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也争气;你们既然有事,先走便是。”傅博润点着头。
楚茯苓笑着颔首,低头,又在怀中包子的小肉脸上蹂躏了一把;方才对四个小子道:“在天星门,乖乖听话,不可闹师公,知道吗?”
“知道,妈妈放心吧!”三娃笑眯眯的应下,只是那双黑亮清澈的双眸,却透着一股子期待。
楚茯苓低下头来,将小傅浪放在地上,让其站好;这才从太师椅上起身,抱拳,“师傅,那徒儿先走了。”
“去吧!”傅博润摆摆手,向三个孩子招招手,“小子们过来,咱们也去看看那三人;好歹到门派里便是客,不能太过怠慢。”
左秦川嘴角抽抽,果真是一对师徒,表面看着温煦、平和,平易近人;却不想,内力都是黑的,不过他喜欢。
起身,与她一同走出大厅,直奔天星门外;上车,驱车离开。
傅博润一手牵着一个,走到四院大堂。
“掌门师兄也来了,师弟与凌师弟,宋师弟听说小茯苓带回三人;便来看看,却不想三人都昏迷不醒,并且身受重伤。”胡睿三人迎了上去。
傅博润看了看地上随意躺着的三人,微笑颔首,“这三人都是正一派弟子,昨日想谋杀秦川和茯苓,被茯苓打上带回来了。”
说完,走到上位落座。
二娃和三娃欢悦的奔向几个三人;二娃和三娃伸着手,要凌赋与宋天华抱,“师叔祖,师叔祖,抱。”
凌赋含笑弯腰,将三娃抱了起来,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儿,“怎么,想师叔祖了?”
“想呢!”三娃笑眯眯的回着,一口京腔。
令凌赋喜爱不已,“小家伙。”
宋天华也将二娃抱了起来,同样亲亲他,“昨天和师公学习乖不乖?”
宋天华矜持些,没凌赋那般狂放不羁。
“有乖乖的。”二娃乖巧的回着,一脸认真。
凌赋与宋天华二人抱着两小子坐到坐位上,看了看小傅浪好大娃,朝他们招招手。
待他们来到身前后,摸摸他们的小脑袋,相视而笑。
大娃和小傅浪相对稳重些,不会如二娃和三娃那般随心所欲;但也不影响他们对小傅浪二人疼爱。
胡睿坐到左手第一位,与傅博润讨论起来,“那掌门师兄打算怎么做?”
“以胡师弟的意思?”傅博润手指瞧着桌面,眉心微微蹙起,嘴角喊着浅笑。
胡睿看了看凌赋和宋天华两人,见他们也是一脸随意,便开口道:“既然掌门师兄这么问,那师弟便说一下自己的想法;若有不对的地方,还请掌门师兄莫怪。”
“咱们同门师兄弟,没那么多规矩,随意。”傅博润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胡睿含笑点头,心知掌门不是那等心胸狭隘之人,“那师弟说说,师弟认为,这三人既是正一派的弟子;又对我们弟子起了杀心,就向他们讨要个说法。”
“小茯苓做事向来有分寸,从来不招惹是非,这三人为何要对她出手;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不能善罢甘休。毕竟,小茯苓是下一任掌门,怎可让人随意其辱。”
茯苓都是他们几人看着长大的,被他们知道,有人要欺负她;自然不肯罢休,几人二十几年来,宠爱着的师侄和徒弟,他们都舍不得欺辱,却让它派弟子起了心。
“哈哈哈......”傅博润轻抚胡须,一派高人姿态尽显,“胡师弟与为兄想到一起去了,正好用这事敲打敲打其它门派。”
宋天华甚是赞同的点着头,“掌门师兄所言甚是,我天星门虽行事低调,不喜争端;却也不是随意可欺负之辈,让他们张张眼睛,也为小茯苓铺好道路。”
凌赋附议,这件事便这么定下了。
傅博润通知了正一派掌门,前来天星门领会弟子,顺便给他们一个交代。
做完这些,傅博润方才腾出手来,折腾正一派的三名弟子。
先以丹药服之,再以元气配合,让其在最短的时间内醒了过来。
三人醒来时,见在陌生环境,心下惶恐;三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开了口,“这是哪里?”
“林宇师弟,我们也不清楚;我们二人与你一同醒来,不不如我们三人出去看看,问个清楚。”在林宇身旁的道袍男子说道。
三人坐起身,感觉身上的内伤好了大半,其中一人便道:“也好,我们便出去看看,瞧个清楚。”
林宇的目光从房间里的摆设上看过,满目贼光,“冯润师兄、褚宁华师兄所言极是,我们便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