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波城,士气一落千丈是必然的事,这也是秦寿最恼火的事,可恶的冬季可恶的冰墙,要是没有王铁匠到来,秦寿说不准还真冒险浪费拉大炮来轰炸丹波城的城墙了,现在,只有等了。
秦寿紧握着双手,咬牙切齿地猛力一击,愤然起身说道:“这个你们大可放心,秦某早已说过了,天亮之前就是丹波城内鸡犬不宁的时候,薛兄,这次丹波城内的倭寇全部血洗了,秦某不需要一个活口!”
“屠城?”秦寿如此嗜血的话一开口,马上引起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惊呼的表情,而奖杯兄弟和肖金山三人直接皱起眉头,屠城,秦寿的话很明显,不需要一个活口意思就是屠城了,如此血腥的手法也不是没有,只是有点残忍了。
秦寿淡然的表情冷漠地点点头,对于他们的惊讶并没有过多解释什么说道:“没错,就是屠城,而且是一个不留,男的杀,女的军妓,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我们死去的琉求将士英灵,秦某要丹波城内鸡犬不宁!”
屠城这想法秦寿是参照以前程妖精做法,既然前世的程妖精敢冒大不违之险屠城,秦寿又有何不敢呢?正所谓撑死总比饿死的好,血债血偿总是要的,屠城虽然有伤天和,可这也是必然的事,倭寇毒死几百骑牛骑兵,这笔账一定要报回来。
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面面相觑地互视一眼,都被秦寿的话震惊到了,屠城的事可大可小,甚至有伤天和什么的,最基本就是跟刽子手没有什么区别,如此强势蚕食倭寇,势必会引起很大的抵触,对于今后继续攻城很麻烦。
秦寿似乎知道薛仁贵他们心里想什么,在他们要说话的时候,伸手打断他们说道:“你们不用多说些什么,你们想要说些什么,秦某都知道,你们是怕屠城对今后攻城产生影响?这点你们大可放心,只要王铁匠完工了,无论倭寇怎么抵挡,也是无济于事!”
薛仁贵脸色迟疑地看了眼秦寿,良久点点头叹息一声说道:“好吧,秦兄,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秦兄你已这么想了,薛某也只好照吩咐去办了,只是,薛某希望秦兄你好好在考虑一下!”
薛仁贵转过头看向诸葛游的时候,希望他能说点什么劝劝秦寿,那晓得诸葛游只是耸耸肩。一副我也没有办法的为难表情。确实是很为难。诸葛游也不知道如何劝慰秦寿,当然他内心也没有打算要劝秦寿什么,都打到这个份上了,屠城是迟早会发生的事。
秦寿忽然站起身来,没有在意薛仁贵惊愕的表情,淡然地开口说道:“考虑倒是不必了,秦某心意已决,如若没有什么事。准备一下将士们的早饭问题吧,稍后会有杀猪活动,谁杀得多,丹波城内的美女谁奖励得多!”
秦寿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一脸低头沉思的薛仁贵,诸葛游只是摇头叹息一声,倭寇为自己愚蠢的行为即将付出代价,从他们毒害牛骑兵一刻起,就注定了。肖金山脸色迟疑着并没有动作,薛仁贵没有命令之下。他也不好自作主张什么的。
薛仁贵显得有些疲惫地一手揉着额头,挥挥手说道:“肖前锋,按照岛主的意思去办吧,这次攻城薛某不参与了,薛某直接命你为破掳将军,全权负责攻破丹波城之事,诸葛先生,你在一边协助就是了,没事都退下吧!”
