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恨意。他们之间似乎永远都是小时候的相处模式,会生气,会冷战,甚至会打架,却从来没有恨。
他们对彼此刻薄,一旦恨了,就是一辈子的事,那太沉重,他们谁也承担不起!
“晴晴,我很自私,但今天以前,我自私的想法都很坚定!”
“阿楚,发生什么事了吗?”秦晴将车子停在车库,看着向楚北。
向楚北这才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笑:“晴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然后一直自私下去。”
“阿楚,你受伤了吗?”秦晴紧张的解开安全带,伸手去掀向楚北的衣服。
向楚北一下子就恢复平时的模样:“哎呀,老婆,你也太猴急了,来来来,老公帮你脱啊,先脱衣服还是裤子?”
“向楚北!”
“老婆,我想抱你,现在!”向楚北突然温柔的在她耳边说,带着魅惑。
秦晴没有拒绝他的手伸过来抚摸她,只是问:“你,你不累吗?”
向楚北将身子探过来,用额头抵住秦晴的额头:“抱老婆,永远不累!”
“混蛋!回家去!”
向楚北耍赖:“已经在家里了。”
这是秦晴第二次和向楚北边走边爱,这一次向楚北温柔细腻,小心翼翼的宠爱着她。他总是一点一点的吻她,一遍一遍的重复她的名字,每一次,他都叫得她答应才罢休。
秦晴从浴室出来时,向楚北已经在那张圆桌一样的床上睡熟了。秦晴看见向楚北眼窝的阴影,有些心疼,他分明没有熬夜,看上去却比熬夜还疲惫。
向楚北始终没有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晴以为是一次很危险的任务,也不敢多问,她明白他的工作保密性很高。
“楚北回来了?”朴丽娜站在他们卧室门口,靠着门框。
“朴小姐,就算是客人,也有做客人的礼貌!”秦晴不喜欢朴丽娜总是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秦晴,我们谈谈吧。”
秦晴擦干头发后,在楼下客厅找到了朴丽娜,她一头卷发,一身灰色居家服,坐在沙发上看报,整个人看上去慵懒而迷人。
“秦晴,把楚北让给我吧,我更适合他。”朴丽娜单刀直入。
秦晴一愣,随即笑着坐下:“你更适合他?朴小姐,我跟阿楚认识二十七年,你和他不过在刚果共患难了五年而已,让给你?你要得起么!”
秦晴说话相当不客气,她没必要对一个侵略者客气,总不能人家在你地盘抢东西,你还点头哈腰,双手奉上吧。
混蛋棒子,我天朝早已经丢掉‘东亚病夫’的名头好多年了,还当我们好欺负是吧!
“朴小姐,阿楚不爱你。”
“我知道,他爱你,爱了很多年,可是你呢,你也同样爱他吗?”朴丽娜不怒,耐心的说:“秦晴,没有人有义务一辈子不计较回报的付出,向楚北宠你,可你给了他什么?”
“我……”
“秦晴,如果我要不起向楚北,你也同样要不起!”
“你胡说什么?”秦晴怒。
朴丽娜却是笑:“你不知道吗,楚北今天根本不是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