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退出大厅,长孙家十一位娃退出大厅后,同时阴险地相视一笑,目的达到的十一人各自分开各自回房。
长孙阴人坐在大厅里,初冬冷风吹进来的同时,长孙阴人忽生一股虐气,秦寿如此行径摆明就是在跟他挑拨,‘哼,秦寿是吧?好好,先让你得意几天,万国朝邦盛会就是你死无葬身之日!’长孙阴人冷笑连连地想着阴谋诡计算计着秦寿。
甘露殿里,李老大愕然失神地瞧着满脸心酸的毛统领,两日不见这毛统领瘦多了,最无语的还是毛统领一身像模像样的贫困百姓装扮,草席破鞋像模像样,衣衫破烂十足贫困百姓,加上满脸的风霜。
唉…李老大无语言表了,要是这里流行所谓的颁奖,李老大肯定会颁最佳化妆奖、最佳间谍潜伏奖、最佳忍耐力奖给毛统领,三大奖项毛统领可谓是当之无愧,非他莫属无人能受馈起啊!
毛统领满脸心酸的表情,一言一语地述说着自己失踪的经历,甘露殿里只有李老大和毛统领两人,太监们全都被李老大驱赶殿外守候着,李老大脸色怪异地听着毛统领的述说经历,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毛统领悄悄地抬起头,瞧见李老大端坐龙椅不言不语,心中燃起悲戚戚感,一脸心酸地说道:“皇上,微臣未能完成使命,暴露自身行踪,不堪受辱私自逃离,还望皇上责罚,微臣丝毫没有半点怨言!”
李老大一手捋着龙须,听闻毛统领揽罪之意,不可置否地说道:“嗯,毛统领多虑了,朕岂是恩怨不分之人?暴露行踪不是你的过错,而是此子狡猾无比,朕忽略了他的智慧与你无关,起来吧!”
毛统领颇感内疚,双膝跪地叩了三个响头,一脸惭愧地说道:“谢皇上开恩!微臣,有负皇上的期望!实则羞愧…”
李老大不耐其烦地挥手打断毛统领的话,心生好奇之心说道:“罢了,罢了,毛统领,此事莫要在提了,对了,此子整那所谓的别墅,毛统领,你可知道别墅是什么?难道你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吗?”
毛统领回忆着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一一如实地回答:“回禀皇上,微臣知道的消息也是少之又少,别墅,这个就是所谓的房子名称,以挖所谓的地基倒水泥铁筋建筑而成,据说是要盖三层之高,具体的事项微臣不得而知…”
李老大颇感好奇,毛统领所说的这些东西,他简直就是闻所未闻,李老大摸不着头脑地说道:“哦?地基?水泥?铁筋?建筑而成?三层楼之高?这小家伙又掏鼓什么?嗯,没事了,毛统领,先行下去换换装吧!”
李老大瞧着毛统领躬身后退离开甘露殿,顿时心生疑惑不解的表情,要不是当初袁神棍跟他测过字什么的,李老大早就忍耐不住想要去见见秦寿了,忍,李老大忍住内心好奇之意,袁神棍的万恶的随缘契机让李老大颇感恼火。
灾星现世,风云莫测,皇室动乱,福祸相依…想起当日袁神棍测出的自己未来,李老大心里一阵拨凉的,要不是此言出自袁神棍嘴里,李老大肯定屑之以鼻大骂妖言惑众,袁神棍的乌鸦嘴向来都是贼灵无比,李老大不得不谨慎对待袁神棍的乌鸦嘴预言。
黄土狗旧址家里,现在已经成了秦寿的地盘,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一个五米宽的新窑子一早上时间就建成,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窑子就开始升起大火,不怕死的袁神棍一股脑地扔着木炭烧起火。
大厅里顿时散发出一阵阵排山倒海似的热气,袁神棍拿着一本空本子拼命地扇风,大厅里实在是太热了,周围门窗之类全都关闭得死死的,大厅顶层的瓦片捅穿一个大洞,窑子烟筒直建上瓦房顶层。
袁神棍一手拿着空白的本子扇着风,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说道:“石灰石、石英砂,纯碱等为原料,放到窖中高温…纳闷了,先放那些好呢?怎么跟炼丹差不多?会不会发生意外爆炸什么的?贫道可不想把小命交待在这里了…”
袁神棍话还没有嘀咕完,秦寿幽灵般出现袁神棍身后,阴森森地说道:“道兄,如若你不老实交代,小命还真说不准要交待在这里,尼玛的,水泥还没有干透你就烧火?想找死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秦寿黑着脸瞧着袁神棍惊讶转过身的表情,一副本少爷被你打败的表情,这死神棍还真的是不知者无所畏惧,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就起火,你说文火慢慢烘烤干水泥也就算了,烧这么大的火不怕水泥爆开什么的吗?
