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你二爷把我打散了,到时候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别想。”
李福大概是早就知道二爷的这个手法,所以一直没有敢冒这个险。
看来李福知道的事情是太多了。
“水陵你二爷给关闭了,看水相就知道了,那湖水平静的跟死水一样,一百年后,才能开启,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有命了,我那个野儿子也不想跟我学这些东西,这到也好。”
李福提到他的野儿子,到底是真野还是假野,那只有李福知道了。
那天,李福喝大了,又哭又笑了。其实,李福挺苦的,这一辈子到是弄了不少的东西,可是他失去的更多。盗墓人都很邪气,看着他就觉得yin气四起,最邪xing的就是,李福就是夏天,他身体也冰凉,大概是yin气太重了,没事总是钻墓进陵的。
我从李福家出来,去了扎家大院,我觉得那婉应该会在一个地方呆着。
扎家大院游人还有很多,我摇了摇头,进了小楼。
一直到后半夜的两点,才安静下来。我去了扎家大院,从后墙跳过去的。
进了那婉的房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看来那婉是不来这地方了,人气太重了。
我去那家大院,进去的时候,差点没有吓死我,那五那德跪在那儿,一身的白。我勒个去,这是玩什么邪门的呢?
“你干什么呢?”
“我招鬼呢!”
“你八大爷的,你有病吧?”
那五那德站起来说。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总是梦到棺材,棺材里有一个人,打开看,看不清楚脸。但是,确实是一个人。”
我听了哆嗦了一下,真是奇怪了。
“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观景园。”
观景园是一个高档的小区,那里原本就是一块坟地。但是,知道的人并不多。那个坟地原来是大地主刘大富家的坟地,后来被盖成了这个观景园小区。
我跟着那五那德去了他住的小区,到他住的楼前看了一眼,我哆嗦了一下。
一楼,前后花园,还有一个地下室。
我进屋就觉得很凉,不是正常的凉,是yin气。
坐了一会儿,有yin风钻堂而过。
“你明天把李福请来,这里肯定有事。”
“能行吗?那个巫师多邪恶。”
“当然行了。”
“我就奇怪,这个月开始,我就做梦,同一个梦,不停的在梦着,还让我去那家大院,披麻戴孝的跪在那儿,念什么咒,那咒我也不明白。但是,在梦里一遍一遍的,我也记住了。”
我转头看那五那德,他的脸se苍白。
“什么咒?”
那五那德就念给我听。
我没有听懂,可是yin风一下就大了,门“咣”的一声就关上了,吓得我一下跳起来。
“我看你马上给李福打电话。”
电话是打了,没有打通。
“明天一早我就去请李巫师。”
我回到新拉城,就觉得这事诡异,总是做一样的梦,还有那咒,一念就yin风四起,真是奇怪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出去了,我去那五那德那儿,李福没有来。
那五那德说,他九点多来,让我备了点香,还有烧纸。
李福来了,看到我,瞪了我一眼说。
“你是属什么的?什么事就落不下你。”
我没理他。
那五那德就事情说了,李福听了后,站起来说。
“我还以为是什么鬼入室,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我弄不了。”
李福要走。
“李福,你总是端点架子。”
说完,我看那五那德,他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李巫师那可是大巫师,能白帮你吗?”
那五那德犹豫了一下,站起来,从一个大花瓶里拿出一件东西,竟然是一块骨头,李福看了一眼,竟然笑了,yin险得要命。
李福坐下后,就开始算,嘟囔着什么,一句也听不懂。
十分钟后,李福说。
“挖,就挖这个。”
那五那德愣住了。
“找人挖。”
那五那德到市场找来了工人,开始挖,把地面钻开,就挖,两米后,三个工人停下了说。
“挖到了东西。”
“你们可以走了。”
李福让工人走了,那五那德给点钱。
“什么东西?”
“还能有什么,棺材。”
我勒个去,那五那德买的这楼竟然下面有一个棺材,这谁住着谁不倒霉呢?
那五那德知道是棺材也是一惊,他气得要去找物业。
李福拦住了说。
“也不一定不是好事,你们两个下去,清理一下,然后把棺材打开。”
我瞪了李福一眼,那五那德说。
“行了,你别下去了,地方不大,一个人就可以了。”
李福到是轻松,坐在那儿看着电视,喝着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