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滑出了吕布的怀抱,站起娇躯的貂蝉突然对着吕布,破涕为笑的声称:“信了你了,我再给你舞一曲吧?”
“跳什么舞呀,我们多久没在一起了,我好想你啊…….哎……”
正要移动身体,跟进貂蝉去拥抱她的吕布,却在貂蝉的娇笑中又一次溜开了。
“咯咯……不行,我就要跳……”
这又是貂蝉的高明之处,作为一名合格的女人、妻子,在挑逗上也是要拿捏分寸的。或许大部分妻子都不具备这种能力和方法,也只有风月出身的貂蝉才能这么好的解读、拿捏吕布的欲望,也未辜负她能享有“天下第一美”的盛名。
“我不会弹箜篌,为你伴奏!”吕布做着最后的努力。
“谁要你伴奏了,咯咯…….”
貂蝉再一次如盛开花朵般的娇笑着,去寻找她赖以成名的鼓舞替代品。
貂蝉以前在妓院就有一手令人叫绝的跳盘鼓舞,可惜,在上次从彭城撤退时,走得匆忙,鼓未带来。
但貂蝉有办法,她要吕布帮忙移开几件家俬,找来六只黑盘置于地上,如六朵盛开的黑花。貂蝉踏了上去,以两只盘为一只鼓的轻哼着李延年的《北方有佳人》,旋即又是跳,又是旋转,又是腾飞的,但每每落点极佳的踩到六只黑盘上。她不一会就成了这六朵黑花上采蜜的蜜蜂。
但这两人却不知,这即将成为两人间的“绝舞”,十几天后,吕布就将和他的貂蝉阴阳两隔。自那之后,貂蝉也未在跳过这美妙绝伦的盘舞。
但此刻两人浑然不觉厄运的来临,只是沉浸在欢乐地海洋中。吕布看貂蝉利用六只盘子就能跳出如此美好的舞姿,正想到这是多难为她的事时,貂蝉那只如花丛中采蜜的蜜蜂,突然翩舞着落进了吕布的怀里,把酝酿已久的花蜜和花粉,一口口的喂到吕布的口中。
意外的惊喜让吕布刚有点冷却的热火重新燃烧了起来,吕布的周身的血液随之沸腾起来了,萎靡的头颅又一次高昂了起来。
吕布抱着他心爱的貂蝉随着那昏天黑地的舞蹈跳入爱河,吕布在貂蝉身上合上眼时,最后的印象是柔情似水的月光。
吕布自己也不知睡了多久,午夜梦回的惊醒是因为院外“啪”的一声响,那声音低低的,阴沉沉的,很是奇怪。
貂蝉听到了声音,便拍着吕布的光光的背脊,叫着他,快从她身上爬起,到外面去看看出了什么状况。
吕布很想起来查看,但刚才那疯狂地行了房事,睡下时,感觉上也就差不多死掉了。
貂蝉叫了吕布好几次,吕布也尝试了好几次,但就是起不来。于是吕布恼怒的叫了句:“让它去,明早再说!”说完,吕布就要转身再睡。
貂蝉照着吕布的屁股打了两下,吕布不但哼哼了两声未再有起床的意思,不一会儿连鼾声也起来了。
貂蝉只得自己披衣而起,叫了隔壁的张氏,掌上灯,端着灯烛,来到院中忐忑不安的寻找刚才那沉闷声音的来源。找来找去,最后在矮墙上发现一只破了的水罐,这只水罐恰如人的脑袋般大,里面却没有水。就算有水它也不应该被冰破吧?貂蝉左看右看,均找不到这只水罐被敲打的痕迹,真是令人无法想通它破裂的缘由。
此时,正值子时刚过,外面的冷风嗖嗖的,找不出原因的貂蝉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冷颤。
此时张氏建议:“外面风寒,当心受凉,进屋吧!”
“嗯!”于是貂蝉怀着很不好的心情,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院中泥泞的地面回到屋中。
貂蝉脱去外衣,重新爬上床榻时,吕布正有节奏的打着酣,睡得正香甜。貂蝉支着头,轻轻地躺在了吕布身边,看着酣睡如孩子般的吕布,心中涌现出了无限满足。
能够拥有这样盖世无双的英雄做丈夫,貂蝉打心眼里满足。记得数年前,在司徒王允的府中,貂蝉第一次听闻“人中吕布”之名时,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差不多七年前,从被迫卷进“谋杀董卓”的阴谋后,她就成了吕布的女人。说实话,当时她貂蝉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本就是个倡优(妓女),跟什么男人睡在一起,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
但七年来,吕布真的待她不错,不但给了她应有的名分,还渐渐让她感觉脱去了戏装,忘记了自己倡优的身份,而不必在“为戏而前”的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