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诺!”英布和季布点头,让士兵们传讯给围观百姓,龙王爷开恩,允许民众开挖河渠灌溉土地。
“也没看到有人回来啊,公主殿下是怎么知道龙王爷允许的?”有民众不解的问道。
“你是不是傻,公主殿下都是龙王爷的妻子了,龙王爷传讯还需要通过别人?”有民众看傻子一样说道。
“这是《治漳十二疏》,两位将军找信得过的水工根据洞庭湖的具体情况给本宫拿出准确可行的方案,即刻实施下去!”怜影拿出《治漳十二疏》交回到季布手上说道。
季布打开一看,就看到笔者就是西门豹,然后再想想无尘子说过的西门豹,瞬间明白了,他们被无尘子耍了,西门豹哪里是什么阿谀之辈,纯粹是在逗他们玩的。
而且这卷治漳十二疏中还记录了西门豹治邺的故事,跟公主做的就是如出一辙,只不过西门豹在邺破除了迷信,但是在楚国行不通,因为楚国迷信太重了,要是强行说是迷信,那这么大的鼋鼍群如何解释。
“果然是要多读书!”季布看向英布说道。
西门豹都是魏文侯时期的官员了,用过的办法,到现在居然还能再用,偏偏是,他们居然不知道有史可参照。
“我也服了!”英布点头,要是他们找看到这《治漳十二疏》,也不用费劲脑汁的去想着怎么破局,然后关键是还没想到。
“今晚我们试试着鼋鼍肉如何!”无尘子早已带着焰灵姬和少司命离开,但是顺手还从岸边抓了一只鼋鼍上来。
“吃过人肉的你都吃?”焰灵姬和少司命一脸的嫌弃。
“你是不是傻,吃饱的鼋鼍还会跑到岸边来觅食?”无尘子无语道,然后拿出了凌虚将鼋鼍开膛破肚,架在了火上烧烤。
“龙肝凤髓,这玩意儿既然叫土龙,那么也算它是龙吧,今天就试试!”无尘子自得的说道。
跟晓梦游历那些年,啥都吃了,但是还真没遇到过鼋鼍,所以这鼋鼍还是头一次吃。
“先生不介意我们来蹭吃的吧?”英布和季布不知道是怎么找到他们的,自来熟的坐下,而且居然还准备好了釜鼎和各种调料。
“你们怎么发现我们的?”无尘子好奇的问道。
“我没瞎,看到先生出手猎杀了一头鼋鼍,但是楚国没有人敢食鼋鼍,所以就猜测先生会在湖边某处自行料理,因此带着炊具找来的。”季布笑着说道。
“你都说了楚人不敢吃,难道你不是楚人?”无尘子无语的说道。
“天上龙肉,能吃上一口死而无憾!”季布笑着说道。
英布则是动手将鼋鼍放入釜鼎中烹煮,而且看那刀法,显然是常干这事。
“是不是你们这些做杀手的,都要擅长庖厨啊?”无尘子看着英布问道。
英布是做过杀手的他知道,而他认识的另一个杀手黑白玄翦也是厨道大师。
“这是杀手必修课程!”英布也不反驳,将调料放入鼎中,不一会儿就飘香四溢。
“下次弄只河豚来,看你们敢不敢再乱蹭吃的!”无尘子碎碎念道。
“河豚吃不得,有剧毒!但是很美味,我吃过!”英布开口说道。
“既然有剧毒,你怎么还活着?”季布愣住了好奇的问道。
无尘子、焰灵姬等人也是好奇的看着英布。
“中毒了,找个阴凉地躺一会儿,睡醒了毒就解了。”英布淡淡地说道。
“非洲平头哥?”无尘子呆住了,认真的看着英布,貌似英布一生好像也确实是,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
在楚国的时候跟秦国干,楚汉时跟刘邦干,然后归汉后封九江王,然后又反了,继续跟刘邦干,直到兵败身死。
“我头不平,而且我比你小,我才二十!”英布看着无尘子说道。
无尘子嘴角抽搐,你就是平头哥了,一生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架路上,关键是跟平头哥属性很相似啊,河豚都毒不死的存在,平头哥都不服就服你了。
“其实河豚拔掉毒腺和胆囊是没有毒的!”无尘子解释道。
“你以为我会信你?”英布淡淡的说道。
虽然那一次没被毒死,但是也很疼啊,谁会自己找罪受,自己又不是那种为了吃,死也不怕的饕餮。
“你们不会就是来蹭吃的那么简单吧?”无尘子看着英布和季布问道。
“秦国国师亲临,我们怎么能不来迎接,而且为了防止国师大人再做劫道这种掉身份的事,然后学晏子说是在楚国只能为贼,我们理当护送国师大人入百越!”季布说道。
“咦,你居然读书了,很好很好,要不我引你去儒家吧?儒家我熟,虽然荀夫子不再收徒,但是我可以收啊,我在儒家身份也不低的!”无尘子笑着说道。
“儒家就算了,布闲散惯了,不适合儒家!”季布面无表情地说道,居然想让你自己叫你先生,做梦去吧,平白矮人一辈,我傻了才答应。
“我的花销很大的,你确定要礼送我出楚国?”无尘子看着季布笑着说道。
“理当如此,免得国师大人归秦后说我楚国小家子气!”季布点头答道。
“你说的!”无尘子玩味的笑道。
“想好要买什么,有金主了!”无尘子传音给焰灵姬和少司命说道。
“你是真的不放过任何坑人的机会啊!”焰灵姬无语地说道,但是却是兴奋不已。
楚国的服饰可是在七国中都闻名的,而且楚国的玉器也是极为出名,天下玉器雕琢大师几乎全出自楚国,以前是没钱,不好借雪女要,现在有财主了,反正不用自己出钱干嘛还不挑。
少司命也是颇有兴趣,毕竟女人,谁不爱美呢?
“总觉得你摊上事了!”英布看着季布说道,看着无尘子的只能是季布,因为他要留在洞庭湖主持河渠修建之事,但是又不能让无尘子在楚国乱跳,这一次冒充子夜,下一次谁知道又冒充谁,所以还是得有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