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小子要是估计没错的话,这不是失心疯,倒是有点像催眠术或者蛊心术什么的,失心疯的人睑孔不是空洞无神的!”
程妖精听到秦寿的话,顿时瞪大眼睛,叫泱起来说道:“哎哎,贤胥,此话怎讲?当初说是失心疯的又是你,现在说不是失心疯的又是你?嫌老流氓我好糊弄不…嘶~夫人,掐老流氓我为何?”
程妖精咧牙嘶嘴地搓着腰身,转过头纳闷地看着自己夫人,只见两位夫人露出愤怒的目光,特别是程大夫人,以行动证明自己的不满,帅锅锅李靖凑到三位傻不啦叽的兄弟面前,大感好奇地伸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还真如秦寿所言那样。
程大夫人气鼓鼓地看着程妖精,单手叉腰着喝骂道:“妖精,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要是嘴在无遮无拦的,看本夫人怎么收拾你,贤胥,别管他,这老流氓口不遮拦的,贤胥,莫不成这不是失心疯,而是被人控制的意思?”
聪明的程大夫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开始大夫初步判断是失心疯的时候,她压根就不是很相信,什么事把他们三个吓成如此?对于程家三兄弟的胆子,程大夫人是有目共睹的,从小到大胆大包天也不为过,何曾害怕过什么了?
加上出事那天他们三个好好的,出去一趟回来就这样了,这根本就有点说不过去,至于程妖精在人妖馆里逮他们三个出来变成这样,更是让人匪夷所思了,他们三人流口水完全是丹药的缘故,估计是心急的程妖精过量使用造成的,才引发两位夫人驱逐出府的缘由。
秦寿点点头说道:“嗯,根据小子的理解,失心疯之人是不会睑孔扩张的,而三位小舅子们睑孔扩张到很离谱的地步,有点像是中了邪术什么的,江湖奇人异士那么多,会蛊心术也是很正常,只是小子有点不明白的地方,这是何人所为呢?”
帅锅锅李靖点点头赞成着说道:“嗯,贤侄所言甚是,李某当初也曾见识过江湖上的奇人异士,虽然没有那么邪乎控制人,但也是差不多相差无几,今日听闻贤侄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怪哉了!”
程二夫人听闻秦寿和帅锅锅李靖的话后,犹如找到救命稻草似的哭丧着脸说道:“贤胥。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我求求你了,你帮帮忙,帮帮忙救救他们三个,我就这么三个儿子。这么一出事叫我怎么活啊?呜呜…”
秦寿一手扶起屈身行礼求人的程二夫人,大感头痛地说道:“哎哎,别这样,能帮忙的,小子一定尽全力去帮。只是在没有查清楚前,这事很难有所定论,不过小子敢肯定,三位小舅子们肯定是中了什么邪术!”
程妖精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贤胥,老流氓不会说什么好话,说话也容易得罪人,这次老流氓我恳请你,你一定要帮帮忙。老流氓我就这么三个娃,一下子出事三个还真够狠的,怎么也要留个正常的吧?要是…嘶,夫人干啥叻?”
程大夫人气得直翻白眼,这程妖精说话还真是够欠扁的,什么三个一个的,连话也不会好好说,帅锅锅李靖无语地看着受虐的程妖精。心里琢磨着一件事,一件遗忘很久的事。估计有些老黄历了一时间想不起来。
程妖精在程大夫人怒目相视之下,一手揉着腰肉说道:“哎哎哎,好吧,那个老流氓我不说话就是了,来人,赶紧备酒席。老流氓我今儿要宴客,速速备酒席来!嗯。对了,夫人。姗姗闺女哪儿去了?”
程大夫人没好气地瞪了眼程妖精,白着眼说道:“现在想起姗姗?还以为你只顾着外面当三号将军,把家里的事给忘了,姗姗昨夜照顾了三位弟弟一夜,早已回房歇息了,贤胥,你要去看看姗姗吗?”
