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谦君子?”向楚北推开他,一脚踹上去:“你tm也配这个词!”
向楚北怒极,紧接着又是一拳送上:“你谦谦君子会在她婚后主动亲吻她,你谦谦君子会意图破坏她的婚姻幸福?!”
“婚姻幸福?”宋子爵拦下他那一拳。
他承受他亲吻婚后的秦晴是有违礼数,该打,可婚姻幸福,他不承认,这不是秦晴要的婚姻,是他向楚北强行给的,他不认为秦晴是幸福的!
宋子爵回敬一拳,然后立刻扑到向楚北身上坐着,一拳接着一拳的送到向楚北的俊脸上。
“你给不了她幸福,因为她不爱你,她不爱你,就凭这一点!”
宋子爵像着魔了一般,一拳比一拳大力,他如今看着向楚北,想到他强加给秦晴而她却因为恩情不能反抗的婚姻枷锁,他就怒火冲天。
“只有我能,只有我!”宋子爵怒吼,一手拉开向楚北护在脸上的手,一手下拳。
“你凭什么?”
向楚北的愤怒似乎已经得到了平息,他握住宋子爵的拳头,冷冷发问。他眼里迸发出一种凌厉的光,似乎是要将宋子爵看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向楚北推倒宋子爵,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宋子爵,你知道我参与秦晴的人生多少年吗,你在她这一生里,注定是个路人甲,充其量也就是个能喊出名字的路人甲,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和七年前一样,我向楚北不但会让你看到秦晴是我的,更会让你明白,秦晴可以没有你宋子爵,却不能没有我向楚北!”
向楚北说完,转身即走,走到楼梯口,弯腰拾起满是灰尘的军大衣,然后潇洒离去。
宋子爵留在楼顶,吹着半夜的冷风,他的思绪没有一刻的清醒。他刚刚对向楚北下狠手,完全不计后果,而向楚北分明有能力还击,却任由他打,为什么?
因为向楚北比他清醒,因为向楚北拧得清楚状况,他向楚北会赢,只是时间问题!
宋子爵无比颓败的坐在那里,尽管脸上的伤被风得更加生疼,可他却无法直视内心的黑暗。为了赢向楚北,他利用了秦晴的脆弱,他真卑鄙!
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如此激进,他从来舍不得惹她伤心的。
徐珽赶到时,看到的是一个在风中颤抖,失魂落魄的宋子爵。
楚玉箫经过秦晴和向楚北两通电话大致猜到了什么情况,于是奔走相告,有好戏看!所以离学校最近的徐珽匆忙赶到,可惜好戏已经谢幕。
徐珽正要上前,手机响了,是向晚。
“徐珽,你离那边近,给我占个靠前的位子,老娘要前排围观!”向晚的声音十分兴奋,完了还补上一句:“两个,两个位子,还有你表妹,她想看她哥和我弟打架很久了。”
徐珽头痛:“向晚,这是你弟和我表弟!”
“对啊,你以为我会对别人感兴趣?”
徐珽表示很无语,向晚不是不明白情况的严重性,她就是要掺合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