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看到外面来了一人,要塞上的几名岗哨伸长脖子,纷纷大声问道:“来者什么人?立刻报上姓名!”
上官秀脚步未停,继续往前走去。岗哨们见状,急忙把背在肩膀上的火铳摘了下来,大声喊喝道:“别走了,再往前走,我们可要开火了!”
岗哨并不认为来者是敌人,毕竟对方只是一人而已,又怎么敢来攻击己方的要塞呢?
可是还没等他们做出下一步的反应,业已走到要塞近前的上官秀突然间身形一晃,人已直接飞射上了土墙。只一走一过之间,一名岗哨的人头搬家,尸体还站在土墙上,人头已轱辘出去好远。
这一下,土墙上的守卫们终于反应过来,人们纷纷端起火铳,向上官秀开火射击。
罩起灵铠的上官秀硬顶着迎面而来的弹丸,持刀冲了过去,电光闪过,几名守卫无不是身首异处。
火铳的射击声惊醒了要塞内的军兵,一时间,要塞里警钟大作,人们喊喝之声此起彼伏,只顷刻间,要塞内就如同炸了锅似的。
跟着赵晨埋伏在要塞门外的亚马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确定问道:“殿下……殿下只一个人,能行吗?”要塞里,可是有上千人的宁南军呢!
赵晨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只一个营的守军而已,在秀哥面前,完全不值一提。他向亚马尔笑了笑,说道:“不用担心,一个营的守军还不是殿下的对手。”
“啊?”亚马尔惊讶的张大嘴巴,满脸的诧异之色。上官秀闯入要塞,前后都没用上一刻钟的时间,要塞的大门突然打开,有大批衣衫不整的兵卒从里面哭爹喊娘的跑了出来。
见状,赵晨精神一震,用贝萨语向左右喊喝道:“准备攻击!”
这八百名反抗军的精锐都是手持火铳,听闻赵晨的命令,人们纷纷把火铳端起,铳口对准了跑出要塞的兵卒们。
“开火——”
随着赵晨一声令下,人们纷纷齐齐扣动扳机,嘭嘭嘭,火铳爆响之声连成一片。狂奔出要塞的兵卒们哪里想到要塞外面还有埋伏,毫无防备,被迎面飞射过来的弹丸打了个正着。
噗通、噗通!人们中弹的摔地声此起彼伏。打完一轮后,反抗军兵卒进行重新装弹,然后再次集火射击。
跑出来的兵卒大多都没有携带武器,现在面对反抗军的伏击,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场战斗,也完全称不上是交战,而是单方面的屠杀。哈吉反抗军自成立以来,还从没打过这么轻松的仗,人们的心里已再无一丝一毫的恐惧,皆是边装弹,边往前推进射击。
逃出要塞的几百名兵卒,被打得晕头转向,留下两百多具的尸体,余下的人又被迫逃回到要塞之内。可在要塞里,还有一个更厉害的杀神在等着他们。
整整由上千军兵驻守的要塞,最后竟然被八百名反抗军轻轻松松的打了下来,这一仗己方究竟是怎么打赢了,亚马尔和麾下的将士们都是云山雾绕。
当他们走进要塞里的时候,才终于知道己方是怎么赢的了。要塞的地上,墙上,到处都是宁南军的尸体,其中大半的兵卒还只着短裤。
敌人来的太突然,他们连穿上军装的机会都没有,敌人已经闯入要塞内。顾不上再穿衣,人们拿起武器,纷纷跑出营房,结果他们出来的快,倒下的更快,手持陌刀的上官秀,简直像地府里爬出来的厉鬼,很多兵卒连敌人的具体模样都没看清楚,便被斩杀在地。
一个营的军兵,死在上官秀一人手里的,就不下五百人,余下的那些兵卒,被反抗军打死了两百多,另有两百多被反抗军生擒活捉,其中便包括要塞的主将,一名杜基族的营尉。
在要塞里,反抗军缴获的物资不少,除掉数千套之多的军装之外,还有大批的武器弹药和粮食。
上官秀令人把那名被俘的营尉带到自己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番。
营尉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魁梧,但看上去胆子倒是不大,此时被两名反抗军押着,脸色煞白,汗如雨下,身子哆嗦个不停。
打量过后,上官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
直到现在,这名营尉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阶下囚了。他支吾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两旁的反抗军兵卒抡拳就打,几拳下去后,营尉口鼻蹿血,带着哭腔尖声叫道:“我叫奈巴,别打了,我叫奈巴……”
上官秀向两名反抗军兵卒挥挥手,示意二人停手,他和颜悦色地问道:“奈巴,我想死还是想活?”
“小人……小人想活……”
“想活很简单,只要你肯配合我们,我们便可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的下场只会和他们一样。”
说着话,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些俘虏,并对一旁的亚马尔说道:“迪克森将军,将这些俘虏,可全部处死。”
“是!”亚马尔干净利落地答应一声,命令手下的军兵,将被俘的敌人全部刺死。对宁南人,反抗军是恨之入骨,对那些甘愿充当宁南人走狗的义军,他们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命令传达下去之后,反抗军的兵卒们一点没客气,抽出铳剑,把二百多名俘虏一个接着一个的刺死在地上。
近在咫尺的奈巴看得清楚,手下人濒死的惨叫声他也听得清楚,他整个人在地上已蜷缩成一团,两腿之间突然一热,滚烫的液体流了出来。
上官秀冷哼一声,站起身形,看都没再看奈巴,对亚马尔说道:“挑选青壮之士,换上宁南军的军装,我们混入宁南军防线,杀宁南军个措手不及!”
现在,上官秀在亚马尔等反抗军将士的眼里,已如同神人一般,对他的命令,亚马尔等人没有任何的迟疑,纷纷答应一声,挑选精壮的将士,集体更换宁南人的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