秦寿听到程大夫人的话,转而又憋了眼一边竖起耳朵的帅锅锅李靖,虚张掩饰着说道:“不,不用了,小子还是在这里好好想想三位小舅子的事,谢谢岳母大人的好意,来来,靖伯父,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至于商量什么?秦寿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用这办法转移帅锅锅李靖的注意力,好不容易平息的风波,要是因为程大夫人这么一句话,惹起不必要的风波就麻烦大了,秦寿同时心里责怨着程大夫人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酒过三巡,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两人离开庭院,至于干什么去了秦寿不知道,留下程妖精他们三人闷闷地喝着小酒,还有晒太阳的三位傻兄弟,秦寿一边看着三位程家兄弟,越发当天好像有什么事,自己不知道。
程妖精大咧咧地灌了一口酒,满嘴酒气地破骂一声:“晦气,他奶奶个熊,死人妖死了,老流氓的娃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现在好了,知道不是失心疯,却又不知道那个龟孙子陷害的,着实可气!”
帅锅锅李靖泯了口酒,看了眼自斟自饮的程妖精,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妖精,你现在骂这些有何用?嗯,老帅锅我倒是觉得有些跷蹊地方,这人妖死得那么凄凉,这幕后凶手又毫无踪迹查无可查,那才叫疑问!”
程妖精骂骂咧咧地又灌了一口,吐出酒气火气十足地说道:“这不是吗?晦气的要紧,老流氓我最讨厌就是这些事,有头无尾的着实让人憋屈,奶奶个熊的,要是知道那个龟孙干的,老流氓我…嗯,贤胥,你怎么不说话?”
秦寿一边皱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开始程妖精提起这事他还不怎么去在意,经过程妖精两次骂龟孙子的时候,秦寿马上想起长孙充钱,原本一直忙于自己事业的秦寿,压根没有去在意这些,经过程妖精这么一提起后马上回想起当天的情况。
秦寿在程妖精瞪眼直视之下,拿起一杯酒泯了口浅尝酒味,在程妖精不耐其烦的时候开口说道:“老流氓,经过你这么一骂龟孙子,我还真差点忘了一个龟孙,差点让这个龟孙逍遥法外了!”
程妖精瞪大双眼,阴森森的大门牙咬牙切齿地哦了一声,愤愤然地说道:“哦?贤胥,说来瞧瞧,那个龟孙?要是老流氓知道谁干的,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秦寿笑咪着眼说道:“呵呵呵~这个人当然是潜水已久卖乖的长孙充钱了,这个丑事传千里的龟孙子,据说当时他跟人妖拉查雯有什么暧昧的关系,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老流氓,你去查一查或许有什么线索!”
程妖精瞪大双眼,手里紧握的酒杯因愤怒而无意识地颤抖着,阴森森的大门牙挤出愤怒的话:“此言当真?贤胥,你没有坑老流氓我?”
秦寿笑而不语地站起身,在程妖精猛然站起身的时候,拱手告辞着说道:“信与不信你自个的事,好了,小子言尽于此,老流氓时辰不早了,小子还要去拜会外公,就不诸多打搅了,告辞!”
秦寿说完之后也没有去理会程妖精的挽留声,对于这些事秦寿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对于揭不起风浪的长孙充钱,秦寿更是暗地里瞧不起,当初得知他与人妖拉查雯有染什么的,秦寿都懒得去说破,只是没想到他狗屎运那么好居然逃脱了。
自从上次梦境之后,秦寿深知一个道理,当初自己一时不屑放过了长孙充钱,这算是有点养虎为患了,不管他现在在怎么落魄,只要这阴险的小人一天不死,后果有点后患无穷,加上现在正好是趁机转移目标,让老流氓好好跟长孙阴人磨去。
走出程府的秦寿上了马车后,暗自嘀咕起来:“姓孙的,这次本少爷不会手下留情,有你们阴险家族在的一天,本少爷不得安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