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夕阳西下的晚霞,不知是胭脂染上了谁美丽的脸颊,在山清水秀的泼墨画里,鲜明的让人难以忽视。
一长一短两个影子,笔直而坚定的走在山路小道上,两个人如同出水的落汤鸡,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的,走过的路面,都留下一摊水渍,真可谓,汗颜呢?唯一可圈可点的是,一男一女虽然此时的妆容略微尴尬,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美观,额,是形象。
叶笙歌双手闲闲的背在身后,额上的黑发已经全被他撩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骨,唇瓣被水浸润的越发红润,活脱脱一个画里出来的男妖精。
千恋夏闷声闷气的走在他的旁边,不时装出一副嗤牙咧嘴的样子。长发湿湿的落在肩上,单薄的身架子骨,此时的形象倒越发显得她清纯了。
叶笙歌感受到了旁边女人的敌意,不禁戏谑的笑,“怎么,是不是本少爷长的太帅,你开始迷恋我了?”
千恋夏抽了抽嘴角,立刻快步的走到他的前面,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不屑的“切”了一声。叶笙歌在后面愉快的哈哈大笑。
前面的一排排的茅草屋,土砖的围墙,旁边是两排蔬菜,房屋的外层是灰色的泥墙,有些脱落的泥灰,显得这里更加的破旧,加上茅草的屋顶,看上去是有些年头了,但是却越发的显出温暖来。
谁能得知,在这天大地大的天地里,有这样的一方小天地,隔绝了明争暗斗,隔绝了人情冷暖,隔绝了繁华奢侈,这样单纯的存在着。
叶笙歌率先走到了前头,进了一家院子,喊住了一老大娘问,态度恭敬客气,“大娘,我们两个今天路过此地,恰巧天色已晚,想问大娘借宿一晚,可否?”
叶笙歌工工整整的语言让千恋夏差点爆笑出来,心想他说的这么书生化,这个大娘听的懂么?
结果出乎千恋夏所料,大娘只是狐疑的看了眼他们两个和一身的湿衣服,然后用同样书生化的语言回问:“这位公子,请问你们来自何处,为何又会在此地出现?”
瞎,这下轮到千恋夏瞠目结舌了,看起来,这大娘还是文化人。
叶笙歌握住千恋夏的手,回敬了回去,“不瞒这位大娘,我跟为妻结婚没过三月,便自动自发的决定蜜月旅行,结果,自助旅行反倒让我们迷了路,找不到客店了,故而只好向大娘投宿。大娘若是为难,我俩也不强求,在外留宿一宿便是,只是为妻已怀胎一月,不能受风寒,还望大娘成全!”
千恋夏听得迷迷糊糊,也不懂什么意思。只看到大娘奇怪的眼光望向了她还有她的上身,思量了很久才说道,“那好吧,然我家没有两位方便居住的地方,隔邻倒有个空房子,公子跟我来便是!”
大娘落下一句话,又安抚了她的孩子,才缓缓起身走在前头。
蟎姗的身形跟矫健的步伐,实难很难想象这是一位上年龄的妇人。
千恋夏古怪的目光扫过兀自在笑的叶笙歌,捅了捅他的手臂,“诶,你在笑什么啊,还有啊,你们到底在讲什么啊,为什么都是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啊!还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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