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承受的压力相当地大,因此,铁轨下面必须铺设枕木及石头,以分散火车的重量,防止铁轨因压力太大而下陷到泥土里…”
秦寿在李恪问起这个问题后,如实答复李恪的疑问,秦寿也知道李恪使命,也怕他会遭到李老大提问一问三不知,那岂不是害他挨鞋拔子?王铁匠呆在一边没出声,他发现铁轨铺设太马虎后,第一时间提醒秦寿。
长安这边的蒸汽火车头比起琉球大多了,琉球那边的蒸汽火车属于苗条型,只有十米不到的身材,而长安这边为了应付长距离拔图而设计的,蒸汽罐和动力蒸汽锅炉也是超大无比,更何况还有载煤的车头。
懵懵懂懂的李恪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过会后又摇摇头说道:“哦!原来如此,可恪弟始终不是很理解,如此之小的石子有何用?还有适才王铁匠所言的圆石,是何道理?额…寿哥儿,别嫌恪弟我麻烦,交差,交差用的!”
“好吧,为什么铁轨底下要铺石头呢?是因为铁轨和枕木必须长期承受火车的重量,而碎石头的一个任务就担任着防止铁轨下陷的缓冲工作,另外蒸汽火车快速通过铁轨,会产生噪音和高热,而碎石头的另外两个重要工作就是吸收噪音和吸热…”
秦寿面对好学的李恪目光,无奈之下开始扫扫盲讲解石子的作用,李恪既然担当上了这个监工使,那秦寿就有义务教会他一些基本常识,以免马虎大意弄出大头佛也不知道,生命诚可贵,没有第二次。
“现在你应该知道石子用处了吧?铁轨间铺的石头要用凿碎的,形状非常不规则,这样的石头容易碎裂,如此一来,就可以因为石头的碎裂而吸收掉火车通过时所产生的高热;如果铺的是圆润光滑的石头,因为不容易碎裂,吸热的效果就不好了!”
恍然大悟的李恪在秦寿大致讲解之下熟记于心,这次有交差的说法了,李恪得到想要的任务交差后,心中大定无耻拉着秦寿去偷懒,留下王铁匠傻了眼站在那里,这铁轨的事怎么解决?茫然的王铁匠挠着脑袋,心里没了答案。
秦寿在李恪无耻拉回秦府大院花园凉亭休息的时候,一脸黑线地看着李恪不客气指使家仆端酒菜,没好气地直翻白眼说道:“恪弟,有话直说,神神秘秘的想要干啥呢?没见寿哥儿我如今忙得团团转,哪有时间陪你瞎闹?”
对于李恪逍遥王的懒散,秦寿可不敢恭维了,他有时间消遣挥霍,可自己没有啊,手里头一大堆的事还未完成。哪有时间陪他在这里闲坐消耗时间?山庄那边的事还未处理,秦寿还打算大婚前给李丽质一个惊喜。
李恪在秦寿不满的目光之下,怪叫一声说道:“哎哎哎,寿哥儿,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在忙也要忙里偷闲不是?好好,莫要再瞪眼,怕了你,呐~拿起吧,恪弟我这个跑腿的还真是够命苦!”
