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回过头来看着我说:“什么?棉花,你说什么?”
“额。。。淘猪公啊,就战国很有钱那个,你应该听说过吧,贾谊还写过一篇文章,里面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叫,叫:淘猪、猗顿之富,说的就是当时富甲一方的人。”
李瑁点了点头,望着手上的菜单,似乎并无心思跟我废话,只是随口应道:“淘猪公嘛,谁说我不知道,就是战国很有钱那个嘛,至于《过秦论》,我早看过了,连贾谊我都见过,你说厉害不厉害?”
嘿!我好心劝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跟我抬暗杠,看我不吊足了他的胃口。脸上笑笑,我开口道:“瑁兄,那你知道,淘猪公是怎么变穷的吗?”
这一问,还真把瑁兄给问住了,这历史上也没记载啊。瑁兄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抬头兴奋的看着我,等我告诉他。
过了一会儿,见我不说话,他等不及了方才问道:“怎么变穷的?”,回忆往事,想起范晚那张血盆大口,我的心一凉,没了兴趣,干脆伸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拍,叹了口气:“唉,瑁兄,反正他比你惨,你就别不乐意了,洗洗睡吧,啊。”
说完,我便转身走向我的房间,只剩下李瑁一人愣在那里,只见他嘴里念叨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手上的菜单,眉头一皱,朝我喊到:“棉花,淘猪公他是怎么变穷的,哎,你怎么不说了呢。”,我没回头,在夜风中朝他摆了摆手。
本想吊足李瑁的胃口,可不想,把自己也带了进去,我躺在床上,一闭眼便想起了那些时候,在集市上跟大叔大婶砍价、杀价的日子,以及范晚的嘴,尤其是他的嘴,一想起他的嘴,我就睡不着,到后来,干脆爬起来,悄悄的打开窗户,留出一条缝,观察着大院儿左边第三间房,心想,反正睡不着,正好可以看看李瑁今天晚上会不会悄悄跑到那间房里去睡觉。
二更刚过没一会儿,我便看见瑁兄打开门,身上只穿了睡衣,蹑手蹑脚,走到大院儿左边第三间房去了。我见机不可失,也跟着出了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我没有推门,害怕瑁兄惊叫,吵到西湖冷紫她们,如果这样,那今晚的计划也就泡汤了。我伸手在木门上敲了敲,然后躲在门后,趁瑁兄开门张望时,一个驴打滚儿,悄悄的钻了进去,躲在墙后。
瑁兄关门进来时,我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做了一个禁声的姿势,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闭着眼睛,这时候嘴上被我捂住,伸出手来就瞎打,冷不防一巴掌拍我脸上,顿时发出“啪。”的一声,打的我直耳鸣。
搞得西湖冷紫从隔壁过来骂我们的时候,我都没听真切,只是见他看了我们几眼,冷笑了一阵,回隔壁去了。
好一会儿,我的耳朵才恢复过来。
等了一会儿,见西湖冷紫还没过来。
我问瑁兄刚才为什么打我,他不说话。
我问瑁兄西湖冷紫刚才说什么了,他不说话。
我问瑁兄西湖冷紫干什么去了,他不说话。
后来,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西湖冷紫回来了,手上拿了两张白纸,过来就笑嘻嘻的叫我跟瑁兄猜拳,我看他那样子害怕他。。。
我没敢输,出了剪刀,瑁兄出了布。
胜负一分,西湖冷紫上来便一巴掌将其中一张纸拍我胸口上,另一张,给了李瑁。接着,他笑着对我说:“棉花,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拉拉队队长了。”
我一皱眉,看向瑁兄,他点了点头,开口说:“没错,是我以前教杨玉环的。”,说完,他便低下了头,我刚要再问,西湖冷紫赶紧制止道:“念,念,念,快给我念纸上的字,你们今晚配合着,给我念一宿,要少了一刻,我都不会放过你们。”
当然,他是老大,又识破了我们的心机,此刻也只能听他的,任他摆布,谁叫我们都想听听呢。
我摇了摇头,拿起白纸,发现上面只写了一个“啊”字,我皱了皱眉,别扭的念了一声。
“啊。”
“嗯。”
瑁兄红着脸,回了一声,我顿时就明白了,这尼玛想整我们。
不行,这样不行,我阴沉着脸,站起来,作势要走。
“哪里走!”西湖冷紫大吼一声,上来抓住我胸口的衣裳,用力一撕,刷的一下,就露出了我的半个胸大肌。
我一见他来势汹汹,哪里还敢跑,坐回去就开始念。
“啊。”
“嗯。”
瑁兄应了一声。
“啊。”
“嗯。”
“。。。”
瑁兄随着我,加快了频率。
后来西湖冷紫回房去了,瑁兄看着我的胸大肌,没敢停下来,就这样,我们念了一宿,一分没少。
“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