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站出回话。最后,司徒王允站出答道:“董丞相去郿坞了。”
“去郿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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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献帝得知董卓在郿坞修建自己的行宫时,气的直打哆嗦。国家正值危难之际,国库空虚,这个土匪尽然在此时修建行宫,看看自己就快家徒四壁的未央宫,不由哀叹!
但也不是全没好处,献帝至少不用在经常看到那个让他胆战心惊的土匪了。献帝刘协用他那早熟所表现出来的“王者之气“,而引起董卓的注意并讨得其好感,刘协自小便失去了母亲(即王美人),在险恶的宫闱环境中生活着,使这小孩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保护自己的若干本领。然而,如今每每在董卓面前,他总是没来由地神经过度紧张,以致常常小便失禁,使那龙袍下面常散发出一阵阵尿臊的气味。年仅十三岁的小皇帝刘协溺湿了里衣也不敢声张,总是夹紧了腿,腆着脸盯着董卓,做出呆板而痴傻的笑。
而这副可怜模样,令忠诚的臣子们瞧在眼里,内心里真如刀割般难受。只有一人却是无动于衷,他就是司徒王允。王允不是不忠君爱国,而是他自有另一番思量和打算。
董卓心急火燎的要和献帝分家,也是自有他的想法和苦衷。董卓看那些反对他的刺史、太守,各有各的打算,没有什么可怕,竟然把已夺取的洛阳、虎牢关、汜水关拱手相让,退守至酸枣。哈哈!什么义军,一群贪生怕死之辈,真是天助我也,他派出几路大将,分别从新接防这些险要。
自视安全的董卓又想到了享乐,他已不能满足与享受皇帝一样的排场,住皇宫等等待遇了。他先向献帝请旨敬奉为太师,这时董卓已集丞相、太尉、司空于一身,大权在握,朝政国事基本已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董卓的名字简直就是“朝廷”的代称,但不知为何这时的他又贪恋起这些虚名。
四月中旬董卓又强悍的要求汉献帝尊称他是“尚父”,他自恃就是皇帝的老爹,他还把他的弟弟、侄儿都封为将军、校尉,连他家族内刚生下的娃娃也封为侯。他们家现在人人是高官,可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但董卓亦有苦衷,他是个男人,是个**很强的男人,或则说曾经是,但现在他正在失去他行使男人寻欢作乐的权利,王允送给他的丹药正在失去作用。一开始还有些作用,现在效果却越来越差,几乎已经没什么效果,看着身边成群成群的美女,他有欲望,却没有“能力”。
这使他陷入疯狂,董卓在洛阳的时候,就任杀官员,到了长安以后,更加专横跋扈和神经质。文武官员说话一不小心,一个眼神不对,触犯了他,就丢了脑袋。
董卓只能在杀人时发泄自己,这样下去他知道的他秘密总有一天是会被人发现。虽然他霸占后宫,行事缜密,但这皇宫中还住着他正真的主人——皇帝。没不透风的墙,他的隐秘迟早会被人发现。
董卓不能容忍他不可告人的私密为他人知晓,他要人们继续害怕他,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鄙视他。人们会害怕一头嗜血**的野狼,但却不会害怕一头失去性功能的阉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