“是!末将遵命!”肖金山在薛仁贵挥手之下,欣喜地拱手领命告辞离去,他也知道薛仁贵不想沾太多无辜的血,只好假手交给自己处理,肖金山自然不会客气什么,他不像薛仁贵一样心存仁慈什么,当初倭寇的压榨他历历在目。
诸葛游只是拱手告辞离去,对于薛仁贵的话诸葛游心里大致已经了解,并没有去多说些什么,协助就协助,诸葛游又不是没有协助过,留下一边心里不安的奖杯兄弟们站在一边,从头到尾他们两兄弟也不敢多插嘴说些什么。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攻城之时还是先锋大将,多杀倭寇将功赎罪吧!下去!”薛仁贵看了眼没有离去的奖杯兄弟,良久才挥退他们,秦寿没有问题他们说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薛仁贵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并没有多加责怪什么的,打败第一次出现错误是正常的,薛仁贵理解的同时也十分大义,并没有去为难他们两个。
“谢将军!”奖杯兄弟们松了口气,薛仁贵如此说已经很明显了,他们的罪过暂时挂着,想要将功赎罪就多杀倭寇争气了,第一次带兵出现如此失误,奖杯两位兄弟也感到一阵惭愧,在薛仁贵疲惫的挥手之下,拱手告退着离去。
薛仁贵正要打算好好休息的时候,忽然一阵地动山摇一样的轰鸣声传来,听到这轰鸣声薛仁贵有些愕然起来,这种声音薛仁贵听多了,炮舰启动一瞬间也是这种声音,只是比起外面洪亮多了,现在又听到这些熟悉的机械声,薛仁贵大感好奇起来。
忽然想起王铁匠他们连续一个星期神神秘秘的掏鼓,薛仁贵来了兴趣似的走出营帐,营帐的护卫见到薛仁贵出来,马上保护着薛仁贵站在前头,王铁匠大圆帐里不知道鼓弄什么,反正这响亮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晃悠人。
“无碍,本将军倒要瞧瞧是什么?岛主去哪里了?”薛仁贵一手挥退两名尽忠职守的护卫,刚想走过去瞧个究竟的时候,想起秦寿忽然开口询问一边的护卫,周围没有见到秦寿的身影,大圆帐那边护卫又消失不见,薛仁贵难免会有些疑惑。
“回禀将士,岛主已…噢!这是什么东西?!”护卫回答薛仁贵的时候,忽然整个人一惊一乍起来,大圆帐忽然拔地而起,顶头在挤力的高举之下,棉布一样的大圆帐高高拔起,地面扎得稳稳的铁销全被拔起。
薛仁贵顺着护卫们的目光看过去,整个人愕然失神起来,嘴巴张得老大难以合拢起来,脑子里呈现出三个问号,也摸不清楚眼前的怪物是什么?一个大铲子出现眼前,紧接着又是一个大铲子出现,两个寒光闪闪的大铲子铲破帐篷。
吱吱声纯铁制成的履带,压破冰块继续前进,王铁匠坐在一辆推土机上面,操控着简陋的推土机,没有多少功能,只有两个刹车踏板用来转动方向,还有升降铲子的握柄,就这三个玩意,当然加速用的还是用铁线拉的,果然是够简便的。
厚厚的挡风玻璃杜绝了箭支射破的危险,厚度高达一公分的玻璃层确实很厚很重,王铁匠试了片刻后没有问题才跳下来,还在启动的推土机也不怕它溜人,直让一边从掉落蓬帐里爬出来是秦寿一脸黑线。
“秦兄,这是何物?”薛仁贵走到秦寿面前,有些心虚地看了眼推土机,确实,来的时候王铁匠带来只是一些废铁,起码薛仁贵眼里就是废铁,没想到一周时间居然废铁弄出两个大家伙,只是薛仁贵始终没有看出这大家伙有什么用?
秦寿一脸得意洋洋地说道:“这可是好家伙,推山平地的好家伙,原本想要用它们推平琉求不平的山丘,现在,它们有用途了,铲平丹波城的城墙,就算丹波城的城墙在厚在坚固,也经不住两头铁牛铲平,王铁匠,怎么样了?没有问题吧?”
“铲平丹波城的城墙?!”薛仁贵有些傻了眼看着差不多有三米高的推土机,良久没有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通过纯铁制的履带压过的痕迹来看,这推土机是不是有点夸张了?直到推土机再一次启动薛仁贵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