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思绪,巡查着农场,从金钱龟饲养池塘到猪圈、羊栏、板栗园鸡群、长毛兔养殖场、菜圃……
看似漫无目的,其实脑中规划着农场今后的发展路线与管理模式的改变,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往往人算不如天算,电话铃响起!一看来电,是许久没联系的家里座机号码86xxxx。
袁本初心里面有些不安,因为按照之前与父母的约定和村子的风俗,出门在外闯事业的子女除了过年过节或者重大喜庆ri子和意外话,是不能打电话联系家人的。
有让对方专心事业的意思,还有一点就是不要把家庭作为包袱,从而影响工作。袁本初知道今天不是父母的生ri和传统的佳节。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有事发生!袁本初接过电话,语气有些不安,说道:“喂,是老妈,还是老爸?”
“是我,白宝过得还好吗?”这是母亲吴阿妹的声音,白宝是袁本初的ru名,因为他小时候比较白嫩,所有有这个ru名,而且用得是湘南话。
尽管通水县在龙城、湘城的交界处,前些年由龙城管辖,最近改为了湘城,但一直以来不论是文化、习俗、语言都基本上与湘城人无疑。
“好啊,我的工作已经在龙城稳定下来了,爸身体没什么问题?”一直承担着家庭重责的袁建国,已步入了五十岁,早年积累的劳碌演变了,后半生的疾病困扰。
多是风湿、头疼之类的病症,又经常乱吃药物,体内积攒了大量的毒素,袁本初有意用五彩气团改善两老的身体质素。
把这些病患全部扼杀掉,不枉他们的养育之恩。
电话那头有些停顿,过了会才道:“白宝,你也长大了,我也就不瞒你说了,前些年你父亲为了家里的ri子好过一些,用租屋、田地、果园七七八八的全部抵押给你三叔,借了五十万,听信天杀的煤老板的话,入股了村子东头的煤窑,你们过年读书的钱都是分红赚的,最近还得了几万块,没想到就在昨天就出大事了!”
袁本初的家乡哪盛产煤炭,长乐乡袁家村地下有一条“黑龙”,全部都是高品质的煤矿,乡里采取的办法是私人开发承包,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巨大的收获!
对乡里、村里的经济发展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但显而易见,后果就是令当地的环境造成了重大的破坏,有无数个洞,村民的房屋安全严重受损,生命财产得不到保障。
“出了什么事?”袁本初虽然猜到了肯定是出了人命,却还是有些不愿相信。
“哎,煤窑塌方了,死了两个个,伤了十多个,投进去的钱全部没了,还要倒赔三十万!”吴阿妹叫苦不迭,说着说着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已经六神无主了,没办法,只有打电话来找参加工作的袁本初来出主意,袁建国整天在外为这件事奔跑着。
股东不仅能得到分红,相应地还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出了事故,问责的话,法人是主要责任,这些入股的人则要分担经济赔偿。
五十万的借贷还没归还,现在又多了三十万的赔偿费,家里面哪里还拿得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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