李恪说完在秦寿疑惑目光之下,直接掏出两封书信。不是说只有长公主的吗?怎么有两封书信了?不解的秦寿接过李恪手里的书信,而李恪交差完毕后,搓着双手在秦府家仆送酒菜来之下,自斟自饮海吃起来,好像好几天没吃饱似的。
李丽质的书信全是倾述相思,大婚之际男女双方不可碰面。如此纠结的规矩还真是让秦寿抓狂,那日朝会散去想要见都被阻拦,害得秦寿还与羔羊公主周旋游说,最后才苦口心婆说服了羔羊公主。
小心收藏好李丽质寄托的倾诉相思书信,秦寿打开另外一封书信,惊异地发现居然是长孙皇后的手笔,而让秦寿纠结的是。王爷公主们都成了故事迷,太监和宫女也不例外,也不知道哪个大喇叭宣传出去的。
“恪弟,你还真是送了个麻烦来啊!别瞄了,拿去瞧瞧吧!”秦寿一脸头痛之色,在李恪贼眼兮兮的扫描之下,郁闷十足地把长孙皇后书信甩给李恪,里面居然是想要自己想办法讲故事给宫内王爷和公主们听。
要是没有蒸汽火车大事,秦寿或许还有空去梭梭忽悠皇宫内故事迷,可如今忙得晕头转向的。哪有时间去理哪些破事?王爷公主们睡不着与自己何干?可长孙皇后后面语气态度强硬,秦寿不得不头痛起来。
“故事?寿哥儿,你…”李恪颇感怪异地看完长孙皇后书信,而后尾留言直教李恪八卦十足,如若不照办。休怪本宫不客气,后果自负!如此命令的口气,完全颠覆了长孙皇后以往庄重的态度。
“我什么我?烦着呢!皇后也真是的,没事找事,还嫌我…”秦寿烦躁十足地挠头抓耳,不耐其烦地回答了八卦的李恪,嘀咕了几句后想到了什么,马上及时收嘴,冷汗连连地憋眼见到李恪强烈的八卦目光。
“嗯哼~恪弟,话说回来了,长孙皇后是否凤体无大碍?”想到了什么,秦寿及时转移话题,问起长孙皇后的事,长孙皇后自从病倒到康复,一直没有见人,以往朝会还能偶尔见到她存在,现在躲着好像不见人。
李恪收起八卦的目光,在秦寿再次追问长孙皇后病情之下,一脸茫然姿态说道:“寿哥儿,说句实在的话,恪弟我也不晓得,书信都是太监传于恪弟的,寿哥儿,你一直问这事,所谓何故?”
“唉~恪弟,此事莫要再提,寿哥儿我在担心某些事,一些你不懂的事!”秦寿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如何跟李恪解释,李丽质与长孙皇后之间的病情,秦寿担心千金丹的事,害怕李丽质做出愚蠢的事。
虽然秦寿亲眼目睹了李丽质吃下丹药,可秦寿也不太放心,长孙皇后病情好转之事太突然了,加上自己还没有亲眼目睹李丽质是否病好了,胡思乱想之中的秦寿一时间烦躁不安起来,害怕这又害怕那的,付出了那么多,要是为他人作嫁衣,那可是冤死了!
李恪没有想到秦寿如此,一脸愕然姿态说道:“额…好吧,寿哥儿,你那破事恪弟也懒得去纠结,对了,那两个倭寇少女,嘿嘿~寿哥儿,瞧瞧,你这是什么目光,恪弟我是想带回王府当婢女什么的,你看…”
秦寿果断摇头拒绝了李恪提议,态度坚硬地说道:“不行,恪弟,规矩不可坏,坏了开头必回有不断的事发生,恪弟,你若喜欢,寿哥儿帮你定下她们专门服侍你,但是,绝对不能离开夜场!”
“好吧,当恪弟我没说,寿哥儿,恪弟我先行去报道,以免小人背后使绊子!”李恪碰壁之后心情郁闷地告辞离去,他不知道秦寿担忧些什么,但是秦寿每做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道理,李恪也不好强求写什么。
“唉~恪弟啊恪弟,你始终还是闲不住!”秦寿目送着李恪离去的身影,无言地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如今时期李恪还去搀和这些事,不好好在王府当混吃等死的闲王爷,如此招风独揽监工使,无疑是自找麻烦。
皇室之间争斗,哪怕是看似小事一桩,也会变得复杂无比,秦寿早已看透了皇权争霸,对于这些事一向是敬而远之,不去搀和明里争斗厉害的皇室,背后扶持还是勉强可以玩玩,现在秦寿感觉自己以前想法太简单了。
秦寿拿起长孙皇后交代的事,颇感头痛地叹息一声:“真是伤脑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