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智递过那把铁弓,指着那堆还没用完,但绑了炸药的雕翎羽箭大声道:“从现在起,你别管其他了,给我对着敌军那辆投石机方向不停射箭,骚扰到他们没办法投射疾石。”
“那城下的敌军?”
“不用你管了,快。。。。。。”
“哎!”
许诸答应了声,抓过一个正东奔西跑的民夫替他点火,自己就在主城楼下那个被砸出缺口的城垛,就地一趟,略略看了看方向,就拉起弓来。
曹智现在不求精确度了,只看重许诸超长的体力,只要阻止敌军继续抛射石弹,就是胜利。曹智看着逼进的敌军,紧握双拳,喊杀声早已让他热血沸腾。他从新持剑在手,呼喊道:“中间留守民夫,其余所有人,分两队阻敌,杀!“
战鼓擂响,曹智带着一队人马阻击左翼攀城敌军,王平率部在城墙右翼阻击敌军。
擂木、滚石、水、弓箭,轮翻上阵,守城军士无所不用其极,他们的目标阻止敌军攻破城墙。
攻城敌军人叠人的朝城上攀爬,挂勾断了,无人理会摔下城墙的同伴,云梯被推倒,马上有人扶起接着向上攀爬,他们的目标杀进城去,他们已看到了金钱炫彩,他们已闻到女人肉香,最后活下来的人就能享用这一切。
鲜血随处标溅,惨叫声,呐喊声,爆炸声,兵刃刺入肉体的磨檫声,整个城上城下都已沸腾,死亡每时每刻危胁着每一个人。
守城士兵保受着冷箭的突袭,那是城下水贼骑兵唯一的攻击手段。城墙两翼时不时有人前一秒还在跟你讲话,后一秒脑袋上就插了一支羽箭,连唉嚎都没有就倒在地上。但城上士兵依然奋勇,不管身边的同伴是不是倒下了,他们只专注于扔擂木、滚石,只要城墙上有敌人探出脑袋,就是无情的挥刀,有很多无头的尸体就这样跌落城下。
城下的水贼也非常悍勇,不停的有人加入攀城的行列。同时他们又更决情,有的水贼从城上摔落,但却并未立即死去。有个摔断了脊梁骨的水贼头目,躺在雪地上唉嚎着,伸手向经过的同伴求助。他的同伴看了看他,无情的给了他一刀,再把他身上的财物洗劫一空,转身哈哈大笑着加入了攀城的行列,下一秒这家伙被一块滚石砸开了脑袋,血浆在空中就标撒出来,被洗劫财物的命运同样发生在他身上。
如此反复,上演着惊心动魄,惨无仁道一幕又一幕。
许褚绑炸药的响箭上演着惊险爆炸场面,甚至有一箭炸飞过投石机的一只轱辘,但这回操纵投石机的水贼并没有退却。郑宝下了死命令,一定要让投石机再次运作起来,不然这些操作投石机的水贼统统得都得死。他自己也在不远处亲率百十名亲信压着阵,盯着这些操作投石机的水贼,盯着远处的战场,他的手紧紧的捏着缰绳,已经快被他揉断了,他的手心都是汗,那是高度紧张的结果。战事的困难程度远远的超出他的想像,守城敌军的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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