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时分,左秦川欢欢喜喜回来陪母子几人用过晚餐;将几个孩子打发回房,他便迫不及待的抱她进了浴室。
再次出来时,两人神清气爽,左秦川食髓知味;夫妻俩一夜好眠。
五天后,黎明未至,天星门便忙碌起来。
处处人来人往,行走间,步履略显匆忙;却是轻盈稳健。
这一日,一到五院畅通无阻,弟子们脸上虽是都带着笑;却从他们的行动间,透露着一股子庄严肃穆。
这种奇怪的气氛,并未让人觉得古怪;反而有一种心灵上的安慰。
试问,一个门派,若能众弟子对门派都有一种归属感,众心归一;如何能不呈现这种现象?
众弟子对门派有依赖,将门派当成家,当成一种全心全意依靠的港湾;对此等大事,自然而然,也怀着一种敬畏的心情。
傅博润也早早起身,与众弟子一同投入到门派的剩余准备中。
连九位长老也是如此。
天色微明时,一切安排妥当,众弟子以长幼尊卑之礼;立于几个大院,人人脸上都是一派庄严。
“启禀掌门,一切准备就绪。”
傅博润微微颔首,挥退毛宁坤,方才气沉丹田,“今日是我天星门第一百一十代掌门接任大典,众弟子务必提起十二分警惕。”
“是,掌门。”回应的是一声声,声势滔天的回应。
“接下来,一切听从毛宁坤长老、林枫长老、周鹤长老安排。”
“弟子领命。”
傅博润垂首与三人交代一声,便于胡睿等六位长老去去了四院大堂。
今日的大堂,也与其它时候不同;在牌位上方,点起了七支白色蜡烛。
七支蜡烛按照七星牌位而摆设,这是天星门中如接任大典时,必不可少的;代表着天星门的标志,以祷告列为祖师爷。
“掌门师兄,等一下就让胜天、阗慎、田殷三人驻守五院吧!那里是门派要地。”胡睿刚坐下,便开了口。
傅博润赞同,“嗯,为兄也是这意思,如今咱们天星门什么都不缺;底蕴也比那些年丰厚了许多,有些事,不得不防。”
“是师弟多嘴了,掌门师兄向来谨慎,思虑周到。”胡睿笑眯眯的恭迎了一句。
傅博润人逢喜事精神爽,双眸中的都透露着喜色,“呵呵,胡师弟,你啊!咱们师兄弟这么多年,对彼此脾性都是了解的;为兄怎会不知胡师弟的意思?”
胡睿含笑点头,“也就掌门师兄心宽,若是其它人,说不定早就以为师弟有不轨之心了,哈哈哈。”
“那是他们,可不是咱们师兄弟,众位长老也坐。”傅博润摆摆手,让站立在一侧的龙胜天等小辈入座。
林枫当即懵了,回过神来,连忙拒绝,“掌门师伯,咱们是小辈就免了。”长辈都在这里,他们可不敢与长辈同坐。
他们虽是师门长老,却也不能以此便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们的一切都是师门和师傅给的,连这点尊重都不给师傅;也太没良心了。
“你们几个小子,就是这点不好,太规矩了;也怪你们师傅,把你们教的那么死板。看看你们楚师妹,平常和师伯师叔和你们师傅一起时多随意?这样才好,亲切。”傅博润无奈的斥责。
他们天星门不是苛刻弟子的门派,他也不是迂腐之人;不然也教不出茯苓那样的弟子来。
可惜,马廷坊的存在,让门派一度形成阶级化;事情已经过去四年了,在许多弟子心中,犹如扎了根一般。
“掌门师伯,您别这么说;弟子们有今天都是师门给的;师傅教育出来的,若是连这点敬意都没有,弟子们心中不安。”
龙胜天、阗慎、田殷三人齐齐抱拳。
傅博润不耐的摇摇头,“敬意也不是这么表现的,佛家有句话,我觉得很有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们需要做的不是表现敬意,而是如何体现敬意。”
这话一出,三人都羞愧的低下头,“掌门说的是,是弟子们想岔了。”
“既然掌门都叫你们坐了,那边没那么多顾虑;更何况,你们是天星门的长老,不可落了天星门的脸面。”胡睿出口指点。
“是,多谢掌门师伯、胡师伯指点。”三人应声落座。
傅博润这才笑了起来,“这才对嘛!以后多拿点好东西孝敬你们师傅也就是了;片刻的敬意,没必要。”
“掌门师伯说的是,弟子明白了。”三人再次抱拳应道,这次,却是未起身,颇有身为长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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