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丑时了,还在持续之中,戌时下三刻一直肆虐到现在,灾情有多重可想而知?连中枢府加固十分稳的瓦片也开始轻微颤抖起来,隐隐有要被吹走的意思。
李震夹起一块野山鸡肉,如同嚼蜡似的一点味道也没有,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宝林、宝庆、宝床,你们回来的时候,小水泥坊怎么样了?还有制铁坊那边,那些都是重中之重的地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尉迟宝林闻言李震的话,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脸迟疑着说道:“震兄,我们三兄弟回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工匠们暂时停工,把作坊全都加固稳,大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那边背靠着山,应该可以阻挡大部分的风力问题!”
如今没有什么战事,鱼翅三兄弟们开始负责每一个作坊的安全,预防有奸细或者海盗进攻的身影,有情况可以第一时间通知召唤主城支援,由于这里的地势原因,没有办法大量运输之类的,只好实行二次炼炉方式制造铁器与水泥。
水泥作坊是更不用说的了,铁匠铺在哪里就要跟到哪里,要不然怎么把炼铁多余的铁渣矿处理掉?丢了又可惜还会污染环境什么的,水泥作坊是吞噬这邢渣的好去处,综合利用没有半点浪费,而且秦寿的基地又怎么可能不建设好点?
人渣版老大程处默泯着酒,在李震望过来的时候,砸吧着嘴唇说道:“震兄,我们那边的造船作坊也没有问题,关键的玩意都提前搬去高处,要是真起海潮什么的,估计会损失一两艏刚装好空架的铁船!”
好吧,李震听到人渣版老大程处默的话,直接无语了,这妖精兄弟还真是口不遮拦的乌鸦嘴,难道就不会往好事想想吗?开口闭口就提起损失,一想到损失两个字,李震就有挠破头皮的冲动,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听到损失两个字。
李德蓓在李震感到烦恼的时候,终于说出李震稍微放心的话:“震兄,我们那边的粮草应该没什么事,都是放进天然的山洞里,只要山洞不崩塌基本没有什么事,加上有两三年换出一次的原木支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李震叹息一声,一手拿起酒杯,举起酒杯说道:“众位弟兄们,相聚在一起也算是一种缘分,而且我们也有一个共同的理想。为琉求发展而努力,为未来繁荣而建设,李某斗胆代表秦兄,敬各位一杯!”
“好!”一群人在李震的煽情鼓动之下,拿起酒杯碰杯着一饮而尽。虽然主脑现在不在,可还有副脑李震在这里当家作主支撑着,总不能因为主脑的秦寿失踪,就变得乱成一团糟无心继续奋斗下去吧?
马禄放下酒杯之后,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官油令牌,小心翼翼地转交到薛仁贵面前说道:“薛将军。这是琉求将军令,还有官印,马某现将大任转交与你,希望薛将军好好待马某属下的将士们,马某感激不尽了!”
马禄虽然有点不舍得属下的将士们,可眼前还是尽早脱手的好。而且马禄也发现薛仁贵大将风范,虽然还没有完全成熟,可与自己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马禄甚至有仰望的意思,薛仁贵的气质和气度并没有刻意表现什么,全是由心而发没有半点做作之意。
而薛仁贵的动作却是让马禄为之一愕,只见薛仁贵并没有收下马禄的令牌和官印的意思。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马兄多虑了,薛某不是来争什么兵权的,这将军位置还是由你来当吧,兵还是由你来带,自己的兵知根知底!”
薛仁贵的话让马禄摸不着头脑的同时迷惑起来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连一边的李震也有些好奇起来,开始他还以为薛仁贵是来代替马禄职位的,马禄甚至有可能降级成为副将什么的,这对于马禄含辛含苦一路走过来确实有点不公平。
李震有些好奇薛仁贵的话,一手捋着胡须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秦寿葫芦里卖些什么药,迟疑片刻开口说道:“薛兄此言何意?莫要与震兄我打马虎眼,速速道来,马兄,坐下吧。听听薛兄后面的话意思!”
李震一边安慰着薛仁贵落座,一边捋着冒出来的胡须,他也不知道自己胡须为什么长得这么快,这估计跟个人因素和激素关系等照成的吧,现在他最迷惑的还是薛仁贵的话,也不知道秦寿与他说了些什么?
薛仁贵在李震和马禄惊异的目光之下,也不含糊地说道:“现在秦兄不在,那薛某只好提前说了,是这样的,秦兄的意思是要薛某担当主战的将军,而马兄负责驻守琉求的安危,没有任何降职升职的意思,就是这么简单!详细的恐怕要等秦兄亲自回来解释了!”
李震和马禄两人听到薛仁贵的话,同时惊讶和愕然起来,大致意思他们两个已经有所了解,秦寿很显然是分出攻守两派将军,薛仁贵负责出征而且马禄则负责守家,两者之间互不干扰也不干涉谁。
想到这些完全是出于马禄的愧疚,秦寿怕马禄会萌生失望的情绪,虽然他可能表面不说,可内心怎么想的谁又知道呢?总不能有了新的出色将领,就把贡献两年青春的老将领一脚踹开吧?这样会寒了将士们的内心。
在出发前秦寿就跟薛仁贵商议了老半天,最后商议出现在这样的结果,一攻一守两位将军,至于薛仁贵的兵组建问题,薛仁贵提出自己的意见,不用马禄自己带的兵,他需要自己组建的,哪怕是新兵也好,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
李震没有想到秦寿会是这样安排,有些惊异之余又有些满意地点点头说道:“马兄,竟然如此,你好生收起令牌和官印吧,居然这么安排,等秦兄弟回来,在慢慢解决问题吧,薛兄,如今也只有委屈你暂时成为光棍将军了!”
“是!”马禄有些感动地应着回答着,通过秦寿这番苦思想出来的问题,他知道秦寿在顾忌自己内心感受,没有剥夺自己兵权和职位,相反的还看出自己能力,守成有余进攻无力,又没有因为自己过失责怨自己什么,马禄内心慢慢开始变化着。
人渣三兄弟们吃饱喝足地打着饱嗑,对于他们之间的话题,根本不在意也没有去理会,反正谁当将军不将军的,与他们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说句好听点的话,以他们的勇猛只够格当冲锋陷阵的前锋命,难听点的就是炮灰。
奖杯兄弟还好点,起码做什么事会思考权量得与失,在他们出发来琉求一刻起,帅锅锅李靖可是填鸭式硬塞了不少知识,为人父母谁不希望自己娃望子成龙的?也只有程妖精这个老流氓最悠闲,家里三头娃成龙成虫看他们自己造化。
薛仁贵在李震的话说完之后,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光棍就光棍,薛某本来就是光棍将军,呵呵…来来,相识也是一种缘分,喝下这杯酒,今后我们就是兄弟,兄弟之间没有那么多的见外!”
马禄喝完薛仁贵的邀请酒之后,放下酒杯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对了,震兄,此番回来除了救起王铁匠他们之外,还有一名在无名岛晕过去的女子,看她衣着好像是中原人士,严重脱手现已安置一间房间慢慢调养!”
李震听到马禄的话大感有些意外,砸吧着嘴唇想了会后开口说道:“哦?竟有此事?这个还是等她清醒在盘问吧,派人严加看守就是了,诸位兄台,闲话不多说,来来,放开肚皮吃,莫要糟蹋了粮食!”(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