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本来的亲信构成了新的州府武将体系,把原先不肯听话,倚老卖老的,诸如朱斌等这样不听教诲,难以调动的兵疙瘩逐步剔除出了领导核心,或是架空这些人,让他们只领俸禄,没有实权。这样做是很好的团结的自己亲信,并把权利集中在自己手中,但这种做法并不彻底,还是有很多后遗症。
曹智其实老早把这什么朱斌给忘了,这种小鱼虾现在他更本不放在眼里。但听到他正联络旧部,准备有所图谋,不管他曹智现在有没有心真继任陈温的扬州刺史之位,总是露出了些许担心。
周仓一看曹智眉头一皱,赶紧解释道:“不过主公不必担心此等见不得光的宵小之辈,这些人掀不起什么风lang,武官就以此人为首,文官方面复杂些,那些人各有心思,但却很难相统的走到一起,还是观望的人居多,要说能有号召力的也就是邓别驾,不过我和邓别驾相识多年,我相信能劝服他。其他人都不足为虑,并且我已派人日夜监视着这些人,必要时可以先把他们关押,等主公完成继任,再放他们出来也不迟。”
曹智现在才听明白些许周仓所谓的看牢是什么,虽说在这时代以莫须有的罪名随便把人拿入大牢都可以,但曹智毕竟希望自己能坚守法制原则,为将来服众和长治久安做好榜样。
于是,曹智斥责周仓道:“胡闹!怎可没有罪名随便关押朝廷命官,你现在既然是我的属下了,从今往后要记住,千万不可做这种越法之事,我还是那句话,我很感谢各位的好意,但要我以这种方式继任扬州刺……”
曹智正想就着周仓的超越“双规”错误对在场的所有将官来番循循教导,但还没等把话说完,周仓突然从背后抽出一个用黄布包裹四四方方的东西来,并双手高举过头,用最坚毅的声音说道:“请主公责罚吧!这是扬州刺史印,我已把负责保管刺史印的扬州主簿关押了起来,其实现在什么都全了,只差主公点头了。只要主公赶在那陈瑀到来之前就任扬州刺史,周仓愿受主公刑法!”
周仓说罢,高举着刺史印,对着曹智直直的跪伏了下去。他身后的一众将领此时也极有默契一起向曹智膜拜下去,口中齐声念道:“请主公接印!”
曹智被他们气得加吓得一连退了三四步,直到被身后的席案挡了一下,跌坐在席案上。曹智心想:“好你个周仓,消失这半天原来干了这么多出格的事,连主簿也抓了,官印都抢好了,这是要逼我啊!你也不想想曹智现在的人脉实力那够统领扬州的,不要说扬州各郡的太守都比我资格老,谁会服我当刺史。和陆康是一起打过仗,但到现在我还霸着人家的巢湖呢!让陆康支持我当扬州刺史想都别想。就算依仗着家世,也能找着几个外援,但也没一个真心实意的,曹操是自家亲兄弟不能列入外援行列,再说现在也只是一郡太守。豫州刺史孙坚咱没见过面,只和他儿子孙策有过一面之缘,那个不靠谱孙策真要让他说动他父亲支持我当扬州刺史,别说他自己没把握,就连我也没信心。还有冀州牧袁绍,袁绍那是要把我当成他的狗来养,只要我去求他,他倒是可能会答应帮忙,但条件肯定是对他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