袁神棍瞧见秦寿脸色,莫名其妙地说道:“呃…驴友兄,你怎么来了?什么老实交代?贫道不明白你驴友兄你所说的意思,驴友兄,贫道只是想早些研究出玻璃什么的,这跟生火有什么关系吗?”
秦寿翻着白眼一副无语的表情,一屁股坐到大厅还没有撤去的胡桌上,没好气地说道:“是没有什么关系,你想找死本少爷不拦你,工伤保险什么的你是第一个本少爷拒绝支付的,少在这里跟本少爷岔混打岔的,道兄,你不地道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少爷啊?”
还真别说,这里还是挺暖和的,秦寿解开自己身上御寒的皮毛披风,露出一身闪亮耀眼的西装,直把袁神棍瞧得双眼展露鸭绿江的光芒,秦寿走来这里的时候,几乎都是卷着皮毛披风一路走来的,风贼大不说雪也是够冷的。
秦寿前来秋后算账的模样,让袁神棍摸不着头脑,一手挠着长发束起的幞头,装懵扮愕地说道:“啊?有这么一回事吗?贫道为何不知?驴友兄,敢问贫道哪里隐瞒了?贫道可是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秦寿一脸鄙视着装模作样的袁神棍,竖起中指鄙视着他说道:“装,你接着装就是了,还知而不言言而不尽,道兄,你这算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凡事都要兄弟我明言,你才算是死心?”
袁神棍摸不着头脑地着秦寿的手势,颇感好奇地问道:“驴友兄,你这手势是所谓何意?贫道不知道哪里隐瞒了驴友兄你,还望驴友兄说个痛快,莫要如此遮遮掩掩的,让贫道云里雾里的!”
秦寿没好气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这是问候你的意思,哎哎,这手势只此本少爷可以用,你要用拇指头还于本少爷,对,就是这样,好吧,本少爷也不跟你废话了,当日本少爷道观里见你那天起,你当天晚上干啥去了?莫要跟本少爷打马虎眼!”
袁神棍傻谔谔地竖起拇指头,心里越是觉得秦寿这手势有些不对路,听到秦寿后面的问话,袁神棍一阵默言不语,秦寿这话的意思证明他已知晓其中之事,袁神棍沉默着要不要回答秦寿的话。
秦寿瞧着一边陷入沉默的袁神棍,好言相劝地说道:“道兄啊!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闻过?坦白从宽一生健康,抗拒从严轮椅过年,聪明点别想不开知道吗?本少爷可是良心大大地好!”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翻起白眼,颇感气磊地说道:“好吧,竟然驴友兄你也知道了,贫道也不怕实话实说,没错,贫道确实是去了皇宫,只是跟皇上唠唠家常而已,没必要如此较真吧?”
秦寿严重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你忽悠谁呢?跟皇上唠叨家常?袁神棍,莫要逼本少爷…好吧,本少爷不追问也可以,但是你起码也要透露点信息出来吧?本少爷现在可是好奇心爆满啊!”
秦寿想起袁神棍现在是自己的员工,顿时感到一阵气磊,使用暴力逼供的话肯定寒了手下们的心,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伟大富二代形象,秦寿可不想因为袁神棍的秘密而破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说自己也没有办法。
袁神棍摇头晃脑,脸色变得无比慎重,一边提醒着秦寿说道:“驴友兄,事关天机大事,祸从口出,贫道不可说,不可说也!说之命理变格风云大变,往后之事谁也无法预料,贫道只奉劝驴友兄,适而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