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道就凭你一句话可以平息众位大臣娃们的委屈?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老流氓,老房我原本也不愿意瞎搅和,可是家里夫人大吵大闹的,咱娃受害也不浅,0文钱过往不提,四肢打断两肢,多少也要给个准信解释吧?”房玄龄迈出脚步为自家憨头憨脑的房俊娃讨公道。
杜如晦紧随其后为两个无辜的娃讨公道:“老流氓,咱们是斯文人,动口不动粗,赔回老杜家两个娃的零花钱,在叫你什么女婿出来道个歉,前事一笔勾销过往不究,怎么样?”
一篓筐大臣在房玄龄杜如晦带头下纷纷鼓起勇气站了出来,他们自家的娃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可那铜板是货真价实的钱币啊,有的甚至开始报大数坑钱,没有办法啊,大唐女性消费水平突发高涨,年薪几十万的**工资四舍五入也不够花啊!
门神尉迟敬德一手拍拍李靖的肩膀,摇头叹息着说道:“老帅锅,你的黑马要落败了,嗯哼,准备好贯钱,哥们现在缺酒钱啊!金融危机害苦了咱们这些哥们了,陛下何时才体恤加加薪水呢?”
柴绍拍怕李靖另外一边的肩膀,一副防止李靖耍赖的表情,道浩貌然地说道:“老帅锅,贯500文哥们可是记得的,准备马上给钱吧,不赊账不记账,好不容易工资里挤出5文钱,别忽悠哥哥我啊!”
“事情还没有到最后面先别那么快定论,两位哥哥,准备勒裤子过日子吧,今儿本帅锅赢定了!”李靖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晃晃肩膀甩开神尉迟敬德和柴绍的手,一眼鄙视着两位典型的气管炎一族。
李靖冷笑着程妖精如何处置,此时的程妖精实在是太静了,静得非常可怕的那种,没有三分三程妖精又怎么敢进太极殿?李靖深信老流氓的杀招肯定是一鸣惊人,这老人渣经常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嘶啦~程妖精大咧咧地当众一手撕开自己的衣服,哦~耶~噢~众多文武大臣嘴型不一地发出怪异的惊讶声,眼神露出畏惧的表情各自后退一步,太猛了,猛到各位大臣们双脚打震的地步。
程妖精光着膀子一副后世流氓头头的表情,铜铃大眼凶神恶煞地说道:“咋滴,咋滴?想坑老流氓我?老流氓我今儿左青龙右白虎中间是玄武,单挑群挑由你们选,老流氓全接下,怎么?刚才不是嗷嗷叫的很凶吗?怎么都成孬种了?”
程妖精左手臂描绘了灵活灵现的青龙,右手臂虎目狰狞的白虎呈现仰天咆哮状,双臂爆炸性肌肉比大臣脑袋还要大,胸口处交叉纵横的伤痕描绘了四大神兽玄武,一撇浓密的胸毛遮盖住玄武的头部,手臂夹着一串香蕉。
程妖精摘出一条香蕉拍拍胸脯,匪里匪气地说道:“老流氓今儿划下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不然单挑群挑随便你们,能打服老流氓我,莫说赔礼道歉,老流氓二话不说,拉着女婿给众位同僚们磕头认错,想怎么解决自己想,老流氓等着回话!”
静场,超级静场,偌大的太极殿文武大臣们张大嘴巴说不出话,跟程妖精单挑或群殴简直是自寻死路,这厮出手重则躺个月生活不能自理,轻则太医馆排队挂号等治疗,老流氓打疯的时候可不会念什么旧情,特别是自创的妖精拳法招招阴险下流无比。
李靖早知如此的表情说道:“怎么样?老流氓的杀手锏不错吧?这老人渣就是喜欢玩这手一鸣惊人的拉杂手段,不出招则以,一出招简直狼哭鬼嚎,日月无光,山崩地裂,嗯,不好意思了,敬德兄,柴绍兄,两位哥哥要勒裤子过日子了!”
李靖拍拍门神尉迟敬德和柴绍肩膀安抚着,门神尉迟敬德和柴绍两人目瞪口呆,两人同时想到,‘这老流氓也太不厚道了吧?哪里搞来这么猛的刺青?貌似大字不识几个的程妖精没有这么好的画工吧?’
太监薛高尖起喉咙大喊一声“皇上驾到!”
