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雇佣的工人,轻视地道:“这个仓库本来就是原物资局的财产,已经分到了我们公司,你才是私闯者。”
“我呸!这个地方是我花真金白银从张虎手上租赁来的,属于合法占有承租,你们呢?物资局?根本就没这个单位,来唬我是?”袁本初还真没听过这个已经被废弃的冷衙门,何况被私有企业收购了。
孙庆阳也懒得和袁本初废话,径直走了过去,后面跟着的这个大汉准备架着袁本初,免得影响他们进仓库。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赶走外来者,准备重新入驻石岩仓库,节省重新租赁新的场地经费。
袁本初这些日子早晚各吸收一次七彩气团,另一直挥毫作画、研习五禽戏等技艺,消化七彩气团的效率大为提高,体质、力量、气血等方面恢复了之前的水准,纯蛮力达到了肩扛三百至四百斤的货物完全没有问题,等同两个常年干苦力的农民工。
加上五禽戏的招数加持,四五个大汉要拿住他还嫩了点,后续跟来的几个家伙,纷纷被袁本初以虎式的猛虎下山撂倒,控制了力道,并没有致命,只是让他们暂时丧失战斗力。
孙庆阳见这小子有两下子,顿时吓傻了,原先的跋扈转变为商量的口吻,说道:“小兄弟,大家都是文明人,动手动脚,多不好看啊?”
“谁先动手的?我告诉你,这个地方我租了,别想占我便宜,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你们和张虎的纠纷,不关我的事情,反正这地我占了!”
语气不容商量,这类的纠纷孙庆阳应该先行找张虎,得出了结论再来一起商议处理办法,该补偿就补偿,该搬走就搬走,而不是打上门来,袁本初可不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好欺负,从而挑软的柿子来捏。
他不去找张虎,估计是早就碰壁了,这次来可能是想试一试承租者的底子,打算来点硬性措施。反正脱离了行政体系,这些纠纷不会引起什么大的麻烦。
不一会儿,民警赶到,了解了情况之后,让双方到派出所录口供,因为没有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只好调解几句就不了了之了,孙庆阳暗下了一颗毒心,打算惩治下这个毛头小子。…。
袁本初出了派出所,立马打了一个电话给张虎,凭白出现这个情况,任谁都憋了一肚子气,斥责道:“张老板,这件事情你没跟我说清楚啊,那个什么叫孙庆阳的居然打上门来,要赶我们走,我可是在里面投了不少钱啊!这么就搬走了损失谁负责,我可是跟你签订了具有法律效力的租赁合同的,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张虎一听,很是理解袁本初的处境,说道:“这个是我不对,可是我与原物资局的合约没什么问题的,这个场地是租给我三十年,作为支付我的工程款,孙庆阳这个老小子你不必理会,我会给他警告的,如果再骚扰你,我会请律师告他的。”
袁本初与王立华有极深的关系,而且还是老乡,身处外地,老乡之间的帮村最为重要,他在龙城的人际交往面不广,很容易受到当地人的欺负,张虎的这一句话,让袁本初很是感动,心情顿时畅快了不少。
至少张虎不是存心欺瞒他,这个地方还是能租的长久的,孙庆阳的到来只是一段小插曲,没有对农场造成什么大的影响。而且在派出所民警们也认同了袁本初是农场的合法租赁者,并没有什么徇私情况。
因为事态比较明了,孙庆阳是无话可说的,之前无非是摆出恶霸的样子,吓唬住生活阅历不深的袁本初,从而得到石岩仓库的所有权。岂料袁本初的态度强硬,导致孙庆阳无计可施,沦为笑柄。
斤斤计较、阴险狡诈的孙庆阳会这么简单地放弃,肯定不会,因为他还有后招。袁本初却并害怕这个欺软怕硬的主会对他造成什么危险,和谐社会,警察叔叔的威慑力还是极强的。
袁本初为此浪费了两个多小时,直接打的去领取了驾驶证,随后赶到了中兴皮卡专卖店,提了新车,先在附近适应性开了几圈,熟悉了所有的设备,来到了当地的交警大队,办理了牌照,效率还是颇高的,因为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上了牌照,袁本初终于算是有了一辆自己的车辆,心情是相当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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