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牵头下,迅速增长,并为之利用。
董承自从被曹智半绑半推的押入了许都后,他就开始深居简出,非常低调起来。平日里更是沉默寡言,常以谦虚恭敬待人,只是情感很少表露于外。他这时给曹智监视的人一种从此沉寂的假象,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爆发。
别看他深居简出,但对外面的联络不断,甚至身处内宫的董贵人也能经常收到董承的指示,让他慢慢从探听献帝刘协口风,到现在经常吹枕边风,已是在肆无忌惮的暗流涌动了。
而曹智留守许都的人,因为把精力都用在配合曹智征伐袁术战役上,对身边这些已成废物的势力,注意力有所放松,才会被他们有机可趁。
许都曹家收到曹嵩逝世的消息,立时一阵忙乱的重要人物全体出动,赶赴宛陵奔丧。
曹嵩作为曹智的父亲,他的死此时不能再单纯的理解成一个普通老人的过逝。许多许都官员要么亲自前往吊唁,要么托人送去问候。
荀彧作为政治上曹智代言人,肯定是脱不开身去宛陵吊唁的,他必须坐镇许都。也就在这段时日荀彧意外的察觉到了蛛丝马迹,他闻到了一些拉帮结派的味道。
首先是在朝堂上,一次议郎赵彦在朝会上向献帝进言,说国家欲想中兴,必须谨记董卓擅政的教训,不能过分赋予某人太大的权利。朝中大事应先有“台省”议论,“三公”会商,最后有皇上裁决,不应由某人独断专行。又说,故太尉杨彪,乃忠直勋臣,谁不敬仰?不想无端的系于囹圄,几乎丢了性命,至今仍罢官在家。众人虽感不平,却因畏惧某人威势,只好缄口莫言罢了!今日臣彦实在是骨鲠在喉不吐不快,面对圣上直抒胸臆,乞圣上快快“起复”杨公……
而此时献帝刘协也是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这个赵彦今日这么大胆,敢在朝堂上如此明目张胆的含沙射影曹智霸权、擅政。他本想当场叱喝赵彦,但一想起昨晚董贵人说朝中有好些忠贞之士早已看不惯曹智的所作所为,想来着赵彦便是那些忠贞之士总额一员吧!
献帝自从人生中几逢变故后,对于只要是自称忠臣的人,就特别珍惜,所以那天他也没斥责赵彦,而是故意扭过了脸,做不听状,还暗暗地朝着赵彦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这些人,这些事的抬头,便引起了荀彧开始注意这方面的事,这方面的人,很快就掌握了一些情况。荀彧怕曹智这一服丧,就要好长时间不能回转京师,掌握军队或是地方实权的曹氏族人此时又大部分告假,去宛陵奔丧了,荀彧恐许都被这些人闹出点乱子,所以把掌握的情况及时通报了远在宛陵的曹智。
曹智虽说异世的老夫去世,也很悲痛,但毕竟曹嵩是寿终就寝,所以一边办着丧事的曹智,一边也关注着豫州、徐州、幽州的战事变化,和一些值得关注大豪的反应,并正准备彻底清剿袁术和他的残存势力。
就在这时曹智收到了董昭的密信,说是有传言说曹智带兵进驻梁国时,密令军士挖掘了梁孝王的陵墓!
梁孝王是景帝之胞弟,受封梁国,死后便葬于梁地。前些时日曹智带兵增援刘备,确曾驻军梁地,军营也曾设在梁孝王陵墓附近。但要说军马啃坏陵墓旁的的几棵树是有的,可盗墓取宝的事,纯属造谣污蔑。
董昭说先下在司隶地区,在京城内外把这事说的有板有眼,什么曹司马挖掘梁孝王陵,开棺剖尸为的就是拿出陵墓里的财宝以充军饷。而当时无数忠臣暗自垂泪,而曹智立于陵墓旁,谈笑自若等等。
郭嘉在曹智转手看到这份密报后,愤然而起,面红耳赤的道:“这真是无中生有,我前前后后一直在主公军中,从未听闻主公帐下兵将有此恶行,这些人怎么想得出的?再说我们什么时候缺过军饷了?”
此时曹智等人也从吊唁的官员私底下的言辞中获知,在这些官员中现在盛传着曹智是天煞孤星等命相之说。因为有心人已经为曹智盘算过,曹智一路走到今天,都是以家人的性命作为铺垫的。
曹智奉迎献帝到许都,取得半个豫州,在曹智狭天子以令诸侯崛起的第一阶段,曹操死了。这次曹智征伐袁术成功,打通兖、豫、杨、司隶等三州,一区,可谓又是迎来曹智短期内丰功伟绩的第二高峰,但这时有那么巧,曹智的老爹曹嵩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