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说服了秦牧那是非常困难的。窦德又给另外一个朋友打了电话,刚刚报上自己的名字,那小子就幸灾乐祸的说道:“窦德,你小子出息了啊,连张二少你都敢动?”
窦德脑门子又是一溜汗,他跟张子平是差着相当的高度。人家杨子平是家族,其本身也是获得承认的,而窦德就是一个外戚,要是没有秦静,他充其量也就是个富家子。听了朋友这句话,窦德连忙解释道:“我哪敢得罪张二少啊。”
“少来了,现在咱们这群人里面可都传开了,你故意给梦艾天堂那边下套,惹得人家关门整顿。听说张二少在他书房里面砸了东西,放出话来不让你好过。”
窦德拿电话的手就是一哆嗦,连忙说道:“跟我真没关系,是别人干的。”
那朋友呸了一声,说道:“说出去谁信啊,你也别给我打电话了,我可不想惹张二少,你呀,好自为之吧。”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窦德拿着公用电话老半天,不死心的又打了几个电话,所获得的说辞都大同小异,意思很明显,窦德等着被人整吧,张二少的火气很旺。
这下该怎么办?窦德才十八岁,能经历过什么事情,心里面马上就慌了神。这件事他是不敢给他爸说得,要不然窦淮能把他的皮给扒了,只有找母亲秦静。可偏偏秦静已经去了美国,手机卡也换了,让他更加抓狂起来。
只有找大哥窦斌!窦德慌乱中连忙抓起电话,心里倒是有些庆幸,还好能记住几个电话号码。
窦斌目前掌控着家族企业,目前不在京城,接电话的时候正开着会,一听窦德把事情的经过一说,马上就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这个弟弟还真敢祸祸,连张子平都敢惹了?虽说说在生意场上窦家和张家的生意打不到一起去,但这事闹起来,最后吃亏的只有窦德。窦斌如今已经四十来岁了,自然明白里面的厉害之处,听窦德让自己想想办法,窦斌便离开会议室,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淡淡的说道:“弟弟,我看这些日子你呆在京城没什么好果子吃,还是到我这边来吧。”
窦德一听就懵了,以前闯祸的时候窦斌一直帮他出头,也不是没有跟京城里面的公子圈摩擦过,怎么今天一听说这事,连出一下面都不愿意了?他思想没那么阴沉,对着电话吼道:“哥,我不能走,我走了面子往哪里搁?”
窦斌叹了口气,说道:“你要是不想被人一棍子打死,就赶紧过来,等咱妈回来让她想想办法。”
窦德争辩道:“大哥,这事还是秦牧惹得,跟咱们没有太大的关系,张二少就是误会了,只要你出面,这事扔到秦牧头上不就行了?”
窦斌苦笑起来,这件事已经不是张子平说放就能放的了,是秦牧和张子平之间顶牛,不管是和是战,窦德这个出气筒已经当定了。他明白向窦德解释不清楚,声音就阴沉下来,说道:“弟弟,以前你有什么事儿我都惯着你,这次不行,你必须马上到我这边来。”
“秦牧把我的银行卡什么的都拿走了,我怎么过去?开车?”窦德叫道。
窦斌心里一咯噔,秦牧这次回京,明显不是那种软脾气,好像突然之间就点起了战火一般。他考虑了一下,问道:“秦牧回来这阵,你是不是跟他有过什么摩擦?不要骗我,必须老实回答。”
窦德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有一次他用别人的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那天我喝的有点多,骂了他一句。”
窦斌一抚额头,这事可不小了。他们这一代人也知道,秦牧回归秦家,老爷子的注意力就放在了他的身上。名正言顺的秦家后代比他们这些外甥外甥女要强的太多了,秦静一直对翁文华不待见,也是看出了秦牧母子一回来,她们三个女儿在老爷子的眼里就低上了一截。
“那你等着我,我这就飞回去。记住,我不过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别再出什么别的事。”窦斌也着急了,秦牧直接叫板京城公子圈排名前三的大鳄,他究竟想干什么?
挂上电话之前,窦斌又问了一句,秦牧现在在干什么。窦斌看看购物大厦,挠挠头皮说道:“他跟一个女的在逛商场。”
完了!窦斌差点没抓住手机,秦牧这是想把京城搅和乱了啊。
与此同时,秦牧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就阴沉了下来。这个电话不是别人,是目前江北省督查室科长郭少庭,他在电话中告诉秦牧,江北省把水力发电站的提案,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