李老大按照昨夜密谋的计划姗姗来迟,迈着特大码号的龙靴从太极殿后帘走了出来,见到程妖精那副彪悍的造型差点扑地,帅锅脸马上冒起一层层的黑线,咧起阴森森的门牙警告着程妖精。
薛高太监等李老大就位后开始着每天的广播报道:“跪!(群臣跪)傻呼!(群臣:万碎!)傻呼!(群臣:万万碎!)在傻呼!(群臣:吾皇万碎万碎万万碎!)”
李老大满脸黑线地着程妖精嘴里叼着根香蕉,特别是程妖精三大神兽护体活像地痞流氓,李老大强忍着心中怒气黑着脸高呼一声:“众爱卿平身!”
群臣:“谢万岁!”程妖精咕噜一声一口吞掉嘴里叼着的半截香蕉,个性十足的野兽脸孔挤眉弄眼地咽下去,李老大得一阵恶寒浑身飚冷汗,‘野蛮人就是野蛮人,这老流氓丢尽了大唐一级领导人的脸目!’
李老大明知故问地故意发难说道:“众位爱卿,何时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啊?把朕的太极殿当初什么了?还有你老流氓,你这是什么意思?”
程妖精一副你心眼大大滴坏表情,无视李老大的责问,鼓动着李老大眼红妒忌的胸肌,大咧咧地耸耸肩双手一摊,手里的一串香蕉抛给武将队列的李靖,直气得李老大差点拍桌而起喊人把程妖精丢出去。
长孙阴人坏心思滴溜溜地乱转,正要参奏程妖精的时候外面传来太监宣喊声:“护国公秦叔宝觐见!”
‘秦叔宝?’所有大臣们愕然地想起这位提起退休的大唐老干部,貌似他现在应该躺在床上养病,怎么今儿忽然凑热闹跑来了?最高兴的莫过于程妖精这位老人渣了,秦叔宝可是他亦师亦友的好哥们,一身蒙人的三板斧都是秦叔宝指点改进的。
李老大颇感有些意外,这位护国公爷不好好养病怎么这么积极上朝了?不敢怎么样人都来了总不能不见吧?李老大有些鸡动地大呼一声:“宣!”
四名侍卫抬着竹篮椅制成的软轿,秦叔宝脸色苍白地沿路咳嗽着,消瘦干枯的老脸没有以往英姿潇洒的帅气,有的只是无情的岁月磨炼,沿路不少熟悉的文武百官问寒问暖,秦叔宝都是笑脸相迎拱手谢意,四名侍卫把软轿放置一边后躬身后退,这太极殿不是他们这些底层人士可以久留的。
“咳咳…微臣,咳咳…参见陛下!”秦叔宝一副病人肤膏迟暮老人状态,满脸皱纹强忍着身体不适作势欲起。
李老大亲自迎身走到秦叔宝面前,满脸唏嘘的表情,红着眼圈扶起秦叔宝十分难过地说道:“秦爱卿,免礼,免礼!爱卿到来朕甚是欢喜,如今到爱卿如此朕又深感难过,爱卿为大唐付出如此之多烙下如此病疾,朕深感愧疚!”
李老大深情动挈感动不少文武大臣们,他们其中又有谁没有经过战乱洗礼?如今大唐最勇猛不是程妖精也不是李靖这些名将,而是这位退隐二线的秦叔宝,经历过大小二百多次战斗,屡次身受重伤流出的鲜血,总有几斛之多,才是他们最佩服的。
李靖走出来邀请着秦叔宝一起过府相聚:“秦老哥,靖弟家中摆宴还望赏脸,咱们哥几个未见一起叙叙旧!”
程妖精挤开一边的李老大,从裤头里翻出一条备用的香蕉嘿嘿笑着说道:“秦老哥,今儿怎么那么有空来望我们这些老友?来来,吃香蕉,老流氓今儿路过紫宸殿北横街摘的,贼新鲜老哥你尝尝,别管老帅锅,老流氓家中设宴准备宴请大臣们,今儿老哥来临,还望老哥赏脸!”
“老流氓,朕还没跟你算账,你倒好,偷起朕的香蕉园香蕉,好你个老流氓!瞧瞧你现在什么德行?俸禄减半…”李老大龙颜大怒地咆哮着,这老流氓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跑到紫宸殿北横街香蕉园偷香蕉!
秦叔宝拱手打断愤怒的李老大,“陛下,微臣今儿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李老大爽快地答应说道:“爱卿莫要如此,有事尽管直说,朕能办到的绝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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