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想再说什么了。
半个时辰后,按照老叫花的指点,龙云天果然找到了富贵酒楼,那是一处华美的庭院,有栋栋精致的小楼,院中美女成群,与花争艳,花香酒香脂粉香,香香沁人。
“老…老花子,这是酒楼还是青楼?!”龙云天呆呆地道。
院门处,有八个彪形大汉分立左右,一个青衣管事百无聊赖地张望着,在迎客,听到小叫花的话勃然大怒:“臭叫花,找死是吧,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这是富贵酒楼,天北城第一酒楼!看什么看,是你们这等低贱人来的地方吗,滚,滚,滚!”
“小叫花,这你就没见识了,瞧这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就该知道他是迎宾小二,不是青楼龟公啦。拿出钱给他看看,让他知道咱爷们吃得起。”老叫花闻香睁眼,跳下马,背着手,一副大爷气派。
青衣管事铁青着脸,看了一眼龙云天手中的几张金票,跳着脚骂道:“两个臭叫花子,该死的穷鬼,连买一壶酒都不够,还想进门。老花子,你敢骂二爷我,等回头我抽了你的筋,拔了你的皮,让你知道二爷的厉害!现在,给我滚开,不要挡着贵客进门。”
两个花子身后,有三人骑天马而来,城中不能飞行,天马用脚奔来,速度也是飞快,眨眼间就要撞到老叫花骑的那匹老马。
“哼!”
骨瘦如柴的老马回头瞪了一眼,哼了一声,那三匹天马大惊载到,马上三人摔了个狼狈不堪。
“小二,狗眼看仔细,这些金票够在你们这富贵酒楼吃上一顿吗?”小叫花红着脸,又拿出一大把金票,四十多万两,暗怪自己之前的只拿出几千两被那管事嘲笑。
“他妈的,李管事,那两个臭花子的马惊坏小爷的天马了,将他们都给我宰了,有事我担着!”三位年轻公子见自己宝马惊恐地趴在地上,都心疼坏了,怎么拉都拉不起来,恼怒万分。
“是,马公子!来人,将两个叫花子和那匹老马都打杀了,给马公子出气。叫花子的金票都是偷我们酒楼的,给我抢回来!”青衣管事眼冒金光,贪心外露。
八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都是人境九环修为,拳大如簸,向叫花轰去。
“小叫花,这几个笨熊归你了,饭前运动一下,能多吃点。”老叫花话音未落,小叫花就动了起来。
“砰砰砰!”
八个彪形大汉眼睛都没眨,竟看不到小叫花是如何出手的,八人就惨叫着飞起,吐血昏厥。
青衣管事大惊,运起玄功,背后升起一道白色功环,就要亲自动手,却见到老叫花手中摆弄一块黑色腰牌,再仔细一看,惊叫道:“刑务府金牌执事!这,这,两位大爷,是否有误会?”
老叫花嘿嘿一笑:“强夺财物,谋财害命,这是误会吗?本来,我就想解解馋,可惜你犯到我手上了,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了。我最近练成一项绝技,能将你身上的肉剥光,你都死不了,想试试吗?”
小花子强忍着笑,青衣管事却要哭了,扑通跪地:“大爷,误会,误会呀,若是知道您是金牌执事大人,小的哪敢得罪。您二位请进入内用膳,好的贵的随便点,都算小的账上!您要是还不解气,就扇我几巴掌,但请不要将我扇死了,我还要伺候您二位用膳呢。”
“扇你都脏了我的手!带路,带路,都饿了,若是本大爷吃的不爽,撕了你喂马。”老花子很大度地挥挥手,青衣管事惊恐地看了一眼那双手,连滚带爬地在前方带路。
两个叫花子一匹老马,踏入院门就引起了巨大轰动,酒楼的那些下人、侍女如惊鸟飞逃,都躲到了暗处,谁都怕被派来伺候这两位花子爷。
青衣管事闭息带路,连憋得通红,将两个叫花领到一座僻静小楼前,说道:“二位大爷里边请,我将这宝马牵去喂上等材料,安排下人为两位准备丰盛的酒宴。”
“不用了,这马不吃草,吃肉,给它来几百斤鲜嫩的烤肉。我们随便吃点,不能把你吃穷了,就来龙肝、凤爪、麒麟心,千年酥酪蝉、万年黑熊掌、五彩鲤鱼唇,每样两份,十坛百花雕,就先来这些。”
老叫花每说一样,青衣管事的脸就褪一色,老叫花说完,青衣管事化成了石像,半晌后吐了一口血,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