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增值的股票,所以这就很明显了。金融危机的时间持续越长那么程敬就会赚越多的钱,所以一切很简单。
一切都很简单不是吗。程敬就是因为钱所以才让九大望族不去救市,那样的话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去挣更多的钱,到时候金融危机结束他的财产不一定会翻多少倍。
一切都应该是如此,不是吗,这就是鲁然的想法。
“等等……有这么简单吗?”翟辉被鲁然说得有些昏头转向,他甚至都不知道鲁然说的到底对不对,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会发生呢,为什么他一直都以为很厉害的程敬会有这种低级的追求呢。
钱,每个人都爱,每个人都喜欢去挣钱,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挣钱到了一定地步的时候也只是一个数字的增加而已,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快乐,对于数字的增加他们会有特别的兴趣吗,很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就会如此,你不要把程敬想象得跟我们一样高端好吗,其实他只不过就是一个市井小民,他所能做到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市井小民应该做出来的,市井小民就是会喜欢钱,他从头开始过的就是一种暴发户的生活,你现在明白了吗?”
鲁然越说月兴奋,说到这里竟然直接给程敬定型了,他就是认为程敬是个暴发户,有了钱有了实力以后开始目空一切,什么玩意都不放在眼里,至于这个世界上的秘密什么的跟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翟辉摇摇头,他表示不太敢相信鲁然的话,因为他觉得如果从头到尾事情有这么简单的话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了,如果程敬真的只是一个暴发户的话当初他想要杀掉程敬是轻而易举的,根本就不用顾忌那么多。
“如果真如你所说,程敬就是个市井小民到暴发户的心态,我们还用管他干嘛?让他去闹腾不就行了吗,他一个暴发户能翻起多大的风浪?”翟辉惨笑着说道。
确实是如此,如果程敬真的是一个暴发户,那么一切都很简单了,只要不用管他,程敬挣够钱了之后就会没有其他的动作了,对一个暴发户还用采取什么手段呢。
“我们不用管他了,他没有多大的能力,只是一个运气比较好的人而已,他只不过就是一个自以为自己有大志向的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有什么责任,跟孔垂信比起来,他还差得很远。”鲁然说话的时候似乎都没有仔细考虑过,只是凭借着自己的一厢情愿来说这些事情。
假设真那样什么事情都好解决了,程敬确实是没有孔垂信那么人品高尚以及志向远大。可是这并不能说程敬就是一个暴发户心态。就算是程敬没有特别大的志向他也会给孔垂信报仇。鲁然和翟辉都低估了程敬对仇恨的热情。
这一次鲁然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首先他误判了程敬的心态,其次是他对程敬没有一定的了解,根本就不知道程敬已经跟偃枯联系上了,如果知道这些事情的话想必鲁然一定会采取其他的手段来解决程敬的。
永远不要低看任何一个人,因为在你低看的时候他就会慢慢发展,甚至有朝一日会超过你,这种情况曾经打败过世界上诸多自以为是的强者。
可是偏偏鲁然就是这样认为了。可是偏偏翟辉觉得鲁然比自己聪明,所以翟辉就算是有自己的小疑问他也会选择跟鲁然站在一起,没办法,谁让鲁然的大脑比他厉害呢。
翟辉和鲁然之间或许有很多次合作都是翟辉听鲁然的,但是这一次他真的错了,或者说他们真的错了,这个关键的时候真的应该让鲁然来听翟辉的,可是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因为鲁然一直以来都比较有主导权。
“那你总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为什么反抗军会护着程敬?”翟辉最起码也要搞定这一个疑问才可以放弃对程敬的猜忌。
鲁然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了。应该是‘禾王’搞得鬼。”
“你说什么?禾王?”翟辉在听到这个词汇的时候吓得浑身一哆嗦,因为他特别特别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
“我们现在到底连禾王到底是人还是鬼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跟禾王有关系呢?且不说禾王的存在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也只不过是我们十枢洲内的一些核心成员才知道,他程敬怎么可能跟禾王有关系呢?”翟辉不解地问道。
禾王在整个十枢洲都是一个忌讳,因为禾王往往跟一些人的出现有着紧密联系,那就是反抗军。
在十枢洲内,已经有许多不服管的人成立了反抗军,但是这支反抗军却一直隐藏在十枢洲中间,平常根本就看不出来一个人到底是反抗军还是正常人。
然而禾王,这是一个类似于口号的东西,因为每一次反抗军在十枢洲搞破坏的时候都会留下禾王两个人。
公输氏和墨氏的高层认为,禾王要么就是反抗军的口号,要么就是他们领袖的名字,但是迄今为止他们能看见的也只不过是禾王这两个字而已,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所以说到底到底应该如何则是没人知道。
禾王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鬼,是人的话那么代表的是什么意思?这在十枢洲里一直都是困扰,可是因为没有办法证明所以只能放任作罢。
现在这事情搞成什么样子都不太好说,但是仔细想想的话应该是比较容易的,看鲁然的样子好像是也已经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鲁然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然后说道:“我想我已经知道禾王是谁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程敬的父亲。”
“程敬的父亲?他跟咱们也有关系?我已经查过了啊,程敬的父亲只不过就是一个技术员,两三年前去了美国。”翟辉如此说道。
程敬的家底还是很容易查出来的,翟辉之前就已经知道了程敬的父亲去了美国,父子俩至今也没有见过面。
鲁然轻蔑地笑了一声:“呵呵,你只是查到了他父亲去美国的记录,可是这个人什么时候离开的美国你知道吗?很显然你不知道,对吧?”
“你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啊,总这样吊着我干嘛。”翟辉有些急躁,说实话这种情况换谁上来也会急躁的,他就算是十枢洲的人也不是那种无欲无求的神仙。
“我前两天查到了,程敬跟他的父亲程至见了一面。”鲁然顿了一下之后又接着说道:“他跟他父亲见面的这段时间,反抗军在十枢洲内的活动比较微弱,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任何活动了。”
听到鲁然这话,似乎翟辉有些明白了,他赶忙喊道:“难道说禾王就是反抗军的领袖?也就是程敬的父亲程至?因为他离开十枢洲所以反抗军不敢那么猖獗?是这个意思吗?”
“你终于开窍了,我想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鲁然欣慰地点了点头,心想翟辉总算是聪明了一把。
可是旋即翟辉又摇摇头,感觉有些不对劲,他赶忙说:“不对啊,禾王如果真的是一个人的话,那么我们直接从这两天离开十枢洲的记录里查不就可以查出来了吗?”
十枢洲也相当于一个国家,任何进入或者是离开都会留下来记录的,这种记录可是要比出国什么的还要艰难,根本就不是想隐藏就可以隐藏的。
“你还是有一点没想到,他们是反抗军。反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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