾气永远喜怒无常,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喜欢就杀,不喜欢也杀,一切似都不是本人在掌控。
“哼,道友,你虽然躲在暗处;老夫还是知道,你来了。老夫只想让左秦川那对淫娃荡妇付出代价,希望道友不要插手才好。”老者想通了一件事,既然对方不敢出来,说明不敢动手;而不敢动手的原因,则是他们实力相当。
他们谁也奈何不了谁。
楚茯苓暗暗可惜,让那老东西响动想通透;接下来,那老东西的动作,应该会更加肆无忌惮。
左秦川还在公司加班,那么公司高层们肯定也在;这么多人,还有些事无法自保的,若让这老东西将毒物放上楼。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楚茯苓明眸一凝,微微眯了起来,眼底闪烁着冷锐的光芒;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让这老东西走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